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麟有很多私人癖好,例如他喜歡躺在牀上反着來,還喜歡混着當酒喝,還有讓女人當面膜敷。
聽說他興趣來了還喜歡吃肉,吃軟軟的肉。
每次來江南閣,他都玩得十分盡興。
江南閣的妓女是分檔次的,最下賤最低等的,和最高檔的是一個價格,區別在於,你可以隨便殺掉,甚至你隨便處理,吃了煮了,或者娶回家,隨意。
這種是爲了迎合一切達官貴人的個人癖好。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金國也提拔了不少漢人高官,對這種現象有了一定的遏制。
由以前明碼標價,轉到了現在的私下操作。
最近安插在幽州的人送來了不少消息,雖說都算不上大的機密,卻讓金國及時知道幽州在做什麼。
因爲表現良好,劉麟被完顏杲的兒子完顏宗義點名表揚,連官職都升了。
劉麟覺得在金國的人生纔是真正的人生,在這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不造反,只要將上級伺候得好好的,沒有人會管你。
自從前一段時間,他在這裡親手殺掉一個女人,然後煮了吃,就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人生還可以如此美妙?
今天他要加碼,在去的路上,他已經想好了,再殺一個,一樣是煮了吃,不過這一次要找一個美女爽完後跟他一起吃。
找誰呢?
找誰不重要,就在最高級的裡面隨機選,或者隨機安排給他也可以。
來點隨機的更刺激!
今天來服侍劉麟的是魏雪櫻,一個肌膚如雪一樣的女子,打扮得十分精緻,看起來像一個出入上流圈子的名媛。
這讓劉麟非常興奮。
魏雪櫻進來之後不久,幾個小廝擡進來一個紅色的箱子,然後將箱子打開。
箱子裡蜷縮着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兒。
這個小女孩兒被綁起來了,正在發抖,正在流淚。
另外一個小廝,將寬敞的桌案上的所有刀具都檢查了一遍,確保無誤後便帶着其他人出了房門。
一邊放着一個很大的鍋。
劉麟感覺全身的血液流動速度在加快,他有點急不可耐。
“公子,先喝點酒,吃些小食,否則哪有力氣,還有興致?”
劉麟轉過頭,衝着魏雪櫻微微一笑,笑得魏雪櫻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你說得對,我們先開始我們兩個人的事情,等完事了,慢慢來,不急。”
於是,劉麟開始大口大口喝酒,放肆大笑。
因爲這裡都是滿足客人的特殊癖好,所以這裡很隱蔽,隔音效果很好。
劉麟喝着喝着,不知道爲何,今天酒量特別差,很快就喝醉了。
到了晚上,白天那些小廝被通知可以進來搬東西了。
“咦?怎麼變沉了一些?”
“你管那麼多作甚,難道你還想打開看不成!”
那小廝顫抖了一下,連忙搖頭,這箱子都是禁忌,那些達官貴人的特殊癖好是不希望別人看見的。
所以,打開箱子,就是找死。
上一次,就有一個人打開了箱子,事後被管事的在所有小廝面前剁成了碎片。
他們纔不會管那麼多,搬運出去後,送上指定的馬車,送到城外的亂葬崗扔了。
魏雪櫻是江南閣的花魁之一,她接待的都是上京的達官貴人。
潘威誌是一個小地主,遼國的時候就是,現在換成金國了,他還是小地主,就是那種人畜無害的小地主,一輩子吃喝不愁。
但他的真實的身份,其實的韓禮先的義子,他的真名叫韓志,現任皇城司在上京的細作頭頭。
“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
“辛苦你了。”
“爲上官辦事,是奴家的榮幸。”
潘威誌眼中閃過一絲痛楚,魏雪櫻是宋人,他聽魏雪櫻說過自己的身世。
她原本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小姐,因爲戰亂,也因爲人販子,她被賣到了上京,進入了這種煙花之地。
“那個小女孩呢?”
“也一起送出去了。”
“現在還有多少那樣的小女孩?”
“不知道,有很多。”魏雪櫻嘆了口氣,彷彿感應到了同命相連,她顯得十分悲觀。
“放心,朝廷終有一日會收復失地,到時候你們都會自由。”
魏雪櫻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她心中也清楚,等聖天子收回這裡,她已經人老珠黃,或者怕是已經長眠土裡。
她停頓了一下道:“若到時候我已經不在人間,勞煩上官將我的骨灰送回河北密州的魏家村,若是在那裡您還能遇到我的弟弟魏澤,若是他還活着,你告訴他,一定要讓他將我的骨灰好好埋在家鄉,不要嫌棄他的姐姐,他的姐姐也可以爲了別人犧牲自己。”
他說的話,讓潘威誌動容,潘威誌沒有再說什麼,喝了幾杯酒,便離去。
夜深了,城北的安府傳出一聲慘叫,驚動了整個安府上下。
安家的家主安海榮被人殺死在安府,身首異處。
兇手只有三個人,但這三個人都是武藝高強之輩,其中有一個人被殺死,另外兩個人重傷逃走。
天亮之前,在距離上京城六十里的荒原外。
劉麟被打得體無完膚,抽鞭子的就是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潘威誌。
沒有任何問話,沒有任何前奏,將劉麟帶到這裡來後,潘威誌就是將他一頓毒打。
打完後才問道:“告訴我,你的上頭是誰?”
劉麟撕心裂肺慘叫,像一隻受傷的獅子:“你們膽敢這樣對我!我要將你們千刀萬剮!”
潘威誌原本就因爲魏雪櫻的事情心情抑鬱,現在逮着劉麟了,當然要拿劉麟做出氣筒。
一邊已經燒紅的鐵塊被遞過來,潘威誌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你……你要幹什麼……”
潘威誌將那鐵塊讓劉麟褲襠一塞,頓時慘叫聲劃破了荒原。
劉麟又被水潑醒,這一次,他徹底沒力氣了。
“告訴我,你的上頭是誰,否則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是指什麼?”
“完顏杲的細作是誰負責的?”
劉麟欲哭無淚,你早點問嘛,你問了我就說,何必嚴刑拷打呢?我又不是有氣節的人!
“是完顏宗義!是完顏宗義,你們不要再打我了,我好怕啊!我失去了我最寶貴的東西了……”
一邊人在迅速記錄,潘威誌繼續問道:“潛伏在幽州的所有細作的名單,說出來。”
劉麟連忙開始說,一五一十全部說出來。
他再也沒有平時兇狠的樣子,如果不是被綁着,他恨不得上去跪舔潘威誌的腳。
雖然劉麟全部說出來了,但是潘威誌顯然不解氣,繼續狠狠毒打劉麟,還不斷給他潑冰水,凍得他發抖,頭腦一場清醒。
“別打了!別打了!我還有更重要的情報!只要你們放過我!我就說!”
潘威誌停手,接過旁邊一個手下遞過來的熱水喝了兩口,又吃了幾口粘稠的粥,一邊的手下用爐竈繼續在煮水。
劉麟以爲煮了水是打算煮肉吃早餐的,他肚子有點餓,還真想吃點東西,但其實是準備將他扔進去煮了喂野狼的。
“要是我認爲沒有價值,我一定讓你比下地獄還痛苦!”
“東京城有一個金國的細作,這個人位列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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