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間屍體出來後,衆人在空中,控制好自己的身體,紛紛從空中落下,落在地上後張開嘴巴,大口呼吸,欠抽道:“太難受了,在也不想進去了”這一句彷彿感染一樣,衆人都不禁心裡贊同。
唯有老者閃現到欠抽後面狠狠的踢了欠抽的屁股。
欠抽以狗啃泥的姿勢向前滑了幾十米,道:“你們真的以爲那個空間是你們幾個小鬼能進去的啊,能讓你們進去,老子都費了極大的功夫了,你們TM還在給老子抱怨,一羣沒良心的小兔崽子,我這次可真的虧大了。”,話落,老者臉上的表情突然變了。
只見他五指(儀式做完就變回來了)伸出食指,向斜着一滑,一條斜線出現在老者面前,老者伸出雙手,撕開空間壁壘,整個人鑽了進去,留下一句:“賣批,等我上廁所回來在教你們如何激發你們體內的力量,在我回來之前,不要大規模使用力量。”欠抽起身後,見老者不見,嘴裡不斷髮出細小的聲音。
過了幾個小時,欠抽八人分成兩組,一組在樹下,樹上懸着一盞燈,燈被封在一個小型獨立空間裡,光源朝下,只見一張灰色的墊子鋪在樹下,四人坐在墊子上,墊子上擺着一張紙,紙上擺着幾顆人型投影,見死戰捏着一把骰子,扔了下去,骰子零零散散的滾到了紙上。
在機器確定好點數後,死戰扔的骰子全都消失不見了,只看到代表死戰的人物不小心踩到石頭,摔倒岩漿裡,焦了,飄出幾縷黑煙,“我靠,老子每把遊戲剛剛開始都死了,媽的,最氣的是扔幾次死幾次,亡線,你確定這臺機器的系統是好的?”
在死戰右手位置一個體型微胖的男子說:“機器沒毛病,就你手氣差”,死戰說:“嘿,我就不信了,今天老子一定要到次終點,今天就TM和它槓上了。”
欠抽在左邊討好般說:“戰老哥,你戰俘是不是都快死完了,要不要在老弟我這買一點啊,價格絕對公道。”
這時輪到亡線扔骰子了,亡線手握十顆骰子,手移到紙的上方,隨手把十顆骰子一扔,當骰子還在空中的時候,亡線扔出骰子的哪隻手,手指看似在撥弄什麼,當他的手撥弄完的時候,骰子也落在了地上,代表亡線的棋子,順利從死境逃了出來。
一旁的混蛋看到後說:“老亡,你玩個遊戲,還要動用能力嗎?”亡線盯着逃出死境的棋子說:“誰告訴你我玩遊戲的,我本來就是在鍛鍊自己的能力,只不是你們太閒了。”,這是在一旁訓練結束的冰粟看到了說:“沒想到您這在戰場上取命的能力,居然還能用來救人?”亡線聽到後,淡淡的說:“家族傳統。”
混蛋躺在墊子上,看着死戰和欠抽在討價還價,爲了抹去一個零頭,而爭執不斷,覺得無趣,便扭頭看向另一邊。
一個男子上裸着身子和老陰還在對打,電弧在周圍一切物質上跳動,石頭,樹木乃至是空氣都泛着一條條的電弧,雖然電弧覆蓋了這片空間,可卻並沒有危害到在玩遊戲的人,電弧在自動到達那個地方後就好像消失不見了似的,除了在墊子上的人不受影響,還有兩人也不受影響。
老陰在黑色的影子中潛伏着,不斷的更換着藏身的影子,在暗處觀察好後,老陰召喚出三把刀,把其中兩把刀隱藏在樹的影子,石頭的影子當中,老陰扔出沒有隱藏的刀,刀以極快速度飛向裸着上身的男子,當刀出現在空間中的時候,周圍的電弧,紛紛暴動起來,追擊那把被扔出去的刀。
裸着的男子,在察覺這把刀出現的瞬間,便從手心處放出灰色電弧,扔了出去與那把刀撞在了一起,刀在被外力改變飛行軌跡後,刀的影子,突然分裂出一個巨大的影子,影子朝着男子衝了過去,並且被隱藏的兩把刀彷彿受到了什麼東西的牽引,也從影子中快速的彈射出來,衝向那個男子。
這時,坐在墊子上的兩個人吃着爆米花(欠抽賣給他們的)“麻痹這個領域有點low啊”混蛋吃着爆米花含糊不清的說道,“這麼可能,麻痹那小子雖然菜,但絕不可能被陰直接給秒掉”冰粟說,
見老陰的三把刀快碰到麻痹,麻痹心念一動,附近的電弧直接出現在麻痹身邊,分別向着兩把刀衝了過去。
麻痹的身型微微低了下去,左手化掌,移至身前,右手握拳,放置腰間,右拳頭上冒着灰色的微光,趁着影子到達他的身前的功夫,麻痹的拳頭打了出去,拳頭命中影子後,影子像似霧一樣,拳頭從穿了過去。
在麻痹拳頭命中影子的時候,影子化爲霧氣吸附麻痹的身體上,整個身體被一團黑色的霧給包圍了,麻痹陷入了被動,這時在墊子上的人,卻沒有一個人在看他們,他們反而盯着遊戲,看看這次死戰這小子能嫩死幾個戰俘。
麻痹在被黑霧吸附十多分鐘後,身體突然變小化爲一縷電流,電流變成尖針,尖針蓄能,把能量集中到一個點上,爆炸,造出一個空間裂縫,針從影子固有的空間跑到衆人所在的空間,尖針在回到這個空間後,並沒有重新變回麻痹的樣子,反倒是快速衝到一名男子手中,這名男子正是麻痹。
麻痹先是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尖針,而後擡起頭來對着空無一人的空地喊道:“怎麼樣,我的分身威力不錯把。”在聽到這句話後,一道影子從麻痹的影子中浮現出來,從一個片面漸漸變的充實起來,是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小人,小人道:“不不……錯,有有有……趣。”
