等王宇處理好之後,張恆帶着霍星兩人慢慢的來到了祠堂的門口處,此時祠堂的大門已經敞開,應該是上次的兩批調查員弄得。
因爲剛到正午,陽光還是比較強,所以即使祠堂內沒有點燈,張恆還是能夠看清裡面的一排排靈位,上面都是米家寨歷代祖先。
擡腿走了你進去,那種瀰漫整個寨子的陰冷驟然消失,張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沒什麼出奇的地方,不過在左側倒是還有一條通向祠堂後面的通道。
張恆打開了手電,對着霍星兩人說了一聲小心,然後便向着裡面走去,這條通道不是很短,而且裡面沒有一絲的光線,可以說全靠張恆幾人的手電光芒才能勉強看清一些東西。
通道兩邊的牆壁之上,在手電光晃過的時候,還能看到一些精美的圖案,這些圖案極爲的抽象,張恆也觀察了一下,但是卻沒什麼頭緒。
“有血腥味!”
走了大約幾十米的距離,張恆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在前方散發出來,迅速的向前了幾步,然後在地上就看到一灘已經凝固了的血液。
霍星上前了兩步,蹲下來用手電照着仔細觀察了一下,然後起身說道:“以凝固的程度和顏色來看,這灘血液應該不超過三天!”
“距離上一個調查組失蹤到現在一共過去了五天的時間,現在這灘血液不過三天時間,也就是說可能還有人存活?”
王宇想了想之後說道。
“有可能,我們走吧!”
如果有人存活的話,那當然更好了,但是張恆卻不怎麼抱這個希望,不說別的,就是留下這灘血液的人,以出血量來看,也應該早就死了。
沒多做停留,幾人又接着向前走去,再走了接近一百米之後,終於又見到了一個小門,張恆上前將門打開,只見裡面是一個臥室,看來應該就是守祠人所住的地方了,臥室內很是簡陋,除了一個櫃子和一張牀之外,就只有一個有些破舊的書桌。
“看一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見到這個臥室,霍星上前兩步對着王宇說道。
“知道了霍哥!”
王宇點了點頭,然後便開始翻動了起來。
張恆也開始四處的看了,這個臥室看起來也有好一陣沒人住過了,雖然沒什麼蜘蛛網之類的東西,但是卻也落了厚厚的一層灰塵。
“不對!”
正在觀察的張恆猛然發現在臥室的牀角之處,用手電照上去的感覺有些不同,上前兩步仔細的看了看,果然,這個牀的旁邊的灰塵要比別的地方的薄。
要不是張恆的目力過人,一般人可能根本就發現不了。
“怎麼了?”
正在搜查的霍星見到張恆盯着牀角看,上前了兩步輕聲問道,對於這個上面派來的特殊隊長,他覺得張恆在有時候很是神秘。
“這裡應該有一條暗道。”
見到霍星過來,張恆沉吟了一下說道。
“暗道?”
霍星聽到後一愣,幹他們這一行的可以說對各種暗道極爲熟悉,可以說哪些地方有着暗道,不說一眼看出來,但是也大多八九不離十。
但是張恆說得在牀下有暗道,霍星卻有點不相信,因爲這個房間的整體結構,可以說除了那張破舊的書桌之外,牀和櫃子都是直接被雕刻出來的,和整個祠堂都是一個整體,一絲的縫隙也沒有,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有暗道。
不過這些只是霍星在心裡自己想的,表面上他還是上前仔細的將整個牀和周圍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邊,但是和他想的一樣,根本沒什麼機關,也沒有暗道。
可是,在他就要轉身和張恆說的時候,張恆自己卻走了過來,然後仔細的看了看,伸手在牀上摸了一下,最後走到了一旁的桌子邊上,對着桌子上的一個筆筒按了按,沒什麼動靜。
搖了搖頭,張恆又走到了進來的房門處,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張隊長,我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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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霍星覺得張恆實在浪費時間的時候,只聽“咔”的一聲,然後在霍星身後的石牀便“轟隆隆”的轉動了起來。
“這…”
霍星迴頭一看,正好見到石牀停下,然後一個黑洞洞的洞口便出現在了眼前。
張恆沒去管霍星長大的嘴,而是直接來到洞口的邊上,用手摸了摸邊緣,然後擡起來一看,果然,只見一些黑色的粉末正粘在他的手上。
不出意外的話,這些黑色粉末在石牀沒有轉動的時候,應該就是用來遮擋石牀下面的縫隙之用,而且應該還是固體的形式,要不然霍星不會沒有發覺。
霍星這時候已經從驚訝之中緩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來到了張恆的身邊,想說什麼卻又有點說不出口的樣子。
但是張恆卻沒時間理他,只見他將手電向着洞口處一照,一個隱蔽的階梯便出現在了眼前,稍微目測了一下,這個洞口差不多有着接近十幾米深,這點距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我先下去,然後你在和王宇順着階梯下來。”
轉頭對着霍星說道。
“知道了,我們會跟在你的身後的。”
聽到張恆的話,霍星也沒逞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見到霍星點頭,張恆不在猶豫,一個縱身,向着洞口跳了下去。
霍星見張恆跳了下去,也趕忙招呼在一旁的王宇,然後兩人順着洞口的階梯慢慢的爬了下去。
“通!”
一聲悶響,張恆雙腳穩穩的落到了地面上。
感應了一下,沒什麼危險,也沒有活物生存的氣息,他這纔開啓了手電,然後向着四周照去。
“這是!”
在手電的燈光之下,只見周圍首先是一片暗紅之色,然後就看到了一具具的白骨端坐在一起。
張恆調了調手電的光芒,這纔看清,原來這裡是一個巨大的石室,粗略的看,起碼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
剛纔見到的紅色,就是這間石室地上的一種泥土,在手電的光芒下反射着紅光。
這種泥土張恆從來沒有見過,用手抓了一把聞了聞,有些腥氣,但是不重,不像是血液,細細的感受的了一下,彷彿還有些藥味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