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是在暗中行事的截仙聖尊忽然明目張膽的動手,這事當中若是沒有蹊蹺,誰人會信?
爲了搶奪姚小姝手中的截仙聖器?
如果截仙聖尊在此件事情上成功了,在又得一樣截仙聖器的情況之下,有蹊蹺也無所謂,因爲再得一樣截仙聖器的他實力必定大漲。
這還不是幾加一的增長,畢竟那可是截仙聖器!是全部毀滅之後都能重新凝出一樣恐怖存在的截仙聖器!
因此若是截仙聖尊成功,他的實力,或者說是戰力,絕對是能暴增好幾成的。
本身實力就以高深的他,再暴增好幾成的實力……
或許那個時候,他就是獨自面對聯手的驍勇和秋水天心,也能有戰勝的可能。
當然了,那只是可能而已。
驍勇又不是呆在一個境界上不做境界的更改的,何況秋水天心纔在青州秘境那邊得了一次重要的突破。
截仙聖尊就是得了那樣截仙聖器都是“可能而已”的結局,當他沒能成功搶得時,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很顯然的,截仙聖尊明目張膽的搶奪失敗了。
他的失敗在於他的準備不足,他太小看了跟着姚小姝的那一隊武聖峰守護軍了,以至於搶奪失敗的同時,他還被姚小姝打傷了。
沒錯!打傷截仙聖尊的是姚小姝,可是如果沒有那一隊武聖峰守護軍爲姚小姝擋下截仙聖尊的致命攻擊,姚小姝早就遭了重創,而後被截仙聖尊擄走了,就不可能還有將之打傷的機會。
布逸蒼通過他的渠道知道這些之後,本來是想聯繫截仙聖尊的,問問他究竟是怎麼想的,可是臨了了,他放棄了聯繫。
截仙聖尊如此一個舉動,想來已經惹怒了驍勇。
因而這個時候,他若是跑去聯繫截仙聖尊,萬一被驍勇獲知,極有可能就遭受了牽連。
終究……姚小姝剛從他布逸蒼這邊離開,就遭遇了截仙聖尊的攻擊,很有他布逸蒼已經和截仙聖尊勾結的意思。
雖然布逸蒼確實有和截仙聖尊相勾結……
但是!但是布逸蒼而今扮演的可是投靠了驍勇的人!
布逸蒼就不想在謀奪了獨孤傲雪所擁有的半壁宗派同盟之前就與驍勇爲敵。
布逸蒼不想,他的師尊妙山道人可不見得了。
妙山道人不是好人,他喜歡的可不是天下和平,他喜歡戰爭,也喜歡紛亂。
想當初,令範祖壽擁有入侵青州秘境的想法和野望的契機,就有妙山道人的暗中動作。
而今?而今的獸修一族的主力已經歸入了青州秘境,剩下的小魚小蝦根本掀不起絲毫風浪。
而且蒲杏糖在獲得青州畫卷和青銅巨眼等等之後,青州秘境已經成了一個內外皆固的鐵桶,妙山道人即便想要在青州秘境搞出一番風雨,也是不能的。
除開這青州秘境,還能給妙山道人搞風搞雨的地方,一是邪族世界,二就是這知畫宗所在的天地了。
邪族世界其實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尤其是當那邪傲被驍勇弄死之後,其他邪族勢力爲了爭奪邪傲的地盤,彼此征戰,彼此相鬥。
那樣的邪族世界,搞風搞雨什麼的,不要太容易。
妙山道人覺得毫無挑戰性,就沒有去到那邊。
也就是說,妙山道人想要知畫宗所在的這方天地混亂起來。
這件事情肯定是有難度的,也正是因爲有難度,妙山道人才需要一定的勢力。
布逸蒼擁有的半壁宗派同盟就是一個不錯的勢力,再說這麼半壁的宗派同盟本就是他妙山道人打磨出來的。
當真就是打磨!
不符合妙山道人的種種,無論是人,亦或者是規則,都在妙山道人的潛移默化之下或者抹除或者更改了。
故而當布逸蒼找到他並不想找的師尊詢問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妙山道人這個師尊給布逸蒼出了一個膽大包天的主意。
“乖徒兒,獨孤傲雪那小女娃此時該是又恨又怒,”妙山道人面容和煦,可話語卻粗鄙不已:“這時候的她,最缺的就是玩具,而你……對她用幾次強,相信就會成爲符合她的口味的玩具。”
布逸蒼自然是想佔有獨孤傲雪這麼一個大美人的,哪怕是用強的,但是現在的時機對嗎?要知道可有武聖峰的守護軍在外守着獨孤傲雪的。
那可是能讓截仙聖尊都受挫的守護軍!就他布逸蒼,可不敢與他們交手。
妙山道人笑道:“放心好了,爲師會幫你的。”
布逸蒼搖了搖頭,說道:“師尊,獨孤傲雪這個已經被驍勇拋棄的女人,以後有的是機會將之得到,現在就算了吧。”
布逸蒼始終認爲自己總有一天是能夠超過驍勇的,而若將之超過了,再將驍勇打落塵埃,屆時別說獨孤傲雪了,就是洛琪英、姚小姝等女,還不是任由他採摘?
妙山道人說道:“這就是你不及驍勇的所在了。”
而今獨孤傲雪遭了驍勇的拋棄,而且是因爲被冤枉了,而後遭的拋棄。
且僅僅如此也就罷了,偏偏姚小姝還殺了獨孤傲雪的左膀右臂,而她又被外人重創,這就令她這個驕傲的鳳凰落了地。
落地的鳳凰不如雞,好吧!獨孤傲雪沒有那麼悽慘,但她肯定是非常的憎恨驍勇的。
如果能將這份憎恨利用起來,獨孤傲雪不就成了布逸蒼這邊的幫手?
再說了,哪怕是爲了謀得獨孤傲雪的那半壁宗派同盟,將之變成布逸蒼的女人,也是一個事半功倍的主意。
“可是我若將之佔有,不也會被她記恨嗎?”
布逸蒼倒不怕獨孤傲雪記恨,畢竟現今的獨孤傲雪必定是實力大減,但是記恨他的獨孤傲雪必然是不會幫他的,說不定還會在必要的時候反過來的給他雷霆一擊。
妙山道人宛若狐狸般的笑道:“你怎麼忘了爲師叫你的上古咒術?有了它,獨孤傲雪的身子又歸了你,你以爲她除了跟着你,難道還有其他的出路?再者說……獨孤傲雪始終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