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甜。”採了花蜜,林帛綸好滿足放開她,笑側過身,虎虎把低頭害怕的愛妻擁入懷裡,手指輕挑起她下巴,邪惡非常嘿道:“煙兒,我不會厚此溥彼的。”
“相……唔……”皇甫煙剛嬌出口,脣兒就被堵住,輕輕一嘆,閉起了雙眼,啓開貝齒,予任他,反正若能是妹妹,自家人關在房裡鬧笑話也沒人知道。
溫存了一番,三人便就起更了,林帛綸被兩個老婆侍候淑洗打扮了一番,往鏡裡一瞧,情不自禁就愛上了鏡子,無比感嘆道:“哇,這貨帥成這樣子,煙兒,能兒,你們真的放心把他放出去嗎?”
皇甫煙和風若能見着夫婿自美,菀爾相視了一眼,風若能含着濃濃笑意,颳了刮臉腮臊道:“夫君一點也不害臊。”
能兒天下無敵可愛,可愛的人又做這麼可愛的動作,要不是她們花了好大勁才把自已打扮成潘安,林帛綸鐵定當場扒衣脫褲,抿着濃濃笑意一手牽過着一個,往門外走道:“走,咱們吃飯去,吃完飯再幫煙兒處理家事。”
“家裡的事煙兒就處理得來,相公放心多陪無雙就是。”皇甫煙溫柔道,看了一眼右面的若能再道:“相公的事煙兒全與若能說了。”
“是呀。”風若能急忙點頭,仰擡乞盼眸子道:“夫君,能兒也沒什麼事做,您就答應我幫姐姐的忙吧。”
林帛綸跟本就不知她們在說什麼,心想家裡的事自然交給她們,點頭應喏:“在家裡面,你們大我一級,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不須要問我的意見。”
“不管在外面還是在家裡,夫君纔是最最大的。”風若能不贊同回了一句,左看皇甫煙詢問:“姐姐,你說對不對?”
皇甫煙點頭,“當然是相公最大。”
她們突然這麼要好,林帛綸開心哈哈大笑,愉悅往膳廳走道:“你們說我最大,那我就最大,反正在家裡一切都聽從兩位元帥軍令。”
“噗哧……”皇甫煙和風若能同時笑出口,又皆沒好氣往不經正的夫婿睇去,想不通這個夫君明明這般下流無恥,爲什麼還要如此愛他,實在沒道理。
早膳過後,林帛綸表示自已非常樂意幫她們處理家事,不料兩個老婆不僅同聲共氣,還理直氣壯說男主外女主內,半點都不接受他的心意,就這麼被轟趕出了來。
自已仍在休假中,宮裡不用去,也沒什麼朋友,林帛綸從家裡的街頭走到街尾,再折回從街尾走到頭,足足回來走了四遍,想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自已比他多一門,應該夠了。
沒事幹,無聊的慌,進宮和皇上老爺子磨磨牙好了。
林帛綸無聊,可他老婆們卻是半點不無聊,出了膳廳,皇甫煙馬上喚來總管,吩咐他尋些標緻手巧婢女,然後再讓他把鋪子裡的王禹找來,領着風若能就往內園走了去。
龍無雙是練武之人,一丁點動靜就能醒來,困極睜開雙眼時,突見着個可愛無比的姑娘,愣了一個,馬上就知這是誰了,開心問道:“是若能對不對?”
風若能剛來到牀邊,見到這名好漂亮的人兒,心裡更是拮据,急忙福下身見喚:“若能見過姐……呃,妹妹。”
龍無雙本身就漂亮,也是好可愛,可他的可愛和若能相比,就只剩漂亮了,開心無比坐起,仔仔細細瞅看了一番,哇的一聲突然抱住她,湊過小杏脣往她可愛的腮兒親入,嘻嘻道:“若能真可愛,雙兒都要喜歡你了。”
訝見無雙親若能,皇甫煙沒好氣拉開這個頑劣妹妹,道:“若能昨日剛來,無雙不可欺負她。”
“哪有。”龍無雙抗議地嘟起嘴,開心蹭到風若能身邊,好姐妹道:“我喜歡她,要不是被夫君搶先一步,一定娶若能。”
風若能早就聽過廬州的龍無雙,江湖傳聞她血腥兇殘,可見着了卻不是這麼一回事,原來還有些忐忑不安,聽得這席話,頓時放下了心,格格嬌笑回道:“無雙想娶若能,那下輩子你爲男來,若能再嫁你。”
“那可不行。”龍無雙一臉正經搖頭,“且不說我會被夫君活活掐死,若變成男的,又怎麼能與夫君緣訂三生。”
“噗哧……”霎時間房內銀玲繞響,三個不同類型卻同樣出色的女人笑的東倒西歪,很簡單的就打成了一片。
三人之中龍無雙最小,可卻孕有夫婿的血脈,皇甫煙和風若能自然疼愛的不得了,細心服侍她起更,梳妝,把這個妹妹打扮的漂漂亮亮,三人才攜手出了房,往書房商討大事去了。
龍無雙不太好意思接受,實在是一人難敵兩人,只得當起了廢人。甫入書房,瞧見王禹來了,訝異對皇甫煙詢問:“姐姐,咱們又要出招了嗎?”
