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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朝廷中的聖旨就下了,同意了西北的一千萬兩的要求,還是朝廷出五百萬兩銀子,剩下五百萬兩銀子,由大楚銀行借貸。不過,因爲今年,朝廷要多出去年和今年的四百萬兩銀子的本金和利息,所以,朝廷像大楚銀行再多借貸了四百萬兩銀子,用於還貸。
對於朝廷這樣以借貸還錢的法子,陳文蕙也沒有在意,一樣同意了。反正,她手裡可是握着西北幾個城市的收入,不怕朝廷賴賬的。
自然不怕朝廷賴賬,那朝廷借的越多,那麼陳文蕙賺的也越多。自然是高興的一件事情。
除了賺了這些錢,她很高興外,她還高興另外一個事情,就是,朝廷已經明確的表達了。要是三個城市都建設好了,就會派欽差巡邊,這一次的欽差是五王爺,還有自己的父親陳遠恆。這是一個讓陳文蕙多麼高興的事情。
陳文蕙也接到了家裡父親,母親寫來的信件。陳遠恆夫妻表示,到時候,他們會夫妻兩個一起過來,看看已經很想念的女兒,女婿,還有至今還沒有見面的小外孫趙鴻烈。
陳文蕙連續幾天都是喜氣洋洋的。
整天盤算着到時候給父母住在哪裡?房間該怎麼收拾,該擺設什麼東西?
還有,到時候,要給父母親準備禮物。除了送給父母親的禮物,還要父母親走的時候,帶上許多東西走。有送給父母親的,有給海外哥哥嫂子的,有給京城的親朋好友的,甚至是皇宮裡的那些關係好的嬪妃們的。
趙崇義看着忙碌的陳文蕙笑了起來,拉着陳文蕙的手坐了下來說:“現在才過了年。離岳父岳母他們過來,可能還要半年時間呢?你這麼着急幹嘛?”
“倒是,眼下,你要是想讓他們快點過來,當務之急是要趕緊的想法子,把三個新城建設起來纔好。這樣,纔能有欽差巡邊。岳父母們才能快點過來啊。”
陳文蕙一想也是。就笑了,不再忙乎這個,反而開始催促着快點趕工程進度。
在陳文蕙的全力以赴下。整個草原上,鐵壁關都飛速運轉着,工程的進度很快,本來預計要六月份結束工程的。現在,變成四月份就完成了。整整提前了兩個月。
朝廷給的錢,當然也花費的差不多了。
趙崇義再次一張奏摺過去,像朝廷又要了五百萬兩銀子。這一回,這個銀子是給整個草原修路用的。要聯通五個城市的道路。可不是容易的。
當然了,朝廷上,雖然很多大臣都反對。但是,皇帝還是義無反顧的。向大楚銀行再次借貸了五百萬兩銀子,給了西北趙崇義。
現在朝廷已經向大楚銀行借款一千九百萬兩白銀了。這個數字巨大的驚人。雖然,已經還上了六百萬兩銀子,還剩下一千三百萬兩銀子的債務,但是,這個數字依然十分巨大,甚至,比上海城一年的收入都要多。
朝廷中議論紛紛。要知道這一千三百萬兩銀子的債務,還不是全部,還有鉅額的利息。不過,皇帝一點都不愁,因爲他知道,等到道路建設好之後,明年,就不用向西北出錢了,省下來的這五百萬兩銀子,足夠應付每年的還債的。
這麼還上個三五年,債務就完了。
可是,西北應該也已經穩定了。
所以,皇帝的心裡十分高興,甚至是興奮的。
這邊錢過去之後,皇帝已經派出了巡視的欽差,當然了,陳遠恆夫妻也在巡視欽差的隊伍裡。
這一隻隊伍,在陳文蕙的熱切盼望中,一直走到了快七月份才走到了西北,這還是陳遠恆不停的催促,到了西北三省之後,因爲道路十分的好,行進速度大大提升才能這麼快。
在陳文蕙望穿秋水的盼望中,終於在鐵壁關迎來了這一隻隊伍。
五王爺倒是識趣,見到陳文蕙夫妻一點架子都沒有,甚至還稱呼西北公趙崇義哥哥。因爲他小時候,在皇宮裡,也沒有少受到趙崇義的照顧。五王爺,年紀和陳文蕙差不多,小陳家當年在宮裡也沒有少照顧他,所以,一路上他對陳遠恆夫妻都是十分敬重,見到陳文蕙也是十分親熱。
陳文蕙把五王爺一行人安排到已經準備好的豪華的驛站裡去之後,就帶着父母進了自己的府邸。
進了府邸,白氏夫妻兩個來不及欣賞女兒的宅子,就趕緊到了正房,拉着女兒說話,這個時候,奶媽把虎頭虎腦的趙鴻烈帶來了。
這可是把陳遠恆夫妻兩個高興壞了。白氏更是一把把趙鴻烈摟到了懷裡,心肝肉的叫着。
陳遠恆也是很高興說:“鴻烈這孩子長的很好。”
白氏也忙說:“是啊,這孩子長得虎頭虎腦的,身子看着也結實,真是不錯。蕙兒啊,要賞鴻烈身邊的人才是。”
