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秦府後,信讓徐鵬送去了。這兩天爹和少凱去茶莊,我們幾個沒事邊吃着含韻的梅子打麻將。含韻和若蘭的關係也融洽了不少。
看着含韻挺着肚子問:“含韻,你希望是個公子還是個小姐。”
含韻笑而不答,四妹笑着說:“肯定想生個公子,上次還去廟裡求了的,說是個公子。肯定是了。”
若蘭笑笑輕言細語地說:“既然都認爲是公子,我們打點小賭好不好,如果是小姐,你們每人輸二十兩銀子。如果是公子,我給你們每人二十兩銀子,當然含韻不參加。我們幾個只是賭着好玩。”
四妹笑着說:“算了,大嫂,我才懶得和你賭,再什麼賭,也是大哥的錢,你當然不會心疼。再說你們兩個大嫂,誰輸都是大哥的錢,你們贏了就平分然後逛街買東西,不要以爲我不知道,聽大哥說了的,兩個嫂子總到一起合夥騙大哥的錢,現在又想來騙小妹的,纔不上當呢?”
正聊着笑着,小紅匆忙走來說:“四小姐,你的婆婆來了,在正房和夫人聊着天呢?夫人讓我叫你過去。”
四妹連忙站起離開,我們三個看到她丫頭幫她收着銀兩,我從丫頭手裡拿過說:“這銀兩我們三個分了算了,她婆婆來接她了,這麼高興的事還在乎這點銀子。”然後對丫頭說:“跟你小姐說,銀子請三位嫂子吃糖了。”
三個笑着把銀兩分了,若蘭提意去看看。我不知如何是好,七年沒見吳伯母了,和她們一起到正房。娘看我們進來,對吳伯母介紹說:“來,我的大兒媳紫千和若蘭見過吳伯母。”
我和若蘭走上前去,吳伯母看到我走到我面前,眼眶的淚水打轉,用手握住我的手說:“紫千,七年沒見了,都長這麼大了,你母親現在可好。”
我點着頭看着她,一點也沒變,只是我的母親老了很多。吳伯母聲音有些顫抖地說:“好就好,七年沒見了,等會帶我去看看你娘。”
我把吳伯母扶着坐好。娘笑着說:“既然和紫千認識,明天早晨送您去她孃家看看。”我看有些尷尬連忙推說有事告辭。
吃晚飯時看見娘跟吳伯母有說有笑,少凱問我:“怎麼了,吃飯怎麼挑着吃了,一顆顆數着吃,這就麼難吃。”
若蘭笑着說:“你不知道姐姐下午把含韻的梅子全吃完了。還吃上那麼多梨子,不吃飽纔怪。”
含韻笑着插嘴說:“大哥,本來我的梅子是給四妹吃的,一大盤全讓大嫂吃了。”
少凱望了她一眼說:“就吃了你幾顆梅子,還好意思說。紫千既然喜歡吃,明天我把鎮上所有的梅子都買來。”
娘望了我們一眼笑着對少凱說:“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和她們鬧,買那麼多梅子做什麼,開梅子店。這都是些吃着好玩的東西。哪能當飯吃。”
說完笑着對吳伯母說:“你看看,一點也不懂事,不過,紫千在我們家你們放心,你看少凱這麼護着她。就怕她沒吃好玩好。”
吳伯母笑着說:“親家母,你也知道,我們家和她陳家是至交,我一直把她當作我們家的女兒,有什麼事還請多多包涵。”
娘笑着說:“這是當然,她可是我家的大媳婦,不知道我們多心疼她。前兩天騎少凱的馬偷偷溜回孃家,吃早點時隨便說了兩句,少凱還說我沒心疼她。你說做婆婆的不說什麼臉面。還不是擔心媳婦被摔着,是不是。”
我挑着飯吃,少凱爲夾菜,也不願吃。感覺心裡有些悶。把飯倒進少凱的碗裡說:“不吃了,好像有點不舒服,可能是下午吃得太多了。”
吃完飯後和她們在‘蝶戀亭’聊着天。胃不舒服嘔吐,少凱讓小翠爲我倒來茶說:“你就不能吃少點,你看全倒出來了,浪費不說,讓人難受可不好。”
含韻笑着說:“大嫂,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吃了,你偏要吃,還說我捨不得,比懷孕的四妹都吃得兇。”
少凱對着含韻兇道:“進房去,還在笑,沒看見紫千現在難受嗎?”
我邊喝着茶邊笑說:“沒事,我也覺得好笑。自己怎麼就那麼饞。上次吃她的梅子可沒覺得有什麼好吃,今天下午看到人多,吃着特別有味。”
晚上少凱硬要在我房裡過夜,我告訴他今天可是去若蘭的房間,少凱說跟若蘭說了我不舒服。已經給了二十兩銀子了。我依在他懷裡,不是怕別的,只是萬一嘔吐起來,氣味難聞,怕少凱受不了。
與少凱聊着天,少凱倒開水給我喝,心裡舒服好多了。
早晨醒來,吃早點時未看見夫人和吳伯母,才知道夫人陪着吳伯母去我孃家了。娘喝藥正好三天了,也不知孃的病好了沒有。喝了點粥就沒吃了,少凱很擔心,要管家請大夫來看,我搖着頭說:“就這點小事,都好了,沒什麼的。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