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利劍出鞘

會議室內的氣氛非常緊張,周國輝與王一林兩人前後進來的時候,都已經感覺到了。與會者的臉上都是陰雲密佈,那些政府官員還要好一點,而軍隊將領更是一個個咬牙切齒,面紅耳赤的樣子了,好象有誰傷害了他們的親人一樣。確實,正有人在傷害他們的親人,他們的海外“親人”。

“好了,新聞大家已經看到了,我們的特工傳回來的情報也都看到了,大家有什麼想法?”何永興並沒有責備王一林與周國輝兩人,等到他們兩人坐下後,就宣佈會議開始。

這時候,會議室後面牆壁上的電視屏幕已經關掉了,很快,煙霧就瀰漫了整個會議室,一些不抽菸的政府官員都快要受不了了,軍隊那些將領反而沒有什麼問題,因爲他們幾乎沒人不抽菸。

“主席,我們去炸平那些雜碎,媽的,欺負人也太狠了點,難道我們中國人就是吃素長大的嗎?”站起來的是二炮司令凌渡宇上將。這人雖然管的都是高技術兵,平時溫爾文雅的,但是現在看來火氣也不小。

“就知道打,炸完了,那麼大一片廢墟誰去負責?”聽到凌渡宇這話,國務院經濟部部長程錢小聲的在下面嘀咕了一下,他不是反對對印尼用兵,但是看到二炮的那些核武器,這還是算了吧。而看到王一林橫了他一眼,程錢趕緊閉上了嘴。打不打已經是確定了的事情,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打,所以這幾乎是軍方的事情了,現在他們這些政府官員只要做好後勤支援工作,當好“蕭何”就夠了。

“主席,我認爲這次我們不打則已,但是要打的話,那麼就應該按照週上將做的計劃,狠狠得給那些東南亞的小丑們一個教訓,不然滅了我大國的威風!”這次說話的是南海艦隊指揮官蒙蛟中將。雖然只是個艦隊的司令員,但是這次的戰鬥任務主要就是由海軍承擔,而南海艦隊正是負責南沙羣島以及南海方向上的,所以他的發言具有很高的權威性。

“對,這次不能夠只是打一場小小的海戰就瞭解了,不能像以前對付越南那樣了(只的是與越南海軍在西沙羣島那次海戰),要打,就要打得對手傷筋動骨,要他們永遠都記住,我們中國人不是好欺負的,只要傷害到我們中國人的利益與安全,就算是天涯海角,我們也不會放過他們!”看到蒙蛟一下就要將任務全攬到海軍去,廣州軍區空軍司令彭之飛中將也急了起來,趕緊給自己的部隊拉任務。

而這下海軍有空軍都爲自己表明了態度,而且還都攬到了不錯的任務,陸軍的將領們急了起來,開始在下面小聲的議論了起來。陸軍當然更想打,而且要狠狠的打,但是現在看來,陸軍用不上多少力氣。在解放軍中,陸軍絕對是大哥,海空軍組建的時候,都是從陸軍抽調的人員過去的,而在共和國經歷過的幾次戰爭與衝突中,陸軍一直是主力,海空軍一直是輔助力量,所以陸軍一直有一種優越感。但是隨着現代化的戰爭更注重海空力量,特別是超遠程投送力量,而這正是陸軍的弱點,唯一可用的遠程導彈部隊都被分出去成立了一個新的軍種。看到這次的戰鬥將於陸軍無援了,他們這些高級將領能不着急嗎?

過了一會,才由廣州軍區司令員,肖必烈上將起來做了發言:“主席,我看這次,我們應該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我們不能夠讓他們好了傷疤忘了痛,如果能夠讓他們割幾個島嶼出來,不但能夠馬上改變我們在南海無基地的形勢,而且還可以警告別的國家,樹立我們的國威。同時,我們還可以控制南海航路,重點發展我們的海軍,讓我們的軍隊更強大!”