趙崇義忙說:“這個都是他們應該盡的本分。”
白氏說:“那也要賞。紅鯉,賞賜小少爺身邊的人。”
紅鯉忙應下來,把早就備好的封子拿了出來,趙鴻烈身邊的人,每人十兩銀子。其中,趙鴻烈的四個嬤嬤,每人還多了一對赤金手鐲,趙鴻烈身邊的四個大丫鬟每人多了一對赤金手鐲和一對赤金釵子。趙鴻烈的兩個乳母,每人多了一對赤金手鐲,一對赤金釵子之外還多了一對赤金耳環,一個赤金項圈。
另外,總管事務的趙嬤嬤和蘇嬤嬤在趙鴻烈乳母的份上再加上了一對沉香念珠,一對羊脂玉手鐲,一對羊脂玉佩。
白氏的大肆封賞,可是讓整個屋子都變得喜氣洋洋。
白氏又叫紅鯉把給趙鴻烈的禮物帶了上來,從衣服,用具,玩具,到玉器擺設,到佩飾,到文房四寶,還有一些書畫,一應俱全。足足可是四車的東西。
這還罷了,白氏還親自從身上拿出來一個通體潔白的羊脂玉的玉佩,對趙鴻烈說:“君子溫潤如玉。”
乳母忙帶着趙鴻烈行禮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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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恆則是讓身邊的隨從拿來一方硯臺,這個可是上等的歙硯。送給趙鴻烈作爲見面禮。
那個玉佩趙鴻烈拿在手裡玩了一會兒,就給了乳母,倒是那個硯臺,趙鴻烈翻來覆去的玩個不休。
陳遠恆很是滿意笑着說:“鴻烈這個孩子好,知道那些玩器,飾物都是身外之物,唯獨這讀書用的硯臺是好東西,玩了這麼長時間,將來一定是個愛讀書的。前途不可限量。”
陳文蕙真是哭笑不得,說:“父親,母親。他一個不到兩歲的孩子,能懂得什麼?不過是看見新鮮東西,玩上一會兒罷了,哪裡懂得哪個是飾品,哪個是讀書用的硯臺啊?”
“你們看看,你們大老遠的從京城趕過來,還給他帶這麼多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鴻烈已經要成親了,你們給的鴻烈成親用的聘禮呢?”
說的一屋子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白氏笑着說:“你這個小猴兒啊,都有了孩子了,還是這麼貧嘴。怎麼爲人母啊?”
陳文蕙說:“我就是當了母親了,在您和父親面前不是還是孩子嗎?”
陳遠恆和白氏又笑了起來。
一家人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到了吃飯的時間,陳遠恆和趙崇義並沒有在家裡吃飯,而是去了城主府邸,那裡已經擺了宴席,這第一餐,自然是要鐵壁關的滿城文武官員一起宴請欽差一行人,而且,主角就是五王爺。
陳文蕙本來也是要去的。不過,她身份特殊,又是女子,讓趙崇義告了個罪,就留在家裡和母親吃飯了。
一起吃飯的還有特意趕過來的胡夫人。胡夫人和白氏兩個老姐妹也有兩三年沒有見面了。
本來,胡夫人是要在欽差進城的時候,就去迎接白氏和陳遠恆夫妻的。可是,臨時因爲婦產醫院裡有個婦女生孩子,遇到了困難,出現了大出血,沒有法子,醫院的人叫了胡夫人過去。胡夫人經過鍼灸,用藥,薰艾條等手段,總算是把那個婦女的命保住了,脫離了危險,交給徒弟們,就又匆匆的趕到了陳文蕙的府裡。
這個時候,陳遠恆已經出去了。胡夫人只能見到白氏。不過,兩個老姐妹見面自然更加高興。
白氏先是扶着胡夫人坐到上座去,帶着陳文蕙鄭重的給胡夫人行了一個大禮。
胡夫人忙站起來,說:“這怎麼使得,我怎麼能當得妹妹的大禮?”
白氏被胡夫人扶起來,對胡夫人說:“姐姐,文蕙在這個地方懷孕生孩子,我不在身邊,她婆婆又是那個樣子,這多虧了你啊。你就是我們小陳家的大恩人。我被姐姐行個禮還不是理所應該的?”
胡夫人笑着說:“要是這麼說,我和明珠還不要天天給你們夫妻行禮了?”
陳文蕙笑着說:“反正,我和明珠姐姐感念你們的恩情就是了。你們還是坐着說說話吧。”
胡夫人笑着說:“可不是,文蕙說的有道理。我們趕緊坐着說話。我們也有好久沒有見面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