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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虛變強的方式不就只有兩種嗎?一種是吞噬靈魂,一種就是崩玉,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第三種的。
可惜,似乎劉結草只發現這隻虛變強的過程,卻沒有研究出其中的奧秘。
他隱隱開始懷疑,難道這算是原著中沒有提到的虛變強的另一種方式嗎?
恩,其實是利用負面情緒來提升力量的吧。
如果從惡靈的角度來看,或許真是如此吧。
另一邊,某房間裡的朽木露琪亞見到劉結草似乎沒有再解說的意思了,她不由開始向黑崎一護說道:“我說一件事,從背後一刀劈開虛的頭,這是消滅虛的不變真理,可不要忘記了。”
“這是怎麼回事?”黑崎一護疑惑的看着朽木露琪亞。
“爲了降低在戰鬥中所受的傷害,而且爲了絕對不要看虛的真面目。”朽木露琪亞低沉的說道。
“到底是什麼?”黑崎一護問道。
“虛的真面目……”朽木露琪亞說道,“看見了,不是麼?所謂的虛,原本都是普通人類的靈魂啊。”
黑崎一護嘆了口氣,說道:“呼……原來真的是這樣。”
似乎,他也有過這種懷疑,畢竟從劉結草的說法中很容易猜出來一點東西了。
“而且,這件事沒有你那個所謂的老師說的那麼簡單。從最近攻擊你的虛來看,多數都是看不見身影的強大虛,都好像是想吃掉你的靈力,而且,對於那些傢伙來說,是被好幾個虛操縱着的吧。這樣的話,井上的哥哥的情況也就能理解了。”朽木露琪亞補充道。
“原來如此。”黑崎一護有點感嘆的說道。
在黑崎一護感嘆的時候,也正是劉結草進入到浦原商店的時候。
他向門口兩個小屁孩說明了來意後,見到了店長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對於一個人類過來購買淺打。似乎完全沒有在意,只是一個勁的問他願意付多少錢,並一個勁解釋淺打是如何難弄什麼的。
劉結草知道浦原喜助這個人的不簡單,一個不好就會被他坑得很慘。
把這個人的話完全當真,纔是傻瓜行徑啊。
試探,其實劉結草感覺這些話完全就是一種試探。
不管如何回答,似乎那傢伙都能夠得到一些答案。
不過。劉結草也隱約猜出了,或許朽木露琪亞並未向浦原喜助透露太多東西,否則浦原喜助未必就是眼前這種態度了。
“現世貨幣可以交易嗎?”劉結草可沒有耐心跟這傢伙扯一些有的沒的,直接問了一個關鍵問題,這也是一種試探。
浦原喜助搖了搖扇子,呵呵笑道:“客人。這當然不行的。交易死神的物品,自然只能使用屍魂界的貨幣,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嘛。”
這當然是假話,劉結草如何不明白呢,這就是變相的拒絕交易了。
義骸那種普通人都可以看得到的東西,怎麼可能只是使用區區靈子就完全造得出來的?顯然材料中也必須使用現世的一些東西的。
既然這樣,浦原喜助怎麼可能不需要花費現世的貨幣呢。否則他又何必在這裡賣現世的物品呢。
單單租下這個店面,也是需要花費現世的貨幣的吧。
不過,既然拒絕了,他也不必再呆下去了。
果然,想要利用劇情之外的手段去得到淺打,似乎真的不可能了。
至於把浦原喜助的斬魄刀搶走?那也不可行啊。
一把成熟的斬魄刀已經擁有刀靈了,其主人不願意,刀靈也不願意。奪走是不可能的事情。