別看肖必烈這一招好象是在爲海軍撈油水,畢竟南海艦隊的基地都在廣州軍區的管轄範圍內,他肖必烈也算得上是南海艦隊的“後勤指揮官”了。但是實質上,肖必烈這是在爲陸軍拉任務,爲陸軍參與這次行動,提供佐證。如果真按他的意見,出動軍隊去佔領一些大的島嶼的話,那麼就肯定要動用陸軍了,畢竟,駐守的任務還是屬於陸軍的。而且這麼一來,戰爭必然擴大,到時候陸軍就有了用武之地,中國的那兩個師的海軍陸戰隊還沒有能力進行大規模的行動,上了岸,不管海軍與空軍起到什麼作用,是肯定離不開陸軍的。而且肖必烈這麼一說,把海軍也拉了進來,爲自己撐腰,底氣可強了不少。他這一招,還真是高啊!

“呵呵,大家的士氣都很高嘛,這麼多人都想打仗,但是仗不是說打就能打的,要打,還要先問問我們總理大人的意見!”老趙看到這些將領都在積極請戰,心裡也很是高興,很多年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情形了。96年臺海危機的時候,也有很多將領請戰,但是當時中央給壓了下來,而這麼多年後,部隊的積極性也終於給調動了起來。

開始這些將領還是一愣,打仗的事情,問總理做什麼?總理可管不了戰爭行動啊!但是他們馬上就明白了過來,打仗打的還不是後勤,如果這次要去打的話,後勤將是最嚴重的問題,沒有了後勤,那麼什麼也別談,沒有武器,沒有彈藥,沒有油料,沒有糧食,那這仗是沒辦法打了,而這些,都必須要由總理負責的政府來提供,所以嘛,總理的意見在這個時候纔是最重要的。

王一林站了起來,在路上,他已經想到了會讓自己做個政府準備工作的總結報告,而且也想好了該怎麼說,所以現在毫不猶豫地說道:“這次,在日本爆發的這場金融危機對世界產生的影響非常嚴重,我們也受到了非常沉重的打擊,現在政府身上的壓力很重。但是,東南亞各國,甚至世界上別的發達國家所受到的傷害比我們還要嚴重。而在這之前,我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我們也已經與泰國,老撾,柬埔寨,緬甸達成了秘密協議,只要我們加大對他們的投資,那麼他們不會反對我們在南海地區的戰爭行動。而國內經濟正在調整中,雖然能夠給軍隊提供一定的戰爭支持,但是卻沒辦法做到最好,經濟的轉型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我們現在大概只能夠提供大概三個月到半年的戰爭行動,而且動員的兵力不能超過十萬人,五百架作戰飛機以及一個艦隊的兵力,不然,政府將無法提供足夠的支持。所以,我認爲應該控制戰爭的規模,不要想這次就能夠完全的解決問題!”

王一林說完,就自己坐了下來,他並不想與那些已經激動起來的將領爭辯,因爲這些軍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難處,如果只想到戰爭,而不考慮到國家的承受力的話,那麼窮兵黷武之後,必然會拖垮整個國家。

開始總理那番話無疑是給這些頭腦有點發熱的將領們當頭潑了一飄冷水,雖然總理是用的商量的口吻說的這些話,但是其重要程度絕對不比任何一個將領的發言要低。國家的實力擺在那的,他們要怎麼打,也不能拖垮國家吧。所以,王一林這番話,無疑是祈禱了抑制作用,控制了即將爆發的戰爭的規模。

“好了,大家也都聽到了總理的話,我們現在不是去消滅一個國家,而是去解救我們的同胞,去收回我們的國土。現在我們並沒有那麼強的實力!”何永興看來也在想怎麼才能夠把站場戰爭控制在一個小的範圍之內,所以利用了王一林的力量。看到這些將領都安靜了下來,主席轉過頭來,對周國輝說道:“週上將,這次就由你來指揮這場戰爭,作戰計劃是你訂出來的,所以你最爲熟悉,在這,我就任命你爲特遣部隊的總司令,可以調動廣州、南京、成都軍區,南海艦隊以及相應的空軍力量來贏得這場戰爭。但是,必須把戰爭的規模控制住,時間也要儘量縮短,我們沒必要在那些國家身上浪費太多的精力與財力,我們應該有更高的目標!”

