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着我在做一遍,切記不可分心。”我對着花千骨說道。
“放心吧慕姐姐。”
”師叔,你們不能進去。仙尊在教掌門練劍。”雲隱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
“哼,我看是那個毛丫頭偷懶讓你給他把風吧!竟然敢用仙尊的名字當擋箭牌。起開。”只聽見一箇中年老頭的聲音傳來。
“哎,師叔你不能進去。”雲隱焦急的喊道。
只見花千骨已經稍微分心了。我驚呼不好,以我現在的修爲分心都難控制何況是她。
只見幾個老道師已經衝了進來。
“參見仙尊。”只見幾人看見我嚇得連忙跪倒地上,我已經沒有功夫理他們了 。
看着花千骨的思緒已經看向他們。我連忙喊道“小骨,不可分心,放下斷念原地運氣。”看到小骨坐下我連忙向花千骨體內注入真氣,又點了她幾個穴道這才鬆手。
“噗!”我吐了一口血暈倒了。
“仙尊。”幾人趕緊爬了過來。
“慕姐姐,你怎麼樣了?都是小骨不好,是小骨連累了慕姐姐。”花千骨搖着我的身體說道。
“掌門,仙尊有沒有跟你說過此劍法最忌諱什麼。”雲隱問道。
“姐姐說練此劍法千萬不可分心,輕則昏厥重則走火入魔。”花千骨哭着說道。
旁邊跪着的清揚清風嚇得一動不動,要不是他們,仙尊肯定會沒事。
“我知道了,你練劍分心,仙尊爲了不讓你走火入魔,給你輸入真氣得到反噬。”雲隱說道。
“這可怎麼辦呀!怎麼才能救姐姐。”花千骨焦急的說。
“掌門大可放心,以仙尊的修爲修養幾天便可。”雲隱說道。
“快去給仙尊安排房間。”清揚趕緊說道。
“咳咳咳。”我做起身來發現屋內空無一人。記得昨天教花千骨練劍暈倒過去,然後就昏睡過去了。不好,已經一天了沒回去了,子畫一定擔心死了。我敢忙起身給花千骨留下字條就匆匆離去 。
“嘶,嘶。”袖口中的小黑蛇纏繞在我的手臂上。“你不讓我走。”我笑道。“嘶嘶 ”小黑蛇又吐了兩下信子。
“必須要走了,不讓子畫會擔心了。”我撫摸着他的頭說道。
乘上寒霜我御劍而行,突然腳底一滑摔了下去,正當準備喚出雲時,突然發現手腳使不上力氣。用力把小黑蛇拋向寒霜說道“寒霜,把小黑還給小默吧,我與他無緣了。你快走吧,去找子畫吧,你救不了我了。”說完絕望的閉上眼睛。
突然一陣清香竄入我的鼻腔,不像白子畫的淡然而是一種攝人心魂的香味。只見一名紫發男子接住了我,剛要答謝卻發現這人有些眼熟。“殺阡陌。”我驚叫道。
“美人,沒想到你還記得本座。”殺阡陌微微揚起嘴角,放佛全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你起開。”我推着他的說道。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邪魅的微笑變得惱怒“你受傷了,你怎麼不告訴我,是誰幹的我去滅了她。”
“你是我的誰,我幹嘛告訴你。”我撅着嘴怒吼道。
“小美人真可愛。”說完還捏了捏我的臉。
“你快放手。”我一掌拍向他。
“哎呦,啊啊啊!”殺阡陌叫道。
“那個,殺阡陌你沒事吧”我看着一臉痛苦的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嘿嘿,你看我家小美人還是關心我的。怎麼能叫人家大名吶,要叫人家小陌陌。”殺阡陌笑了笑說道。我剛想罵他只聽
“別動,讓我看看你怎麼樣。”說抓起我的手向裡面注入真氣。
“噗!”我直接暈了過去。
“小慕慕都是我不好。沒想到仙氣和魔氣不容,看來只能找白子畫救你了,本來還想帶你去魔界玩兩天吶。”殺阡陌心疼的說道。
說完抱着涼傾慕飛去長留。
“白子畫,出來。”殺阡陌抱着我站在絕情殿門口。本來就擔心涼傾慕有危險現在的心情更加急躁。
黑着一張臉出去,看見殺阡陌懷中的人兒蒼白的臉,潔白的衣服上有着淡淡血跡。怒吼道“殺阡陌你把她怎麼了。”
“喂喂喂,你別這麼看我,我就是在路邊撿着受傷的她,然後給你帶回來了。”殺阡陌自動忽視了自己不小心把涼傾慕的傷勢整的更嚴重的事情,因爲是個傻子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惹白子畫。
接過殺阡陌手中的涼傾慕,白子畫連忙喊道“師父,師父你怎麼樣了?”看着完全沒反應的涼傾慕。白子畫緩緩的注入真氣。
“咳咳咳。”我緩緩的睜開眼睛。
發現白子畫一臉焦急和殺阡陌一臉興奮。
“師父你好些了嗎?”白子畫說道。我點了點頭說道“好多了。”
“小美人,既然你沒事了,我就回去了。”殺阡陌說道。
“殺阡陌,謝了!”我變扭的說道。
“不用謝!爲美人服務是我的榮幸。記住要叫我小陌陌。”殺阡陌眨了眨眼睛說道。
“你趕緊走吧。”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
“小慕慕,你居然趕我走。”殺阡陌欲哭無淚的說道。
兩人完全忽視了後面黑臉對我白子畫。
“師父,別理他,我們進去吧。”白子畫攬過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與白子畫進屋去了。
“哎哎哎,美人,小慕慕,涼傾慕,你給我出來。”殺阡陌喊道。
“師父,你這是怎了。誰能傷到你。”白子畫扶我坐下說道。
“子畫放心了我這不好了嗎?”我輕笑道。
“你身體還是太弱,還是修養幾天吧!”我點了點頭。往白子畫懷中一靠,尋了一個好位置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白子畫看着懷中的人兒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接下來這幾天,我在絕情殿十分無聊。白子畫總是不讓我幹這不讓我幹吶!
“師父,你怎麼能赤腳下牀。”白子畫無奈的說道。說完起身把我抱到牀上。
“子畫,人家好無聊呀!”我委屈的撇了撇嘴說道。
“你傷勢未愈,不能亂跑。”白子畫溺寵的說道。
“可是人家真的好無聊。”白子畫看着我一副。你要不讓我出去我就哭的表情。
“好了,來吧。”白子畫無奈的伸出了胳膊。
“嘿嘿。”我跳到白子畫懷裡。
“師傅,我們只能在絕情殿外呆一會。”白子畫說道。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白子畫看着懷中人兒幸福的表情不禁笑了笑。
接下來又過了十幾天,花千骨纔回來。此間我寒毒又發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