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做皇上
一夜風流之後,天明的時候,我早早的起來了。已經是舊曆的除夕了,兌現了事先所說的給各位軍士的賞賜,我喚來王安石吩咐道:“介甫,怎麼樣,一切安排都妥當了嗎?”王安石恭敬的答道:“回稟大人,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只是大人,你非得在這個時候再出發嗎?夫人們……”
王安石的話語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我卻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看來,我也辛苦忙碌了一年了,而且最近又剛剛剿滅了方臘,並且收服了方傑,這功勞可是莫大了。這段時間,我月何蓉蓉等諸位夫人聚少離多,現在好不容易回來,再加上又是除夕佳節,本來就是團圓的大好時刻,可是我卻又要出發。如此一來,難怪我的夫人們心裡有些不樂意了。
可是,老子卻沒有辦法,這次汴梁之行老子是非去不可了。現在,蔡京這小子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將京城裡的衆多官員押入天牢,而且也沒有什麼更多的消息透露於老子,老子擔心這小子早就是存了不二之心了。這傢伙如果現在就憑藉自己的僞造的遺詔,再加上外面的完顏惜月背後的金人支持,這小子可真的可以於無形中篡位成功的。奶奶的,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老子可就虧大了,本來老子還爲如何處理這徽宗而絞盡腦汁,好不容易這小子駕崩了,這可是上天送給老子的一個絕好的機會。可是,這蔡京卻僞造遺詔,以他自己爲攝政大臣,將這大宋王朝的中樞權力盡數掌控在自己的手裡,如此,很明顯的,這小子已經動了謀逆之心了。更何況老子現在對徽宗老兒的死因還很是懷疑,說不準這;老傢伙駕崩與這蔡京在背後推波助瀾不無關係啊。而要想弄清楚這些問題,都有賴於第一手資料的獲得,所以這次東京之行,我必須去。
想到這裡,我對王安石說道:“介甫,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眼下的局勢你也清楚,我大宋正處於一種風雨飄零之中,如果一個應對不好,估計這國內又要狼煙四起了。再者來說,現在是除夕,辛苦操勞了一年的人們都會在這個時候好好放鬆一下,這時的東京禁軍肯定也不例外,現在我去,他們第一肯定是不會料到,第二則是藉助這新年的喜慶,也好掩蓋我的行蹤,如此,或許可以探得許多機密也未爲可知啊。”
王安石聽我說完,心裡略微一思索,覺得也很有道理,看着我臉上去意已決,便再次恭聲答道:“既然如此,大人爲了天下的黎民百姓和社稷安穩而甘願冒險,這等情操和精神就讓屬下十分佩服,大人都可以置自己的身家性命於不顧,那屬下也定當追隨大人左右,一起去這東京城裡探個究竟。不知道大人以爲然否?”
聽到王安石這樣言語,我笑着擺擺手道:“呵呵,介甫,你的這種情意,大人心領了,但是這次前去東京,不比以往,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行蹤,所以你還是不要去了,更何況這裡也離不開你,我相信這巡撫府裡有你在,你一定會將這裡收拾的熱熱鬧鬧的,就好像是大人我還在這巡撫府裡一般,這樣一來,外人也不知道我其實已經去了京城,如此,對我的打探消息和個人安危可是有着莫大的貢獻啊。”
王安石看着我,細細一想,覺得也是這麼回事。本來嘛,這東京城,老子已經去了好幾次了,情況早就摸熟了,而且這次我在剿滅方臘的過程中展示出來的那種本事,放眼天下,此時可以輕易對我構成威脅的人並不多。正如我所說的,只要他在這巡撫府裡,有他的照應,那營造出一種老子還在濟南府的氛圍並不是太困難。再說了,眼下這東京城局勢未明,去的人多了,反而真的是於事無補不說,甚至可能對老子的刺探情報造成不必要的阻礙。
想到這裡,他點點頭,對我說道:“如此,屬下就祝大人旗開得勝、馬到成功了。只是,不知道大人這次要多長時間?”
想着戴宗這小子有金甲快馬的本事,我略微思考一下道:“少則三日,多則五天,我一定迴轉。”
看着王安石出去,我則回到內宅,和何蓉蓉她們一一告別,告訴她們這幾天可以盡情玩樂,我三五日從京城回來之後,一定會對她們加倍補償的。雖然我說得輕鬆,但是諸位夫人眼圈依然是紅紅的。她們難掩對我的依戀之情,個個對我一番囑咐,一番叮嚀,弄得老子也有些傷感起來。
好不容易從這溫柔鄉里解脫出來,老子又去和花榮、辛棄疾他們佈置了一番,對於他們,我就有什麼說什麼了:“花將軍,辛大人,你們這兩天可要外鬆內緊啊,也許我從京城回來的時候,可能我們就要有所大動作了。真是沒有想到,蔡京這傢伙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如果要是讓我查到了這蔡京與徽宗老兒死因有着不可告人的隱秘,要是我們可以發現這傢伙手裡的遺詔就是僞造的,那我們就可以以清君側、誅奸佞的名義起兵了……”
辛棄疾聽到我這般言語,神色間也很是振奮,特別對我提出的清君側、誅奸佞的口號也是很感興趣:“大人,你說得太好了,現在看來,雖然我們還沒有絕對的證據可以證明蔡京這小人與徽宗的駕崩有直接關係,而且我們也沒有辦法肯定這傢伙手裡的遺詔就是僞造的,但是以你收集到的情況和信息來看,屬下估計這事情已經是**不離十了。所以大人此去着實是責任重大啊,只有我們能夠掌握了這第一手的證據,然後我們才能以大人所說的清君側、誅奸佞的名義起兵,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名正言順地進行我們的大業!”
“呵呵,辛大人,你說得很好,看來,你已經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所以,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巡撫府裡的一應事務由你全權負責,還有,花將軍,你們也要做好軍士們的工作,讓他們過一個快樂祥和的年,或許年後這些軍士們就要再次征戰疆場了。”看着辛棄疾和花榮,我語重心長的說道。
安排好一應事務之後,我返回自己的書房,將戴宗送我的四個金甲快馬繫於自己的腿上,然後再默唸戴宗告訴我的口訣,感覺自己的身子一陣輕盈,趕緊出了書房的房門,恍恍然,老子感覺自己竟離地而起,大約升高了丈許的距離,我再次覺得自己似乎有一種不由自主的向前的意思,趕忙邁動了自己的腳步。頓時,老子感覺耳邊一陣風聲響起,我則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前奔去。
初時,我有些害怕,但是走了一會兒,我就漸漸掌握了這金甲快馬的要訣,再加上我有蟒蛇內丹以及自己天書上修來的心法的阻力,這速度就越發的快了。感覺過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當我覺得這金甲快馬似乎沒有什麼效果的時候,這才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頓時,東京汴梁城的巍峨高聳的城門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看着這熟悉的景象,老子的心裡也很是高興,奶奶的,沒有想到,這戴宗的金甲快馬如此的厲害,看來,老子今後再想往來這京城和濟南甚或是其他地方,可就大大的方便多了。只是想到這戴宗給我這幾個金甲快馬的不捨勁兒,老子心裡就有些鬱悶,看來這傢伙弄這些玩意兒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啊。
顧不得再想那麼多,我看到這京城的城門明顯的戒備森嚴,看着那門可羅雀的城門以及寥寥無幾的幾個行人卻遭到那些守門軍士的嚴格盤查,老子就明白這京城着實是發生了一些重大的事情,否則,這幅場景是決計不會出現的。
瞅了一個僻靜的城牆段,老子瞅着左右無人,輕身一縱,就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