“對。”皇甫煙笑點了點頭,把她牽往椅子入坐,指着早就擺好的清淡早膳笑道:“以後無雙一天用五次膳,一定要乖乖的聽話,不能再跑再跳,還有最重要的……”豎起一根青蔥芊指笑道:“不可以再使用武功了,知道嗎?”
“是呀。”風若能附聲道:“若能早就聽過妹妹的武功一絕,可是現在已經孕有夫君血脈了,絕對不可以再動武了,不然若動了胎氣,夫君一定很傷心。”
龍無雙哪裡不知道,夫君這般的開心,若自已有什麼閃失,他一定會哭的,乖順點了個頭,拿起湯匙吃粥詢問:“前面的局昨天才剛剛佈下,要收網也須得五六日,今天喚王禹前來是要做什麼?”
“今天不對付金靈靈,要對付金夫人與上官宏瑋。”皇甫煙芊眉微蹙,看了龍無雙肚子一眼,愛憐從懷裡掏出手絹,輕輕拭了拭她的嘴角殘漬笑道:“多虧無雙懷孕了,不然此主意此也想不出來。”
風若能剛剛參與這件匡扶天下計劃,半點都聽不懂地看了龍無雙和皇甫煙,緊張道:“姐姐爲何這般說?此事與妹妹懷孕有何關聯?”
龍無雙本身聰明,可是碰見皇甫煙就折服了,知曉她不會拿自已去冒險,安撫道:“若能別擔心,姐姐不會胡來的。”
“知我者,無雙也!”皇甫煙淺淺一笑,牽過風若能的手,指着王禹說道:“若能,昨日姐姐不收你的錢,並不是沒錢,相反姐姐很有錢。他喚王禹,正是王氏綢緞莊的當家。”
風若能不解看了門邊那個肥嘟嘟胖子,想了想詢問:“是那個很有名的那個王氏綢緞莊嗎?”
“對。”皇甫煙笑點下頭,比着王禹說道:“王禹的親閨女正是姐姐的貼身侍婢,三年前姐姐與孃親去遊西湖,剛巧見着他讓人逼債,後來姐姐把從小存下來的私房錢給他去還了欠債,他知恩圖報不僅把女兒送來給姐姐當婢女,且還爲姐姐經營起了王氏布莊。”
風若能沒想到那個名滿大宋的布莊竟是姐姐的,暗自咋舌道:“那姐姐纔是這個王氏布莊的真正東家了?”
皇甫煙點頭微笑道:“說來也巧,開始我聽王禹之妻因店鋪倒閉鬱病而死,他則終日沉醉在酒樽裡。那時我就偷偷對孃親說了要資助他,孃親一開始不同意,認爲女孩兒不該去拋頭露面,可又認爲我的想法是對的。在我答應不拋頭露面,孃親就一直在暗中資助我,此事鮮少人知。”
“原來是這樣子。”明白了原委,風若能好奇問道:“那夫君知道嗎?”
皇甫煙默然輕嘆了一口氣,似乎也很煩惱,搖了搖頭低聲道:“姐姐一直與相公說有錢,相公卻總不信。有好幾次都想坦白,可又怕相公生氣,所以就一直拖瞞着了。”
把一碗粥吃剩一半,龍無雙笑看皇甫煙煩惱的臉蛋,嘻嘻笑道:“姐姐,夫君很聰明的,而且他對那些什麼三從四德和七出之條很唾沫,你坦言告訴他,他一定不會生氣。可若讓他自已知道了,那脾氣可是連牛都拉不住的。”
“是呀。”風若能嘗過,心有慼慼道:“夫君最憎厭欺騙,上次他差點就不要若能了。”
提到自家夫君那蠻牛性子,沒人比龍無雙更清楚了,搖頭嘆息道:“若能你算好了,妹妹我呀,好幾次都差點被他休了,後來是真的不敢了,一五一十全坦白了,本來以爲夫君會當場掐死我,可是意外的卻又不生氣了。”
“那是你活該。”皇甫煙沒好氣瞪去一眼,教訓道:“竟這般的算計相公,且爲逼迫他,竟不惜拿貞節作賭注,還好相公是重情之人,如若不是看你怎麼辦。”
龍無雙輕吐了個舌頭,嘻嘻擺起雙手道:“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不是不敢就可以當無事,無雙也熟讀女誡,怎麼可以這般的對待相公,前事我不在就盡算了,以後你若再敢,一定想方設法狠狠治你。”
風若能被唬的一愣一愣,看着突然端莊威嚴的皇甫煙,簡直與剛纔溫柔判若兩人,小聲怯問:“姐姐,你這是……”
“生氣了。”見識過,龍無雙怯懦縮了縮脖子,對風若能吐舌道:“皇甫君就常被這樣教訓。”
“知道就好。”皇甫煙重重點了個頭,消氣地抿起笑看這個頑劣的妹妹,愛憐把她腮邊的鬢髮拂攏到耳後,無奈用芊指輕點她額頭,噗哧笑道:“真拿你沒有辦法,不過所幸有孕了,現在相公高興無比,趁興告訴他,最多被他罵兩句。不過無雙不可以再參與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