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就是那當時那個監獄的那個長官,腳邊擺着一個刀子,正是那個刺傷他的腳的刀子,也是將其生命帶走的刀子,其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血色,之前略有魁梧的身材也只剩下了乾乾的一具屍體,顧軒愷見過屍體,這樣的屍體似乎是已經死了一定時間,水分脫失過多導致的。
可是這個長官死去也沒多長時間,儘管這有多麼不科學,但是顧軒愷來到這裡,什麼都信了,什麼科學不科學,自己身邊不科學的事情多了去了,幹嘛在乎這一個事情。
一丈雪走上前去,摸了摸這正中央掛着的那個鍾,顧軒愷也是見識了這東西的神奇,還好,當時柒雪將那些血都擱置在了一邊,沒有將其生命所奪去。
至聽一丈雪說道:“當時我還替你們擔心來着,畢竟這東西的威力甚是強大,我倒是真怕你們就這樣死在了這個地方,畢竟,我也不好插手,也有點想看看你們到底什麼實力,不過,好在你們還是比較機智的,這東西可是見血就吸,若說對付敵人,這個可是個神器,若說這被不懂的人所用,怕是傷及大片無辜啊。”
顧軒愷手上隱隱一作痛,突然想起了當時的事情,不解的問道:“不對,你說這個東西吸血,可是我記得很清楚,我明明割了我的手指,我手上明明有傷,現在還留着,當時明明沒有將我的血吸去,這是怎麼回事?”
一丈雪納悶的問道:“是嗎?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注意那麼多,不過這東西似乎不會那麼不管用吧。”
顧軒愷走到那具屍體前,撿起刀子來就是要割下去,一丈雪趕緊制止道:“你可別,若不是這位美女的實力高,擋住了血鐘的嗜血,我想你們肯定要葬身在這裡,難道你真的還想再要冒險一次?”
顧軒愷咬了咬牙,便是說道:“我只是想給你證明一下,上次不管用,我覺得這次有可能也不管用。”
一丈雪皺着眉頭道:“那你割吧,不過,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可莫怪我沒有制止過你。”
顧軒愷點點頭,說罷就是再一次將手指上面割了一個道血印,頓時血液滲了出來,顧軒愷擠了擠,擠了幾滴落在了這個樓的地面之上,可是絲毫沒有任何的作用,還是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顧軒愷聳了聳肩:“看,兩次了,我覺得第三次恐怕也沒作用。”
一丈雪皺着眉頭看着顧軒愷道:“這個血鐘不是說落在地面上,或者落在鐘上面就會發作,只要在其防禦範圍內有血,那麼就會觸發它,可是,你這怎麼會沒有用呢?你確定你是人嗎?也不對,就算是妖也有用啊,畢竟我也用這個對付過君沙國的軍隊啊,你這到底怎麼回事。”
顧軒愷聳了聳肩:“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一丈雪也只好搖了搖頭:“或許你真的與衆不同,那就這樣吧,我想我也是解釋不了了。”
顧軒愷對自己的與衆不同也是感到不可思議,怎麼會這樣,這個神器好像挺管用的,怎麼到自己身上就不管用了,倒是真挺神奇,顧軒愷正往外面一望,外面依舊是這個城鎮繁榮的景象,可是顧軒愷這次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風,整個屋子裡面略顯悶熱,顧軒愷走上前去,再一次伸手摸了一摸,還是摸不出去,輕輕地敲了一敲,熟悉的聲音傳來,顧軒愷已經好久不見這東西了,敲擊玻璃的聲音彷彿很古老一般。
顧軒愷問一丈雪道:“這還真是玻璃,我能打碎它嗎?”
一丈雪倒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隨你便了,打碎它,咱們倒是省點事情了,不過,我讓人在這裡放上這東西不過是爲了防止這裡面飄進什麼鳥類的東西,頻繁進入這裡,萬一有個受傷的,那這隻小鳥可就慘了,這血鍾也會瞬間生效,萬一有個什麼人不知所以,來到這個地方,恐怕會傷及無辜,你覺得呢?”
