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年的時間,可以發生無數的事情,畢竟滄海桑田都可以在幾萬年的時間內亂轉好幾遍。
“家人?”這個事情,說句實話,難住了驍勇的一幫同伴。
驍勇有家人嗎?印象之中,驍勇的一幫同伴覺得應該是有的,但是他們卻不記得驍勇的家人姓甚名誰,在什麼地方。
“怎麼就感覺和我們知道要和一衆主宰爲敵,卻一直不知道爲何與之爲敵一樣啊!”
現在是知道,他們這些修士爲何要與一衆主宰爲敵的,無非就是阻止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毀滅天道一系。
可是驍勇的家人,他們當真想不起來。
“看來有問題啊!”
不可能是記憶上的問題,記憶這種東西,對修士而言,不過是翻找有些麻煩,但再是麻煩,只要有着相應的記憶,就是能夠想得起來的。
然而驍勇的那幫同伴是當真想不起來。
“會不會……我們也被改造了?”
一衆的主宰,就是因爲遭到了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改造,才成爲連體內到底有沒有被暗中動了手腳都察覺不出來。
驍勇的一幫同伴,他們也和那些主宰相差不多,就是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
這就很有問題了。
“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不是驍勇的家人出了事情,是他們這些修士出了事情。
“比如說?”
“比如說……我們這些人其實不是我們的本體。”
換句話說,就是他們這幫人實際上不是本體,不過是一介分身。
分身和本體是有區別的,就修士而言,分身不過是各方各面僅僅繼承了本體的一部分的存在。
“可若我們是分身,我們的本體呢?還有,就算我們是分身,爲何我們一點印象都沒有?”
分身是分身,本體是本體,而後分身不能操控本體,本體卻能掌控分身。
分身不知道本體的存在,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一個不知道,兩個不知道,所有的都不知道,這就顯得很是虛假。
“更何況,我們真若是分身,爲何卻有從孩童長成大人的記憶?”
分身這種存在,一般是直接的煉製出成年人的形態。
很少有人煉製分身是煉製出孩童心跳,並且將之丟到一處地方,任由那個孩童隨着時間的流逝長成成年人的。
這根本就不合乎道理。
“再者說了,我們如若都是分身,那我們的任務是什麼?把我們煉製出來的修士,不可能就是爲了我們做些對付主宰一方的事情,以及找尋驍勇他們的事情吧?”
不合理的地方太多,分身一說就被否決。
“但是我們的記憶的不完整,這要怎麼解釋呢?”
記憶什麼的,的確有着不完整的地方,還不是一個兩個的不完整,是所有的人都覺得不完整。
這個所有的含義,就是驍勇他們、驍勇他們的同伴以及已然投靠了天道一系這邊的一衆主宰。
“話說,我們的記憶似乎也不是完整的。”
說出這句話的是一個天道,天道肯定是有記憶的,要是天道沒有記憶,怎麼可能記得逆道之果的種種?
但是就算在逆道之果的種種這件事情上頭,天道一方也有認識不清的許多地方。
別的不說,單單一個所有的天道都不記得逆道之果是如何產生的,就令而今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天道們感到寒意的襲來。
“會不會是你們背後的那位?”
就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
一衆的主宰的問題不就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搞的鬼嗎?那麼天道一系這邊的問題,就只能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搞的鬼。
“可爲什麼啊!”
記憶什麼的不完整,就目前看來,似乎是影響不了大局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按說就沒有必要做那麼多的事關記憶的不完整方面的事情。
“或者說,我們失去的記憶關係到一些直擊真相的線索?”
甚至不見得是線索,直接的就是真相。
“不太可能吧……”
一個“吧”字,實際上已經暴露了心中的懷疑。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有太多的疑惑,是疑惑催生疑惑,使得驍勇的同伴想要深究真相。
畢竟他們與驍勇已然聯繫上了,驍勇的迴歸就指日可待,他們在這件事情上就不用太過着急了。
然後一衆的主宰又做了投靠,剩下的就一個亂流至尊。
然而亂流至尊此人顯然認清楚了自己的實力的不足,短時間內是不可能跳出來作妖的。
難得有了空閒,驍勇的一幫同伴就決定弄清楚真相。
實際上,將此真相的弄清楚,也是爲驍勇找回明明認爲有,卻不知爲何的不知道其人的具體存在的家人,這件事情就顯得很有必要。
“所以,能不能出來見見?哪怕是給出一個分身也行。”
這是在向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做那要求,要求對方給出一個分身,反正就是可以做那交流的分身。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近來都在做着針對亂流空間的事情,現如今也算是令亂流至尊吃虧不小,雖然沒能將亂流至尊逼得回到亂流空間的核心之處,卻也使得亂流至尊吃了大虧。
基於這樣的道理,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存在可以倒是可以分出一個分身來爲驍勇等人解惑。
但是憑什麼?
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不是那種招搖的存在,也不是那種喜歡露面的存在,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是秉承規則,處於暗處的存在,分出分身?
分出分身對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又沒有好處,且對對付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也沒有益處。
正如同天道不會關心所掌控的世界的底下凡人一日三餐吃什麼一樣,驍勇他們的記憶的缺失,也不是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會去在意的。
於是乎,驍勇的一幫同伴的要求,甚至是有摻雜一些個的天道一同給出的請求,都沒有能夠換來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分出分身。
“這就有些過分了,我們做的事情可是對你有益的,你不能一點回報都不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