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戒備森嚴的城主府裡怎會有人在窗下刺探呢?只因爲這人也居住於城主府中,而且還是那種誰見了都得避讓三分的超然存在。
這人是誰?當然是趙興前往鉅鹿的前一天夜裡,被親姐夫放了鴿子的許婉琳!
那日一大早趙雨撞破了從許婉琳房中“偷香”而返的趙興,其實真是冤枉了“見色不起意”的好筒子趙興。雖然趙興一晚上留宿於自己小姨子房內,可趙興除了對小姨子的身材進行了一番“認真仔細地檢查”之外,真刀真槍地動作一個也沒有幹!
趙興只是摟着小姨子,將自己大腦之中記得的所有綺麗唯美的故事一個接一個地講給許婉婷聽,最後口乾舌燥、嗓子冒煙地趙興,終於將小姨子“折騰”地沉沉睡去,這才悄聲離去,不想正好撞見了早起練武的趙雨。
第二日睡得迷迷糊糊地許婉琳醒來之後,這才發現上了姐夫的當,自己的身子好好的,哪有姐姐當初描述的那種疼痛與灼熱!被趙興放了鴿子的許婉琳從此見了誰都不給好臉色,一直跟趙興賭氣到現在。
城主府內其他人儘管不知道城主的小姨子,未來的小主母爲啥發脾氣,可誰都不敢招惹。就連神經粗大的典韋都知道躲着許婉琳,省得被“小魔女”撕住耳朵當大馬騎!
這不,許婉琳看到“情敵”張忻整日裡在迎賓苑內憂心忡忡,時不時還吟誦一些讓人酸得掉牙的詩詞,便動了“幫助”張忻的念頭。爲什麼在幫助之上打引號呢,只因爲許婉琳未經人事,不知如何調情和挑逗自己姐夫,所以打算讓美女張忻言傳身教。要是能聽到趙興和張忻是如何入巷的,那就更讓許婉琳開心了!許婉琳可不希望下次趙興再從自己房裡走出去時,自己還是完璧之身。
天啦,這個年代的女孩子真是早熟啊!臥虎城裡的女孩子還真是大膽啊!
“這也不成,那也不妥,壞人,那你說該如何是好!”房內傳出張忻嬌喘連連地聲音。對於這種聲音,許婉琳可不是第一次聽到了,經常和姐姐一起睡的許婉婷,經常聽到趙興跟貂蟬或者胡杏兒在隔壁房屋中呼天呼地“大戰三百回合”,對於女人舒爽地呻吟聲,就連她自己都能模仿着叫得出來!
“笨蛋,這麼簡單地事情,竟然都不知如何處置!”窗外的許婉琳在心裡罵着自己姐夫是個笨蛋,“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飯不就行了!看那張大學士還能把你吃了……”想到張大學士,許婉琳忽然眼睛一亮,計上心頭。
許婉琳躡手躡腳地從趙興書房窗外離開,來到了典韋藏身的一處角落,對着惡來說道:“傻大個,今天我來過地事情可不許告訴表哥,這裡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姐夫在屋裡正與張小姐有機密之事商談!”
“好,我一定不告訴主公,我一定攔住外人,不教他們壞了主公的好事!”典韋賊兮兮地說道,哪裡有憨傻的模樣。
許婉琳一出城主府,便對隨行護送的暗影隊員說道:“驅車前往迎賓苑張大學士下榻之處”。暗影隊員也不多言,立即趕着馬車前往迎賓苑。
“請問張大學士可在屋內?”一臉乖乖女模樣的許婉琳脆生生地向張儉棲身的院落裡喊了一聲。
沒過多久,“吱呀”一聲,院門被一書童打開,“老師讓我前來詢問來者何人,何事求見?”
“吾乃鎮北將軍之妹,今奉城主之命,特來請大學士過府一敘!”許婉琳對着屋裡大聲說道,她可以肯定房中的張儉肯定能聽得到。
張儉果然清楚地聽到了許婉琳的話語,既然是趙興邀請,儘管心中有幾分不情願,也不能失了禮數,所以整理一下衣裝,便跟着許婉琳前往城主府。
不一會許婉琳引着張儉來到了趙興書房所在院落,許婉琳對擋在道中正一臉正氣地站崗放哨的典韋輕聲說道:“這是張小姐的父親,洛陽鼎鼎有名的大學士,特意前來見姐夫,你快快讓開道路!”
“唔,可是……”典韋有些不解地看着許婉琳,那意思分明就是問:“剛纔不是你說的不要讓人打擾了屋內趙興地好事嗎?”
“此事十分緊急重大,耽誤不得,過後再跟你解釋,還不快快讓開道路!小心我把你當大馬騎一個月!”許婉琳說道最後竟然絲毫不顧女孩家的身份,威脅起典韋來。
聽許婉琳這麼一說,典韋脖子一縮,趕緊躲一邊,眼睜睜看着大學士一臉不解地從身邊經過。典韋在心裡默唸:“主公哇,這次是你小姨子要算計於你,可不幹俺地事情,俺只是不敢讓你小姨子把俺當馬兒騎,她要騎也只能騎你呀……”
屋內,張忻還留戀在趙興堅定有力的懷抱之中,此刻張忻的一隻手正緊緊握着趙興的那根碩大,另一隻手撫摸着趙興的臉頰,眉目含情一言不發地望着趙興。
“城主正在屋內,大學士請進!”許婉琳來到趙興書房門前,毫不猶豫地站在一旁打開了書房門,緊跟其後的張儉也不推辭,一步踏進了趙興的房中!