“是,主席,保證完成任務!”周國輝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爲總指揮,在這之前,他根本就沒有多少實際的戰爭經驗。但是放眼看去,出了老趙有過戰爭經驗之外,他們這些共和國的高級將領們,又有幾個有過實際的指揮經驗呢?演習是不少,但是演習能夠代替戰爭嗎?絕對不能!

“好了,現在散會,大家都回去開始準備,現在我們的中心是在收復南沙羣島,以及解救我們那三百萬同胞的身上,大家必須要精誠團結才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從明天開始,我們將正式對外宣佈這次的自衛反擊戰,共和國的未來,就靠你們了!”老趙說完後,就帶頭離開了會場。雖然有的將領還有點不滿,但是看到老趙都表態了,而且作爲軍人的天職,服從命令爲最重要,所以現在也只有跟隨老趙魚貫而出。

“總理,你等下!”王一林剛要走的時候,何永興叫住了他。

看到最後一名政府官員都走出去後,站在何永興旁邊的王一林只感覺到主席身上前所未有的散發出了一股煞氣,是哪種對敵人絕不留情的氣息,這讓王一林很是心驚。雖然主席以前很有過很陰沉,很兇狠的時候,但是很少表現出這種敢於挑戰一切,敢於藐視一切,敢於戰勝一切的氣息。

王一林頓了頓,稍微習慣下了這種氣氛,才問道:“主席,還有什麼事情嗎?”

“呵呵,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坐,先坐下吧,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了!”何永興拍了拍旁邊的椅子,示意王一林坐下,然後給自己點了根菸,說道,“一林,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將你留下來嗎?”

“這個……”王一林猶豫了一下,雖然他很會猜別人的心思,但是現在他卻猜不透主席在想什麼,過了一會才說道,“主席,你是想讓我控制住這些軍人,不讓他們打得太過分,但是我們政府並沒有……”

“不,這只是一點,而且你們有能力做到這點!”何永興打斷了王一林的話,說道,“有兩件事情,現在你要想辦法去做了。第一,就是你開始說的,用政府的力量去控制這些衝動的軍人,雖然我知道週上將是個冷靜的人,而這也是我爲什麼讓他擔任前線總指揮的原因。我給他的權利也很大,幾乎把整個南中國都給了他了,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在南方實行軍事管制,你也可以用這個機會好好整頓下南部的官吏。但是,週上將不可能照顧到所有的地方,而那些兵要是發起野來,也很難以控制。所以,我需要你用政府的力量來幫助週上將做到這點,當然,辦法很多,從控制補給方面就可以有很多辦法了。當然,怎麼做,這個不需要我來教你,有什麼問題可以與週上將商量着辦,我完全交託給你們兩人了。我們可不能將過多的國力消耗在這幾個國家的身上啊,不然讓美國或者日本鑽了空子,到時候出了漏洞,我們將萬劫不復。這次的戰爭行動中,不管是誰,只要敢於違反軍紀,我絕不輕饒他!”

王一林身子微微抖動了下,主席最後一句話的暗示他是聽出來了。周國輝作爲這次的總司令,如果軍隊出了什麼問題,他是絕對套不了干係的,而主席最後那句話就將周國輝給拴上去了。這下王一林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而且還要做得非常好,他根本就沒有退路了,除非肯看到自己大哥就這麼被葬送了前程。所以,王一林只有硬着頭皮,用最“忠實”的語調說道:“主席,你就放心吧,我會盡力的,但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我們盡了力,那就好了!那還有一件事情是什麼呢?”

