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纏綿過後,留下的有甜蜜,也有疲憊,顧軒愷和柒雪拖着略有疲憊的身軀起了牀。
大清早,路上還沒有多少行人,不過顧軒愷還是決定要儘早的去會會一丈雪看看他今天到底找自己什麼事情,倒是不怕一丈雪反悔,就怕自己在完全不清醒的情況下去找一丈雪,結果事情不成反倒是讓自己說漏了什麼,畢竟自己是騙了一丈雪,自己那套理論不過是來說服一丈雪的罷了。
於是顧軒愷和柒雪便是帶着一夜不眠的身子來到了一丈雪所在的地方,穿過長長的“冰雕走廊”,再一次來到了一丈雪所在的那個房間內,不過見到一丈雪的樣子,顧軒愷倒是有些放心了,因爲一丈雪似乎也沒有睡覺。
一丈雪看到兩個人,起身禮貌的擺了擺手:“二位請坐吧。”
顧軒愷也是恭敬的作了作揖:“前輩,您客氣了。”
三人紛紛入座,顧軒愷先發問道:“前輩似乎昨夜一夜未眠啊,莫不是在想什麼?”
一丈雪呵呵一笑:“不錯,我確實是一晚上沒有睡覺,全都是在想你昨天說的那番話,不管怎麼說,我怎麼也是覺得你是對的呢,好像我之前所做所爲都不過是讓自己犯下許多錯誤,而地圖上那一句話,我想我也明白了。”
顧軒愷一邊從自己的懷中拿出那張不老泉的地圖,一邊納悶的問道:“地圖上的一句話?”
顧軒愷仔細的查看這張地圖,上面似乎除了標註的位置,以及聖盃的上面的名字,都是一些奇怪的文字,雖然看不懂,但是似乎並沒有句子這麼長的東西。
一丈雪將地圖一把從顧軒愷手中拽過去,順勢就是將其反扣在了桌面之上,而地圖反面則是有一句話,用的不是那奇怪的圖文,反倒是英文寫着:“這泉水將極大地考驗你,你若是選錯了答案,那麼你將一無所獲。”
顧軒愷一邊默唸了一邊,一邊翻譯了出來:“極大地考驗你?選錯了答案?一無所獲?我怎麼覺得我有些糊塗了呢。”
一丈雪又是呵呵一笑:“你就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昨天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到底這泉水真的是一杯毒藥,那眼淚真的就是解藥,這都沒關係,說的很合理,雖然我還是不信,不過,你卻點出了我想要的一個答案,就是這句話的答案。”
顧軒愷仔細的回想自己的話語,似乎沒能證明這句話是在說什麼的吧,顧軒愷還是有點不解的搖了搖頭。
一丈雪笑着嘆了口氣:“恐怕你也是一夜未眠吧,看來還得我給你講講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不過是說,你若是違反了你的道德,這不老泉水將沒有任何的作用,沒錯,這就是不老泉的考驗,而且這個問題很刁鑽,難以選擇。也許這就是個陷阱,我因爲這個陷阱,埋葬了好多人,唉,錯還是在我啊。”
顧軒愷這才明白了一丈雪的意思,可是問題接踵而至:“那豈不是沒有辦法能靠不老泉獲得生命了?”
一丈雪笑了笑道:“也許吧,或許這就不是條長生不老的路子,我想我應該收手了,也許另有方法,能讓我獲得這一切。其實,自從你打翻了我的儀式,我已經開始反思了,到底你我誰是對的,於是我纔等你來和我解釋。好了,此事就此翻過去,我覺得我沒必要再繼續和你討論這個了,我想你也應該明白了,我昨天承諾過,要給你一些東西,今天,我就帶你看看。”
不過,顧軒愷還是有點納悶,確切說不止一點,一個是一丈雪分明是被封印在這裡了,怎麼可能帶他們去看那些所謂的神器,而且,據顧軒愷所知,那個吸血的鐘樓分明就是一個神器,而那個神器那麼大也不可能搬進這個地方來,這一丈雪到底怎麼帶他們去看這東西?