“唉呀!”當許婉琳一句“大學士請進”說出口時,已經嚇得魂飛天外的張忻急忙間趕緊抽出握着趙興的手,雙手掩面把頭掩耳盜鈴一般埋進了趙興的懷中。
張忻抽手掩面的瞬間,張儉已經進了趙興的書房,一眼便看到了令人難堪無比的淫靡畫面,待聽得趙興懷中女子“哎呀”一聲叫時,定睛看去,那女子儘管已經掩住了面目,可從頭飾和衣着打扮來看,不正是上午說要出去散心的女兒嘛!
“呔,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哇……”張儉抽身急忙退出了趙興書房,滿臉怒氣地快步離開,只留下一臉好奇的典韋和姦計得逞地許婉琳。
“許婉琳,你給我進來!”早已從愣神狀態回過味來地趙興對着屋外大喊一聲。
“姐夫,你喊我什麼事情呀?”一臉陽光燦爛地許婉琳閃身進屋,還順手將房門關上。
“你怎可如此算計於馨宜!你教她父女今後如何相見!”趙興大聲怒斥許婉琳,一邊說一邊將羞臊得手腳都不知放於何處的張忻放於椅上,轉身瞪着眼睛來到了許婉琳身前,臉上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哼,誰讓你那一夜騙人家?害得人家到現在還是……”許婉琳絲毫不懼怕趙興的怒火,反倒是說出了一句讓張忻都驚訝不已的話語。
不等許婉琳說完,趙興左手一把捂住了小姨子的櫻脣,右手將許婉琳撥拉到懷中,露出了許婉琳的後背。
“啪、啪、啪……”氣急敗壞的趙興也沒顧忌張忻尚在屋內,照着小姨子結實嬌彈的小屁股上就是幾巴掌,這幾巴掌趙興還真用上了四、五分氣力,雖然打不傷許婉琳,卻也能讓許婉琳感覺到疼痛。
如今已是端午過後,天氣漸漸炎熱起來,許婉琳僅僅穿着兩層紗衣,被趙興這麼一陣打屁股,只覺得臀部一陣熱辣辣、麻酥酥地感覺襲來,加之方纔聽多了屋內的淫聲蕩語,竟然不覺得疼痛,只覺得胸中有團火越來越熱,都要把自己焚燒殆盡。
“唔,興哥你好壞,當着張姑娘地面調戲人家!”許婉琳嬌喘吁吁地說道。
正不知道如何收場的趙興被小姨子這話雷地皮焦裡嫩,呆立原地,停下了拍打的動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撲哧……”看着這滑稽一幕的張忻竟然忘記了自身的處境,嘲笑起趙興來,“壞人,你對小姨子的膽子這麼大,怎麼對人家這麼小心謹慎!既然被爹爹撞見了,也正好省得你抓耳撓腮地沒有主意,我回去就告訴爹爹,如今我已經成了你的人,任憑他處置!”
“張家姐姐這麼想正是道理,既然姐夫懼怕張大學士,我便將大學士引來看一出‘活春宮’,好讓他將姐姐下嫁於姐夫!”許婉琳一臉正氣地對張忻說道。
“唉,你這小屁孩,沒事瞎湊什麼熱鬧!爲今之計,也只好告訴張大學士,我趙興已經把生米煮成熟飯了!”趙興一臉無可奈何地嘆着氣說道。
“哼,人家不是小屁孩,若是沒有我今天這番添油加柴,你還不知要讓馨宜姐姐等到何時呢!馨宜姐姐,你說我說的對不?”許婉琳一臉不服氣地問張忻,只把張忻又鬧了個大紅臉,不知回答些什麼。
“馨宜姐姐莫要害臊,我豁出去捱了一頓打來幫你,可不是白忙活地哦,等你和興哥成親之日,我可是有一個要求,你們若是不答應,我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姐姐、胡姐姐、貂蟬姐姐……”一臉得意之色的許婉琳好像一條偷吃得逞的貓兒,現在正滿足地舔舐着還沾滿油膩的雙爪。
“不知……不知婉琳妹子有何要求……”張忻掩面吱吱嗚嗚地問道。
“嘻嘻,馨宜姐姐你真是動了春心哦,這麼迫不及待呀!”許婉琳調侃着張忻,毫不在乎身邊已經石化的趙興。
“許家妹子你好會使壞!不說算了……”張忻有些惱怒地跺腳。
“嘻嘻,馨宜姐姐,這個要求很簡單喔,就是你們圓房當夜,我要在一邊學習觀摩!”許婉琳的這句話一出口,已經石化的趙興瞬間被鋼化,而張忻自然也是石化當場,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