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強大的陣勢,終究還是由一衆的高手構成。
當高手之中出現了好幾個的傷亡,陣勢就不復強大,就無法再在天劫之中保持之前的不被天劫所傷。
在有着天劫傷到他們的同時,又有依舊以逆道之種來做天劫抵禦的虹嶽峰主趁勢出手,擴大他們的傷亡,再次加重他們的傷亡,招致他們的陣勢的再度減弱。
不消說了,那一衆之前還氣勢洶洶的攔住了虹嶽峰主他們的去路,意圖搶奪虹嶽峰主手裡頭的那顆逆道之種的高手,幾下就步入了近乎全滅的窘境。
全滅當然沒有全滅,因爲總有人眼見事情不妙就擡腿開溜。
可是失去了陣勢將天劫威力分擔帶來的變相保護,單獨開溜的人即便逃遠了,相信也會被天劫折磨得夠嗆。
而將攔路的一衆高手解決了,虹嶽峰主是馬不停蹄的就帶人朝着禪宵尊者那邊趕去。
禪宵尊者那邊的氣氛有些微妙,主要是暴走的那顆逆道之種有從那邊路過。
僅僅是路過,順帶着的撞死了幾個倒黴的傢伙。
便是見識了那幾個倒黴傢伙的慘死,餘下的人這才意識到原來逆道之種除開有着強悍到令人嫉妒的防禦力,還有着恐怖到令人恐懼的攻擊力。
實際上他們並不清楚那是逆道之種的持有者的身亡引發的逆道之種的暴走,但他們也不是傻子,瞧得出暴走的那顆逆道之種有好些地方不對勁。
因之他們就不敢太過逼迫禪宵尊者,免得逼得禪宵尊者也令他的那顆逆道之種呈現那等恐怖的攻擊狀態。
禪宵尊者也很是懵然茫然,他也不知道逆道之種居然會暴走這麼一個事的,但是他懂得利用時機,就擺出了那種“你們再對我出手,我就給你們好看”的架勢。
單單只是架勢是嚇不到人的,尤其是妄圖嚇到一衆的高手。
可要是禪宵尊者的身上還有明顯的癲狂氣息呢?那是針對神魂和意志的天劫折磨出來的玩意,是禪宵尊者快要步入走火入魔的境地的徵兆。
而這般的徵兆在此情此景的,不免令人心起誤會。
有那樣的誤會,於禪宵尊者來說當是好事,而他也着實有在琢磨方纔路過的逆道之種爲何會有那樣的恐怖威力。
“要是能夠琢磨出來,逃離這裡還不是輕而易舉?”
真要是逆道之種的暴走可控,何止是逃離這裡將成爲輕而易舉的事情?恐怕就是逃出天劫的範圍也不是多難的事情。
因爲暴走的逆道之種,當真有種除了系出同源的逆道之種,其他的任何寶物和手段都無可抵擋的所向披靡。
哪怕是天劫,遇上這般的逆道之種,說實話,就看那顆暴走的逆道之種於天劫之中橫行無忌的情形來看,也能瞧出天劫對它的影響當真不大。
可惜禪宵尊者想了好一會兒也想不出如何令他的逆道之種擁有那等威力。
想不出這個,禪宵尊者想得出另外的。
既然已然將他包圍的那些個一夥又一夥的高手因爲忌憚他的逆道之種的威力,選擇了暫時性的停手,禪宵尊者就能利用這一點叫他們不再能有之前那種聯合出售的可能。
具體怎麼去做,也沒有多麼深奧,就是禪宵尊者告訴衆人,他今日不想死,因而準備找個靠得住的宗門投靠,而投靠的投名狀便是他的那顆逆道之種。
這與禪宵尊者忽悠着虹嶽峰主他們進到天劫範圍之中營救他的做法有着異曲同工之妙,稍有不同的是,這個時候禪宵尊者並沒有向着他的那顆逆道之種發誓。
饒是如此,也有人心動了,沒辦法,誰讓逆道之種的重要性在他們的心頭有了極大的提升呢?
但心動不代表行動,在場那麼幾夥高手的,誰要是當先站出來說要成爲禪宵尊者的庇護,必然遭受其他那些夥高手的圍攻。
“要不我們各派出一人的鬥上一鬥?”
只派出一人的相鬥只能算是文鬥,是爲展現各自所屬宗門勢力的強大,以來給禪宵尊者一個尚算明確的認知。
至於禪宵尊者最終會選擇那個宗門勢力……
話說,選擇結果一出,還不是會導致禪宵尊者選擇的那個宗門勢力成爲其他高手的額圍攻對象。
“那不如……我們向天劫起誓?”
現在衆人都是身在天劫當中,向天劫起誓,誰要是違背誓言,必定遭受天劫的懲治。
那時候的懲治可就不是現在這種對付幫助渡劫之人的“小小”攻擊了,必定是威力暴增許多,甚至攜有誅殺之意的類型。
對上那樣的天劫,沒有逆道之種這等寶物的防護,身亡的可能性超過百分之八十,因而相信就沒有幾個人膽敢違背誓言。
那麼最終得了禪宵尊者的選擇的那個宗門勢力,也就至少在天劫範圍之中的時候,不必擔心在場的那些夥高手的圍攻發難。
禪宵尊者認可這樣的舉措嗎?自然是認可的,因爲那樣一來,他的安危能有一定的保證。
禪宵尊者表示了認可,有個夥別也不想成爲被人圍攻的對象的高手覺得這樣的辦法也不錯,也就表示了同意。
一來二去,這麼一個舉措辦法就定下了,因之而有的勞什子相鬥也出現了。
那樣的相鬥也是要見血乃至死人的相鬥,精彩是非常精彩的,而且不得不說,身爲散修的禪宵尊者也從那樣的相鬥之中認識到了所謂的宗門宗派於功法和法術以及法寶方面的底蘊。
說實話,若有可能,他還真想加入宗門勢力,成爲他們當中的一員。
只是他還是更想成爲有着逆道之種的人的同門,畢竟向着天劫發誓,沒有朝着逆道之種發誓來得有更廣範圍的約束性,而後禪宵尊者就察覺了虹嶽峰主的蹤跡。
虹嶽峰主是有意讓禪宵尊者發現的,因爲他有更顯發現已然將禪宵尊者包圍的那一夥又一夥的高手。
虹嶽峰主是有逆道之種,也是有一衆的同門在旁跟着,可真若與那麼好幾夥的高手對上,勝負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