強行奪走的話,這把斬魄刀指不定自爆啥的。
如果斬魄刀是那麼容易奪走的,那麼死神早就失業了吧。
因此,劉結草也不必冒這種沒有必要的風險。浦原喜助這個人可是一個大大的人材。
既然這貨可以造出第一塊崩玉,那麼就有可能造出來第二塊。
雖然,崩玉是因劇情因素而因爲“世界的要求”才應運而生的,真要那麼容易造出第二塊來。恐怕浦原喜助早就弄出來了。
至於說什麼他爲了隱藏崩玉使用了各種手段啥的,所以不會再造新的崩玉這種事情,那完全就是扯蛋,不要小看一個研究員對於研究的熱情啊。
既然崩玉是可以實現願望的東西。浦原喜助哪怕爲了製造一個可以剋制原來那塊崩玉的東西,也一定會造新的崩玉的。
顯然,最後肯定沒有下文了,崩玉的出現也是一個意外吧。
但是,劉結草並不缺少時間,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話,他或許可以等待下一個意外產生,然後逐步讓他成爲必然。
浦原喜助的確是有資格加入劉結草這個造物主的旗下了,但是還需要看到時候劉結草是不是還有興趣收他吧。
至少現在被這貨奸商的嘴臉刺激,使得劉結草現在的興致不怎麼高啊。
並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被劉結草“養殖”的啊,除了價值之外完全就看這位造物主個人的喜好和心情了。
在劉結草離開後,浦原喜助卻一改之前的奸商嘴臉,露出一臉的複雜,彷彿從劉結草身上隱約感覺到了什麼一般。
與此同時,離開的劉結草正向着井上織姬趕去,下一個劇情就快要發生在那裡了吧。
此時,井上織姬的家中……
“什麼,你被一個陌生人送回家了?”有澤龍貴撲上桌子,衝着正嚼着飯的井上織姬大聲嚷道。
“但只是一起走了一會而已,那個人還告訴了我許多事情呢。怎麼了?”井上織姬看見有澤龍貴急迫的樣子,奇怪的問道。
有澤龍貴抱着胳膊一臉痛恨的問道:“那貨到底是誰啊,你知道嗎?”
井上織姬點點頭,說道:“黑崎同學好像認識那個人。”
“一護那傢伙嗎?真是的,你受了傷,一護都不送你回家啊,結果讓一個陌生人送了。你還直接接受了,真是古怪。”有澤龍貴搖了搖頭後。立即就向井上織姬吐槽道。
井上織姬突然就紅了臉,彷彿陷入了什麼奇妙的糾結之中,口中開始說得連她自己都未必聽得懂的胡話來了。
至少,一邊的有澤龍貴完全被其這個表現弄得莫明瞭。
只隱隱聽到什麼光頭,除此之外就聽不明白了。
“在想什麼啊?”有澤龍貴看着那個嘴裡冒着不知所謂字詞的井上織姬,心中大汗的想道。
這時,“噗嗤”的一聲輕響。聲音不大但是在黑暗之中非常的明顯,讓有澤龍貴和井上織姬都平靜了下來。
“什麼,剛纔的聲音?”看着只有兩個人的家,兩人一瞬間沉默了。
“噗嗤!噗嗤!噗嗤!”,這種聲音不斷迴響在空蕩蕩的客廳裡,井上織姬害怕的往有澤龍貴靠了靠。
然後……
“真好吃……”
“是那樣呢……”
“再吃點甜點吧。有大蔥和牛羹一起吃,真的很好吃……”
“啊,是那樣嗎?”
有澤龍貴和井上織姬坐在桌前說笑着,剛纔的事已經被兩人忘掉了,畢竟只是一下子而已,沒有了下文如何會讓人害怕呢。
但是,兩人高興得似乎有點太早了……
“噗”的一聲。井上織姬轉過頭髮現,原本擺在櫃子上的粉紅色的布偶熊,不知爲什麼掉了下來,而且腦袋上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隙。
“那是怎麼了?”有澤龍貴問道。
“是圓樂。”井上織姬拿起布偶熊道:“好過份,爲什麼會裂開呢?”
