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是這樣啊”我恍然大悟。
“好了,不說這個了。一會兒獸醫要開工了。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大豬看着我生怕我會因爲獸醫的開工落荒而逃。
“我在這兒有必要嗎?”我問大豬。
“也有吧,起碼見識見識不是壞事。”大豬扔下手裡的“垃圾”甩到牆角說道。
“起碼也不算是什麼好事。”我翻了翻白眼說道。
很快,獸醫和手術刀拎着一個箱子走進這座被我們當成刑訊室的教堂。被炸塌了頂歐洲風格的教堂在黑夜中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幾盞汽風燈掛在講臺的四角隨着穿堂風吹過左右搖擺着,讓本來就陰森氣氛很濃重的教堂裡所有的殘破擺設的影子晃來晃去。
“開工麼?”暴雷問着獸醫。
“恩”獸醫打開箱子,裡面羅列了各種各樣的器具,手術刀片兒和線鋸我叫得出名字來,其他的許多小刑具根本見都沒見過,更別提喊出它們的名字了。
暴雷把講臺踢翻,象扔豬肉一樣把昏迷的俘虜扔上去。扒光俘虜的衣服後從頭到腳仔細檢查了幾遍,除了從牙牀上摳下一個毒囊外,基本上沒翻出其他什麼東西來。
“怎麼着?今天晚上是來葷的來素的?”暴雷的話讓我想起來水滸傳裡的十字坡的黑店,那裡專門做人肉包子。
“必須來葷的了,販子的強力麻醉毒氣太操蛋,效果雖然立杆見影但是解藥太不穩定了。打下去以後再打'吐實劑'不是沒什麼效果就是乾脆掛掉。”獸醫說着帶上一次性手套捏着俘虜的下巴掰開關節後把一副牙套塞進俘虜嘴裡以防止俘虜咬舌自盡或者是受刑過程中不慎把舌頭咬斷。
手術刀這邊也把注射器扎進俘虜的血管,慢慢推着針管中清澈的藥液。“恩,約摸有一根兒煙時間差不多了。”大豬附到我耳邊說道:“個人建議你趁那個傢伙藥勁兒沒上來之前先去撒泡尿,這樣一會兒觀看的過程中你能輕鬆一些。”我知道大豬是好意,於是依言走出教堂找個拐角解開褲子舒服地尿上一泡。等我回來後,他們已經開始進行了。
“姓名?”“……”俘虜安靜地看着我們,一聲不吭。
“哦,對不起,請原諒我的失禮。”獸醫說着道歉的話,猝不及防地用一把造型奇特地鉗子夾住俘虜地手,一把將鉗子嘴上的尖利部分鉗碎他的手指甲並且把鉗子掛在俘虜的手上。果然,這一舉動給予俘虜巨大地地疼痛,同樣巨大地慘叫響徹本來就不平靜的夜空。
“再問一次,姓名。”“安德森。傑米”“身份?”“……黑水公司五級僱員。”獸醫見他遲疑了一下,馬上摘下鉗子把,但鉗子頭仍然鉗在他的手指甲上並沒有一起摘下來。接着換上一個同樣造型的鉗子頭,並且重複了第一次問話的動作,只不過這次是由食指換到了中指。又是一聲慘叫過後,俘虜用吸着絲絲的涼氣,顫抖的語氣說道:“安德森。傑米,黑水公司五級僱員,原海軍陸戰隊下士。”“目的?”“我,我不清楚。”獸醫緊接着又取出一個鉗子頭盯着他的眼睛說道:“這只是一個開始,因爲這樣的小玩意兒我有十五個,我相信足夠你用。恩,就算用光了,你仍然'不清楚'的情況下,我會給你接上電流讓你意識和精神力集中一下好好整理一下你的記憶。不清楚和不知道是你的權力,當然你有權利保持沉默,你所說的話將會成爲減輕痛苦或增加災難的原因之一。怎麼樣?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