顧軒愷倒是不反對一丈雪的意見,便是將要將這玻璃敲碎的心情收了回來,長時間沒見過這玻璃的人,居然認不得這是玻璃了,不過顧軒愷的疑問還是回來了:“前輩,我還是不打碎了吧,不過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分明有風。”
一丈雪笑了笑道:“走吧,我帶你們去看看。”
說罷一丈雪便是往樓下面走去,顧軒愷和柒雪便是緊隨其後,到了最下面,三人衝着另一個方向,便是飛了過去,腳下無數的村落劃過,稀稀疏疏的人似乎證明了一丈雪所掌管的這塊地方還是相對來說比較繁榮的,顧軒愷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雖然一丈雪去強行強奪一個人的生命十分不道德,但是這一片的安寧還是顯而易見的。
一路來到了另一個城市,這個地方沒有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特殊的,一樣的西式古典的城鎮,即便是在這個城市裡面,一樣還是有一個樓聳立在城鎮的中央,和之前那個“血樓”一模一樣,似乎這就是標誌性建築吧。
這一次三人並沒有飛到下面,而是跟着一丈雪直接從頂層的窗戶裡面進去了,而這個地方應該就是第三個神器的地方,而展現在面前的不是什麼神器古老的東西,則是一個顧軒愷似乎司空見慣的東西,一把劍,明明是一把武器,這把劍不過是青銅鑄造的,上面似乎沒有什麼特殊的花紋或者什麼東西,到底爲什麼這把劍會成爲一個神器。
一丈雪不廢話,只是直接介紹到:“這把劍看起來雖然沒有什麼特殊的,但是這個東西實際上就是你們所不解的地方,那個地方既然有玻璃,爲何又有風。”
顧軒愷眉頭一皺道:“我雖然聽說武藝高強,劍風強勁,但是強勁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吧,還能穿透玻璃?”
一丈雪笑了笑道:“我也確實見過你們武藝高強的人有什麼劍風,不過在這把神器面前都是不足一談,實話講,這個東西我也是後來才發現其中的奧秘,起初我也沒有當回事,也是和你們一樣的想法,但是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無意中操控了這個東西,便是讓我發現了其中的神奇。”
顧軒愷不解的問道:“你不會將它和你的冰劍混了一起用了吧?”
一丈雪雙眉一挑,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道:“看來這個狼戮跟你說了不少東西啊,你說我是不是該懷疑你們和他是一夥的啊。”
顧軒愷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讓自己猜對了,不過自己的疑問還沒有解答呢:“前輩,莫要說笑了,敢問這東西到底怎麼回事?”
一丈雪便是說道:“這個東西需要法術的操控,不是個被動性東西,當年我正在逃脫金明國的魔掌,路上也是和他們大戰多回,而在一個地方的地面之上就插着這把劍,我覺得自己製作冰劍還不如直接操控這個更方便,於是我便想要將其往一個方向射去,可是這柄劍居然就在原地竟然不動,只是在瘋狂地震動着,而當我看着對面的敵人時,他們似乎已經睜不開眼睛了,好像有強光刺眼一樣,可是這柄劍沒有發出什麼十分強烈的光芒,而他們的衣服猛烈的飄起,一個勁的往前面傾倒,我自然就知道了怎麼回事了,他們自然是因爲風的緣故,而就是這件事情讓我選擇留下了這柄劍,這樣的好東西怎麼能不爲我所用,可是法術操控不過是讓它發動,我也只能用我自己的力量將其拔了出來,帶到了這個地方,必要的時候還是可以派上用場的。”
顧軒愷不解的問道:“那我還是不太明白,當時哪個鐘樓響起的時候,這麼強勁的風到底是怎麼回事?聽你所說,當時你也沒有想真的將我們殺死,爲何還是操控了這個神器?”
一丈雪呵呵一笑道:“這個東西不僅僅是我知道,我的徒弟爲何就不能用?實話說,這個東西我不過是將其放在這裡,用的人就一定是我嗎?你覺得我要是在這裡設下布放,而空中的兵丁也是必不可少的,如果讓他們去支援某一個城鎮,那是怎麼樣能更快呢?”
顧軒愷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順風飛!加快速度。”
一丈雪搖着頭笑了笑道:“實話說你這麼聰明的人我平時確實沒見過多少,但是爲何你總是不明白一些十分簡單的事情呢。”
顧軒愷尷尬的笑了笑:“前輩過獎了。”
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柄劍,上面確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沒想到居然有這麼神奇的地方,居然能操控風的走向,顧軒愷便是用自己的陽術操控這柄劍,按照一丈雪所說,移動向某個方向,果然如一丈雪所說,這柄劍在原地並沒有移動,只是有強勁的風從耳旁呼嘯而過,顧軒愷這一次算是真的信了一丈雪這些東西,真不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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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完本路之第二章~後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