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咆哮聲轟天價響,房內的樓飛雪忍俊不住噗哧笑了開來,見着呆子氣怒返回了,趕緊收了笑容,咬着下脣低垂眼眸,等他再拾起碗,呼了好吃的粥,這才啓開嘴兒含住湯匙,羞聲道:“呆子,以前你總……總是沒喂完就……就親,現在怎麼不親了?”
林帛綸不語地睇了她一眼,收回湯匙再勺起粥,擱於嘴上呼了呼,夠前道:“胡思亂想些什麼,快把粥吃了,等一下吃兔子肉。”
樓飛雪搖了搖頭,撇開輕咬的脣瓣,羞赧窺了他一眼,蚊聲道:“雪兒想……想親。”
“你這女人。”林帛綸鼻裡噴出兩條白煙,再次把碗擱在桌上,氣瞪了她半會,慢慢把屁股移近,手臂輕輕圈抱住她,低下頭便堵住這張不害臊的小嘴,舌頭捲住她不乖的小舌,深入沫吻了起來。
樓飛雪安心融化在他懷裡,她多想念他的霸道,小手擱在他胸膛上似有若無撩撥着,嘴兒被鬆開後,小臉羞紅,輕喘呢喃:“呆子,雪兒不安心,您要了……”實在說不出口,話鋒一轉。“不……不會拒絕了。”
這一吻把林帛綸所有的**都喚起了,聽得羞語,圈抱的手臂緊了緊,最後還是鬆了開來,端起碗道:“等你好一些了,這事不急的。”
在中都的時候他好幾次都想要,可是自已卻總以傷爲由拒絕他,樓飛雪突然眼淚簌簌流下,脣含着淚漬道:“呆子,是雪兒一直對不起你,可是雪兒想通了,風不能只是以前崇敬的大哥哥,世上只有您對雪兒好,可雪兒一而再再而三的負你,欺騙,利用,甚至想用感情囚禁你,雪兒再厚顏無恥,又拿什麼面目去對你。”
林帛綸目光深邃,輕輕拭去她的眼淚,嘆息道:“你知道就好。”
“嗯。”樓飛雪泣不成聲,淚看他俊臉,吸了吸鼻頭道:“這次雪兒就不敢瞞你了,本來已經離開了,可是夫人突然來訪,問雪兒愛不愛你,問雪兒以後還欺不欺騙你。雪兒不敢了,真的好想你,所以夫人便爲雪兒想了這個法子,本來雪兒答應不說的,但是雪兒愛你,不想再瞞着你了。”
林帛綸輕輕一笑,溫柔的母指拭去她的眼淚。“好一個苦肉計,你可真願挨。”
樓飛雪羞羞道:“夫人說,你對雪兒是有情意的,只是太過惱怒了,只要雪兒悽慘無比,你一定會心痛,只要你感到心痛了,雪兒再求求你,便就煙消雲散了。”
“什麼煙消雲散,我還對你惱的很。”林帛綸板起臉重哼,皺眉詢問:“你知道我會進青樓?”
樓飛雪輕搖了搖頭,紅着臉道:“夫人說你精力旺盛,要是詭詭崇崇的,一定不是去幹好事。”說着,綻起個小鹿怯目睇瞧他,繼而螓垂下臉蛋默道:“雪兒也是知道你的,距大帥府最近的勾就那一家,所以就每天等在西市口,見着你的影子便就潛入老鴇房裡,撕碎了數萬兩銀票,然後讓她趕緊開青樓,用琵琶聲把你引來。”
林帛綸聽得腦門汗汗,煙兒也太瞭解他了吧?這個生活習慣看得來改一改,要不然讓敵人抓到了,那就真乖乖不得了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這麼突兀的出現,我肯定會懷疑,知道我這麼深的除我老婆外恐怕沒人了,而我老婆裡面,能兒沒這個頭腦,雙兒不一巴掌甩死你就是福氣了,唯一一個有這個頭腦又溫柔善良的只有煙兒一個,以她的聰明才智不難想到我會知曉,你這次不瞞着我,算是對了。”
樓飛雪擡起臉蛋,訝異道:“雪兒該告訴你,而不去在乎約定嗎?”
“當然,若你在乎約定,證明你並沒那麼的愛我。反之,因爲太愛我,自毀了信用,這纔是煙兒想看到的,也可以說是她在試探你對我的感情。”
“那……”根本不知曉其中還有如此計算,樓飛雪怔忡凝看他。“那呆子你一開始就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若是知道了絕對不會讓你這般的自殘。”林帛綸揉了揉她小腦袋,嘆息道:“煙兒是主母,你這般的傷害我,已經觸到她的底線了,恐怕這個苦肉計其中還有懲治你的意味。”
樓飛雪回想皇甫煙,難於置信低呼:“她看起來很小,又溫溫柔柔的,知書達禮,有這麼大的本事嗎?”