何永興狡詐的笑了笑,看得王一林心裡更是驚恐了,開始自己只是含糊的爲周國輝與自己準備了一條後路,難道主席這點都要介意嗎。

當然,何永興是不會介意這點的,笑着說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交給你肯定沒有問題!這第二件事情嘛,就是要先準備好戰爭後的‘和約’了。從古自今,我們很少與別的國家簽定過不平等條約,很多時候,爲了保證雙方今後的發展,消除國家之間的敵意,我們甚至在主動犧牲自己的利益來換取和平。但是現在看來,這麼做已經不行了。這不是我們不願意,而是這樣的‘和約’根本就不能夠保證我們自己的利益。如果我們爲了保護別的國家的利益,而犧牲我們自己的利益,那麼人民也不會原諒我們的。所以,這次準備的‘停戰條約’或者說‘和約’必須要嚴厲點,不能讓我們這麼多年的時間白白在等待中度過,更不能讓我們的解放軍官兵在前線白白流血流汗,明白我的意思嗎?”

王一林笑着點頭答應了下來,這正和他自己想到一處去了。主席的意思很明確,這次我們不但要打贏,而且還要漂亮的贏,贏了之後,還要拿回自己應有的利益,並且要那些從前不把中國放在眼裡的國家承受更大的損失。當然,解放軍這一戰,是隻能贏,不能輸,這是揚國威的一戰,如果輸了的話,那麼我們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今後幾十年之內,是休想再擡起頭來做人了。

“好吧,要說的事情就這麼多了,我們一起走,順便送你一程,來,走吧!”何永興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後,也輕鬆了下來,挽着王一林,就走出了會議室。

這時候,北京市已經進入了黑夜,但是並沒有如同往常一般的睡去。由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人民大學等十多所高校學生自發組織的遊行隊伍正轟轟烈烈的通過天安門廣場,用自己的行動,大聲的抗議着印尼華僑被殘酷殺害,而印尼政府不但不阻止這樣的暴行,反而還在暗中支持各地的暴力集團,並且很多印尼政府軍的士兵也參加了對華人的屠殺暴動。中國,這一夜誓將難眠,千萬顆心都被南方那遙遠國度中的三百萬同胞的悲慘遭遇牽扯着。

……

“大隊長……”隨着這急匆匆的喊叫聲,房門被“砰”的一聲給撞開了。

“自忠,你急個什麼急啊,難道日本人打過來了?”楊揚並沒有睡覺,而是躺在牀上想事情,看到古自忠那匆忙的樣子,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這麼多年了,他小子還是沒有改掉這個習慣。

而他現在最焦急的就是,他們已經在這待命了兩天了,但是兩天中,除了每個隊員發泄般的打了數千發的子彈外,根本就沒有做過別的事情。而他們甚至連一點行動方面的消息都沒有,每次向龍宏明問,他都說不知道,是上面讓他們待命的。這本身就有點不尋常了,即使要待命,至少也要把任務下達下來嘛,雖然知道目的地應該是在難免的某個國家,但是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具體的行動時間,參與行動的人員,以及行動的目的,真是讓楊揚快要急出病來了。

“不是,大隊長,對不起,下次一定敲門!”古自忠一點都沒有覺得尷尬,走過來,坐也懶得坐下來,一把把楊揚從牀上拉了起來,說道,“快穿衣服吧,龍頭(古自忠給龍宏明取的外號,當然只能在下面才這麼喊了)已經傳來命令,要我們馬上做好準備,必須隨時能夠出動,他看來也馬上要來了!”