麻痹轉過身來,對着老陰用無奈的語氣說:“你要不要先把智腦的代說區打開,這樣你我都省力。”老陰把頭扭向一邊,傲嬌的道“不”,而後便鑽入影子內,向着墊子的方向快速的衝了過去。
麻痹看着他離去的影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時除開墊子上沒有受到影響的另一個人走了過來,拍了怕麻痹的肩頭對着麻痹說:“沒辦法,老陰就是這麼傲嬌。”
麻痹扭頭,拍他肩膀的人對着麻痹露出十分陽光的微笑,來證明他的友好,麻痹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而後便自己一人徑直走向了另外五人所在的墊子上,那人見麻痹走後,便快步追了上去,和麻痹並肩走,邊走還邊拋着手中的方塊,說:“要不下次我來作你的對手。”
麻痹擺了擺手道:別,和你打,我只能白送能量給你,即不知道我新開發的分身威力,還白白浪費一個分身,得不償失。”
時間又過了一個小時,死戰耗光自己的戰俘,也耗光從欠抽那買的戰俘,亡線、冰粟、老陰、麻痹也盡數完成了自己的訓練,神棍在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方塊,以及看了數小時熱鬧的混蛋和欠抽,衆人躺在墊子上,看着懸浮在上方的燈,無所事事。
這時,欠抽看着燈說道:“你們說那個老不羞的混蛋現在在哪”
混蛋聽到這話立馬就不高興了,說:“你丫的能不能換個詞,感覺好像你小子在罵我一樣”聽到這句話後,欠抽嘴角微微上揚,說:“一石二鳥,算是報了剛纔你踢我的那腳”
混蛋聽到後覺得好像有點道理就沒有理他,繼續躺在墊子上看着燈,神棍接着剛剛的話題說:“說不定老師現在還在綻放着他的第三隻眼睛。”
死戰道:“不會吧,這都第幾個小時了,老師還在大號。”
麻痹接着話說道:"老師今年剛剛換下來,連續打了好幾年,上幾個小時也在情理之中”。
突然,他們的墊子面前出現了一面光滑的鏡面,之前的那位老者從鏡面中緩緩的走了出來,看着面前躺了一地的學生,說:“都給我站起來,懶懶散散的成什麼樣子。”
衆人一聽這個聲音,心理和生理同時反應,身體立刻站了起來,老者見他們都站好後,說:“跟我來”,便轉身朝着剛剛出來的鏡面走了過去,衆人見老者消失後,一個接着一個進入鏡面。
欠抽走進去後,是一個圓臺形狀的平臺,此時,欠抽正處與這個平臺的正中央,他看了看附近,發現剛剛進來的同伴全都不見了,整個空間只剩下自己一人,接着,老者憑空出現在欠抽面前說道:“欠抽,看着我”,欠抽看了過去,接着就感覺自己的眼皮變得沉重起來,漸漸的,欠抽倒在了地上……
欠抽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他出生的世界,夢見了他出生時,整個世界都在雀躍。
接着,他又夢見一輛裝滿金幣的車開了過來,以光速的速度行駛着,然後狠狠撞在了自己的身上,說來也奇怪,明明都撞到自己的全身,可感到疼痛,卻只有的臉蛋,突然欠抽又感覺到了那輛車TM的在他的臉上撞來撞去,左一下右一下撞着撞着。
欠抽醒了,看到混蛋提着自己的衣領左手有節奏的左一下右一下的扇着自己的臉。
欠抽掀開了混蛋提着自己衣服的手,快速的退了幾步,轉過身子,蹲了下來,從隨身攜帶的空間倉庫取出一塊巴掌大小的鏡子,他拿着鏡子仔細的打量了自己的臉。
然後,在確定情況後,收好鏡子,站起身子,轉過身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朝着混蛋衝了過去,跑到混蛋面前,領着他衣領,眯着眼,冷靜的說道:“混蛋,你最好有個完美的理由,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未來的伴侶獨守空房。”
混蛋抓這欠抽的手,說:“欠,老欠,我,我也是被逼的啊,沒辦法啊,我最先完成激活,其次你是第二個,老師出來的時候就叫我使勁抽你,說是你臉上激活的不夠全面,抽紅了,讓血液充分循環,才能達到完美。”
欠抽瞪着眼睛看着混蛋說:“真的?”混蛋信誓旦旦伸出中指說:“如果我剛剛說的話有半分是假的,就讓你欠抽剁我的生育器官,我絕不反抗,我對着我未來從未見過面的伴侶發誓。”
欠抽別有深意看着混蛋:“蛋蛋,錄好了嗎?”這時,從欠抽後面出現一個虛擬的圓球說:“錄好了,記得回去王國把我的報酬給我”欠抽慢慢的放下了手,幫混蛋整理亂掉的衣領說:“沒問題”
聽到回答後那顆圓球變直接消失了,然後欠抽直接坐在地上,說:“那我們接下來幹嘛”
混蛋見欠抽臉色有所好轉,便慢慢的在欠抽旁蹲下,邊蹲邊說:“老師就叫我們兩在這等他,估計得等到神棍他們把體內的洞給填上,並重新激活能力,才能好吧。”
欠抽重新拿出了那面鏡子,又照了起來,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說:“老子自打擁有自己的意識,就重來沒見過自己腫過,那怕那老東西打我,也沒見腫,今天算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