“嘭……”
“什麼?”有澤龍貴聽到異聲奇怪的四下察看起來。
與此同時,劉結草已經來到井上織姬的家附近了,很快就會趕上劇情了。
其實這個時候,朽木露琪亞和黑崎一護都在前往井上織姬家的路上。
之前。朽木露琪亞突然意識到了井上織姬可能遇到的危機。
虛是墮落的靈魂,無法被死神引導至屍魂界的靈魂,那些沒有受到保護的靈魂,都會失去心而變成虛。
變成虛的井上昊沒有成功吃掉黑崎一護,爲了填滿他失去的心,就會找尋它生前最愛的東西的靈魂。
朽木露琪亞把這個重要事項告訴了黑崎一護後,兩人都急忙向着井上織姬的家趕了過來。
可惜。這個時候無論是朽木露琪亞、黑崎一護那組人,還是劉結草都沒有來得及趕上虛降臨井上織姬家的時間。
劉結草卻是故意的,沒有這樣一齣戲,井上織姬少了一個重要環節。就有可能在以後無法成功覺醒了。
只是不知道,現在已經與原著不同的黑崎一護,他散發出來的靈壓,是不是還能夠產生與原著一樣的結果。
劉結草還是決定相信命運長河,相信劇情修正力的力量。
此時……
在井上織姬家的房間內,兩個女孩子都在緊張的四處張望着什麼。
突然,一滴黑色的液體滴落在井上織姬抱着小熊的手上。
她不由驚呼道:“這是……什麼……”
突然,井上織姬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背後穿過了自己的身體,她立即感覺到全身無力,突然就向後倒了下去。
“織姬!”有澤龍貴看着突然倒下去的井上織姬喊道。
然後,有澤龍貴立即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靠近她,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她就已經被撞飛了,肩頭也不知爲何就裂開了一道口子。
“這是怎麼回事啊?”有澤龍貴捂着傷口,憤怒的喊道,“爲什麼會流血?”
這時又是一股無形大力涌來,有澤龍貴被撞得趴在了地上。
她吃力的直起了身子,向着左右張望,無意中卻發現了自己的旁邊,那裡居然有一個透明的巨大的身影正看着自己。
“這到底什麼?”有澤龍貴吃驚的叫道。
但是,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整個壓在了地上。
有澤龍貴在慌亂中勉強伸出了一隻手,死死的頂住那隻無形大手,試圖不讓它壓下來。
這時,有澤龍貴旁邊的地板陷了下去,出現一個巨大的手掌印。
形勢越來越危機了,有澤龍貴的心中出現了絕望。
另一邊,井上織姬卻縮在了自家客廳的角落裡,正顫抖的看着被人身蛇尾的怪物壓着的有澤龍貴。
此時,井上織姬其實已經處於靈魂狀態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啊……那個怪物一樣的東西是什麼啊?”井上織姬已經注意到了那個躺在不遠處地面上的女孩子,“那是……我嗎?”
不會看錯的,那個人正是她自己啊。
一條鎖鏈連接着彼此,卻怎麼也拉不斷,井上織姬完全不知所措了。
她不由叫道:“爲什麼?這鎖鏈是什麼?好痛苦。”
這時,有澤龍貴痛苦的發出了“啊”的一下,這個慘叫聲終於把井上織姬從發呆中驚醒。
“龍貴……對了,我在發什麼呆啊!”她說完便起身朝抓着有澤龍貴脖子的那隻手撞去。
那隻手直接被撞開了,但井上織姬也摔到了地板上。
“龍貴……龍貴……”井上織姬不顧疼痛,爬到有澤龍貴的身邊,擔心的叫着她。
可是,有澤龍貴卻根本看不到她,慌張的甩開井上織姬的手,直接退到了牆角邊,似乎有點害怕。
“龍貴,你這是怎麼了?龍貴?”井上織姬不由喊叫道。
“那沒用的,織姬。這女孩子對我們的聲音,或者樣子都感覺不到。”開口的竟然是那隻虛。
“龍貴!”井上織姬又喊了一聲。
但是,她卻發現靠在牆上的有澤龍貴已經暈了過去。
“你爲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井上織姬轉過頭看着虛,問道。
不過,問是這樣問,可是她心中已經隱隱有所猜測了。
跟原劇情不同,劉結草一路上說了太多東西了,井上織姬慌忙中或許無法及時反應過來,但是現在時間已經足夠長了,她已經有所醒悟了。
只是,她還是想要讓那個虛親口回答這個問題,想要知道那個虛爲什麼要這樣做。
虛看着井上織姬開口道:“我好難過啊,織姬。已經忘了我的聲音了嗎?是我呀,該知道了吧……”
虛一邊說着這樣的話,一邊就打算靠近井上織姬,手開始向井上織姬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