林帛綸眼泛笑意,心想:若不是自已心裡有你,恐怕就不是一頓毒打、針刺的事了。煙兒對自已最爲執着,膽敢傷害他的人,她就能從天使化身爲魔鬼,他稱她爲稀世珍寶,美麗及溫柔和智慧在其次,主要的是她那顆自已永遠是對的心。
這時兵衛長端着熱騰騰的兔子肉在門外輕喚,林帛綸倒是省了解釋,站起身走出,鼻裡聞到的是極香味道,胃裡卻犯起陣陣噁心,接過石鍋入房,掀開蓋子,剎那滿室兔肉香味彌散,鍋裡的兔子肉燴的色香味皆俱,可……
林帛綸挾了一些放進空碗裡,坐回金榻上,皺着眉頭呼了呼,遞道:“好了,快吃吧。”
樓飛雪輕輕點頭,湊過小嘴咬了一口,小臉上大放光彩道:“呆子,你也吃,很好吃哦。”
瞧着聞着是很好吃,可是兔子的內臟觀器和人是一樣的,這和吃人肉有什麼差別?林帛綸大倒胃口,還沒拒絕時,樓飛雪笑容滿面促催:“很好吃的,呆子你陪雪兒吃好不好?”
“這……”林帛綸看着她期待的小臉,不忍拒絕猶豫時,她已經抱着自已的手臂撒嬌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咕嚕,林帛綸嚥了一大坨沫液,僵硬點了個頭,驚棘挾起小小一塊,舌頭tian了tian,味道不錯,輕輕咬了咬,確實很不錯,閉眼咀嚼一通,狠狠往肚裡吞下,淚流滿面,他吃人了。
樓飛雪眼泛柔光,臉蛋火紅,再吃了一塊,撒嬌道:“呆子,你也吃嘛。”
林帛綸看着她紅豔又動人的臉兒,訥訥點了點頭,一塊和兩塊都沒什麼差了,自暴自棄,你一塊我一塊,把整鍋人肉吃了個見底。
整窩兔肉吃完,夜也撩遠了,林帛綸打了個飽嗝,瞧看害羞往牀裡挪動的雪兒,這麼明顯的邀請是人都瞧得出來,桌上倒了兩杯茶水笑道:“來,淑一下口。”
“嗯。”一大鍋樓飛雪才吃了一碗,其它的全進了他肚子裡了,其實她不喜歡吃兔肉,但是聽人說男人很補的,心兒怦怦跳動,喝了一杯清茶,遞還杯子便往枕頭右側枕入,空出一大截出來給他。
喝了茶水,林帛綸脫衣裳坐在金榻沿,看了背對自已的雪兒,嘆笑地搖了搖頭,再脫褻衣便掀起被子與她同牀共枕了。
樓飛雪知道呆子躺下了,一顆心怦怦跳動,等呀等都不見他抱自已,臉蛋瀝出一片血槳,輕輕滑動僵背,一寸一寸向他後靠去。
“哈哈,哈哈!”林帛綸故意的,見着這女人主動靠來,喉嚨裡發出一陣朗笑,伸出長臂,自肩下一摟,她就咕嚕往懷裡滾了進來,菀爾道:“就這麼想睡在我懷裡嗎?”
樓飛雪羞死了,把臉埋在他裸露胸膛內,天氣本來就有些熱,他的胸膛很燙,腮上的蒸氣上冒,蚊聲呢喃:“呆子,雪兒想喚您夫君,讓雪兒喚嗎?”
“愛喚便喚吧。”林帛綸親吻她的紅腮,鼻子裡面盡是藥味,沙啞道:“你還受傷,睡吧。”
樓飛雪心裡不安,皇甫煙說只要自已是她的人,那他纔是真真正正的原諒她,可是她人都在他懷裡,以前也受傷,他要脫自已的衣服,要親要看,還想要她,爲什麼今次都不要?
想着,她有些害羞詢問:“夫君,雪兒美嗎?”
林帛綸呼吸絮亂,眼不睜道:“不是最美,但卻很獨特,冰冰冷冷的很吸引人。”
“哦。”樓飛雪輕聲應了,再問:“夫君,雪兒身上的傷真的很醜嗎?”
“不會。”
“哦。”
一段時間沒有聲音,房內唯有淺淺的呼吸聲。
“夫君!”
“嗯。”
“夏天您都不着褻衣睡覺嗎?”
“因爲太熱了。”
“雪兒也熱。”
“……”
林帛綸胸堂劇烈起伏,緩緩睜開雙眼,見着懷中的女人急垂下眼眸,臉蛋緋紅如血,心裡納悶,以前他要,她卻不要,現在都傷成這樣子還能想這些?
“好吧,雪兒熱。”林帛綸無奈一嘆,拉開她的褻衣結子,輕柔爲她褪下了褻衣,摟過未着片縷的柔軟身子,硬堅胸膛與她的柔嫩雪峰緊密貼着,瞬間火焰燃燒了起來。
樓飛雪已經準備好了,可是褻衣都脫了,他又閉上雙眼了,厥了厥嘴,靜躺在他懷裡片刻,開始又不安分了,小手心輕輕貼在他胸口,羞聲呢喃:“夫君,您喚雪兒娘子好不好?”
“娘……子……”林帛綸聲音已經飽含火焰了,顫巍巍拉了出來。
“噗哧……”樓飛雪忍俊不住銀玲漾開,窺綻他終於睜開的雙眼,感受到那隻煨火的大掌自褻褲系縫裡滑進去了,他以前也喜歡愛撫她的羞人處,這個男人一點都不嫌髒。
樓飛雪情腮火紅,微微啓開了腿兒任他愛撫,輕喘羞道:“雪兒十八了,早就該成爲人婦了,夫君喚雪兒作娘子,雪兒便滿足了,娘子當不起,只當您的丫頭就好,一輩子當您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