“怎麼了,是不是有任務下來了?”楊揚一喜,已經番身爬了起來,迅速的套好了衣服。

“任務還沒到,但是肯定有事情做了,你沒看今天晚上的新聞嗎?”古自忠說着,幫楊揚把佩槍等物件遞給了他。

“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了嗎?是不是日本人要打第三次世界大戰了?”楊揚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他並不喜歡看新聞。而且也不用陪着那些新兵天天晚上看新聞聯播,只是心情好的時候纔看看報紙之類的東西。

“日本人?日本人現在還沒那個能力,他們現在國內的情況都糟糕得不得了,哪還有心情來打世界大戰!”古自忠一口不削的語氣,等到楊揚穿戴好後,才說道,“現在是印尼那些蠻子惹上了我們,今天報道中說,至少已經有一千印尼華人受到了屠殺。我們國內的各大學都已經開始大規模的示威遊行了,要求政府出面幫助那些同胞,看來,這次我們有事情做了!”

“沒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吧,難道以前沒出過這樣的事情?”楊揚有點驚訝的看着古自忠,他有點不相信政府會爲了這事情出兵印尼。上次印尼迫害華人的時候,中國有那麼好的條件都忍了,而這次全球都鬧經濟危機,中國的情況也不怎麼好,政府會在這個時候發動戰爭?

“不,這次完全不一樣,你看看,那些學生怎麼這麼快就組織起了遊行?而且全程都有警察保護,雖然政府沒有出面鼓動學生示威遊行,但是可以肯定,政府在暗中幫了這些學生的忙,所以這次嘛,肯定印尼要遭殃了,那我們不就有事情做了嗎?”古自忠說着,就已經把楊揚向外面拉了。

而這時候,外面已經叉來了直升機準備降落的聲音,肯定是龍宏明已經到了。而當楊揚跟着古自忠走到已經降落的直升機旁的時候,楊揚也已經徹底的想明白了古自忠的話。政府這次的行爲確實有點反常,看來,中央是準備要動真格的了。不管打得小,還是打得大,他們“躍虎”大隊這次肯定有任務,而且是重要的任務,印尼這些中國的周遍國家可是他們的行動範圍。

“龍首,這次我們的任務是什麼?”龍宏明才一走下直升機,還沒等他站穩,楊揚與古自忠已經急着上去問了起來。

“別急,別急有你們的份,而且還是塊大肥肉。自忠,你先去挑選二十名最優秀的戰士,讓他們馬上準備出發,然後帶到會議室來!”古自忠終於聽到有任務了,高興得屁顛屁顛的就跑開了。而龍宏明一邊拉着楊揚向會議室走去,一邊說道,“走,我先去給你說下這次的情況,等下你們就乘坐這架直升機出發,這次的任務可是非常的重要。”

“是,首長!”楊揚一激動,這才發現龍宏明這次來是乘坐的一架運輸直升機,一般能夠運載二十五名的特種兵,看來,他們馬上就能夠出發了。想到這,楊揚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當龍宏明簡單的把任務給楊揚交代一遍之後,古自忠就已經帶着二十個滿臉“寫”滿了興奮二字的隊員趕到了。

“龍首,這次是去印尼吧,媽的,印尼那些下三爛,這次要他們見識見識什麼纔是軍人應該做的事情!”古自忠激動得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狠不得自己長對磁棒,現在就飛過去,好好的修理那些印尼的“恐怖份子”。

“不要急,現在已經沒時間了,帶上最簡單的裝備,我們馬上出發!”龍宏明見到這些戰士都很有自信,也就不再含糊,轉身就向外走去,邊走還說道,“那邊已經給你們準備了行動的工具與武器裝備,具體的資料,你們在路上再看,大概還有兩天你們才能到達戰區,自己做行動計劃,這些都不應該我再教你們了吧?”

“是的,首長,你就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楊揚拍着胸脯立了軍令狀,做什麼他已經知道了,現在說不上有沒有把握,但是總比窩在這裡天天練習打靶要強多了。

而另外的隊員這時候還都不知道要去幹什麼,好奇而且有點緊張的盯着龍宏明與楊揚,但是並沒有問出聲來,他們也不用收拾什麼東西了,很快就搭上龍宏明來時的直升機,呼嘯着向着南方某座軍港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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