一丈雪看見了顧軒愷的表情,便是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顧軒愷搖了搖頭,笑了笑道:“沒什麼,既然要去看,那麼咱們就快去吧。”
一丈雪似乎洞穿了顧軒愷的心思,便是說道:“當然,我是肯定離不開這裡了,不過,既然我說帶你們去,那麼自然會帶你們去,一會,我的徒弟代替我和你們一同前去四個城鎮,去見見那些東西。”
顧軒愷還是憋不住了,納悶的問道:“那豈不成了你的徒弟帶我們去?你剛纔分明說的是自己帶我們去,可是我覺得似乎不是這樣啊,如果說是交換靈魂的話,可是你說過,你被封印的是靈魂,那麼你的靈魂肯定是沒法從這裡離開了。”
一丈雪哈哈大笑道:“如果說能交換靈魂讓我離開,我早就不在這裡了,你還能見到我嗎?不用想那麼多了,呆會我徒弟所言必是我所言,其所聽必是我所聽,我想一會你應該能明白的。”
過了一會,一個長相稍有矮小的人走了進來,一直低着頭,似乎受了什麼委屈似的,進來房間,低着頭說道:“師傅,您找我?”
一丈雪便是介紹道:“這是我的小徒弟,一會就由他帶你們前去,他方入師門不久,我想你們應該明白了,蓋文,由你帶着這兩位前去各個城鎮一趟,將所有的塔樓展示一遍,不過,出了這個門你就不用多想了,不要操控,免得你從這空中掉下去,明白了嗎?”
那個蓋文,唯唯諾諾的答道:“是,師傅。”緊接着又是對着兩個人十分禮貌的說道:“兩位請吧。”
顧軒愷雙眉一挑,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了,這剛入師門不久的小徒弟,心裡肯定是心裡不怎麼強,一丈雪想要探到他的卦,以及操控他的思維,也是非常簡單的。顧軒愷和柒雪便是隨着這個小徒弟蓋文一起往外面走去,走到了洞口,顧軒愷和柒雪便是隨着蓋文一起往他們來到的第一個城鎮去。
顧軒愷基本也就明白了,現在身旁站着的雖然是小徒弟蓋文的模樣,但實際上還是一丈雪,小徒弟的思維基本被一丈雪所控制了,所以,對這個小徒弟稱呼不必要是蓋文,這分明就是一丈雪。
一丈雪便是開始介紹道:“我這裡有四個法器,而四個法器裡面,這是第一個,這個我是從金明國國王哪裡偷來的,他只是以爲這是個簡單的鐘,不過,他不知道,這東西實際上的秘密,我也是從一次發現了這個東西沾到了某個人的血,而且吸走了那個人所有的血,並且化爲一團血立在地上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東西絕對不是那麼的簡單。”
顧軒愷奇怪的問道:“那前輩的意思是,這個東西其實並不是那個樓,而是一個鐘?”
一丈雪笑了笑,這樣的神態展現在剛纔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徒弟蓋文的身上,頓時有些奇怪,不過顧軒愷還是聽一丈雪說道:“沒錯,這個東西不過是一個鐘,就是你們見到的那個樓裡面的那個鍾。”
柒雪發問道:“不可能啊,我記得那個吸乾了那個人的血,好像,整個樓都變了吧?”
一丈雪搖了搖頭道:“這就是這個東西的秘密了,你們可能沒有注意,當時情況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那個血塊下面的地基你沒有看到罷了,其實它的作用不僅僅是將一個人的血吸乾,而且還能將其化爲一個血鑄的方塊,只不過四周的東西都會被其化爲血罷了,而這個方塊的大小,其實大致就是你們所見到的八成左右,所以說你們誤會了。”
顧軒愷還是不理解的問道:“就算這樣,還有一個問題,那個鐘樓似乎恢復原樣了啊。”
一丈雪點點頭:“不錯,它吸乾他需要的血,有一定的防衛時間,之後便是恢復原樣,而就是這樣,你們待會還能見到那個被吸乾血的那個人的屍體,咱們去看看便是了,正所謂眼見爲實,我覺得我也沒必要過多的解釋。”
顧軒愷點點頭,沒再多說話。
而三人的速度也是飛快,談笑之間便是再一次的回到了那個顧軒愷第一個和一丈雪打照面的地方,顧軒愷和柒雪隨着蓋文便是很快的來到到了那個“血樓”的最底層,沒有直接進入最高層,只是從下面一層層的爬了上去,倒是顧軒愷還是記得,那空空的窗戶,卻是如同有一層玻璃一樣,可以看見,可以透風,可就是不能進出。
一邊往上面走,顧軒愷問道:“那上面那窗戶怎麼回事?怎可能透風透光伸不出去手?”
一丈雪便是說道:“你沒聽說過一個東西叫玻璃嗎?”
顧軒愷還是不明白,玻璃自己怎麼可能沒見過,可是沒見過這麼奇怪的玻璃,玻璃怎麼可能透風?顧軒愷不解的問道:“玻璃這東西我見得太多了,可是明明有風啊,怎麼可能?”
一丈雪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繼續往上面走,一路來到了最頂層,頂層上果然如一丈雪所說,有一具已經沒有任何血色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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