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以後我徹底將神經放鬆下來而夜鶯也一改滿臉的謙卑表情動車子。
“咱們這是去哪?”我開始追問夜鶯眼前的問題。
“去東京市區休息然後明天乘坐去北海道的飛機。”車子開在高公路上外面的景色快地向我們的身後倒退着。
“讓我來什麼事?”我更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沒事兒就不能讓你來啦?”夜鶯俏皮地衝我眨着眼笑着說道。
“啊那倒不是可我總得弄清楚我來這裡是要幹什麼膀者是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啊?”我算徹底的被她打敗了沒有三句話以上我算是問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事情或者是事情的根源在哪兒。
“我父親想見你就這事兒。”夜鶯出人意料並且很痛快地把要我來的目的直接和盤托出。
“你父親?什麼事兒啊?”儘管我知道了根源在什麼地方但仍然不到頭緒在哪兒。
“這你得問他去我不知道。對了你父母現在怎麼樣?還挺好的麼?”夜鶯很快把話題轉移到我平時最關心的地方。
“恩挺好的現在還在我大爺那住着看來是樂不思蜀了。”說到這裡手機鈴聲響起
“喂?”
“你小子跑的倒挺快現在到日本了吧?夜鶯那妞有沒有難爲你呀?”電話那一頭是獸醫聽聲音他現在小日子過的挺快活。
“少扯這個沒用的你的流水席應該沒辦完吧?怎麼有空兒給我打電話?”我現在也開始學會了轉移話題。
“不跟你鬧說正經的雷頭他們接了‘家裡’一個私活都走了現在就老柴天天跟保姆似的陪着我處理這些事情在過倆禮拜我把手頭的事情安置明白了以後咱們得歸隊這次假期時間不長基地那頭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們去做我是給你打電話提個醒別一看着夜鶯就腿軟的走不動道兒。呵呵。”
從獸醫的笑聲中不難想象他腦子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儘管是這樣我仍然很客氣地對他說:“你媳婦把你榨乾了不代表我和你一樣懂嗎?再說了我和人家那事兒還八字兒沒一撇呢。”說到這裡我偷偷瞄一眼夜鶯的表情變化未現異常後開始大膽地繼續說道:“我也真弄不明白你們爲什麼對人家那麼有恐懼感我反倒不覺得有多可怕相反我覺得她挺好的比你們這些粗人可強多了。”
“是嗎?哈哈你小子慢慢享受吧如果哪天栽她手裡哥免費給你做個心理輔導哈”說着獸醫把電話掛掉。
夜鶯在我放下電話以後忽然放緩車將車停到高公路的路邊並解下安全帶後開始用雙手託着我的下巴親我的嘴脣。我對這一刻的到來雖然曾經有過幻想但是始終沒有想到會生的這麼突然生的這樣迅。我象一塊木頭一樣被安全帶綁在副駕駛座位上任由夜鶯香舌入口卻絲毫沒有反擊的餘地腦海中空白一片不知道這個時候我應該做些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