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萱激動的說着,胸前不斷起伏,“我告訴你,本姑娘不會上你的當!也不可能愛上你!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林紫萱不由得有些不寒而慄,還是怨怨地望着方宇啓,呢喃道:“不是你還能有誰,明明就是你。僞君子……”
“你主動跑來跟我同居,你說我要是真有什麼想法,我用得着拐彎摸角嗎?”方宇啓有些憤怒,語氣越來越輕,眉向上輕佻,伸手撥弄着林紫萱胸前裙子上的裝飾。
“你!……”林紫萱真想打開他的手,再痛罵一番。卻因爲當前的氣氛阻遏了言語。看着方宇啓充滿憤怒的眼神,她不敢保證他不會做出什麼來,再說她也不敢擔保自己能反抗成功。她有些害怕自己的言行會徹底把方宇啓激怒。開始後悔起與這個男人同居的決定。
而此刻的方宇啓也不知該如何去解釋,估計解釋了這小妮子也不會相信。一個人單挑一羣飛車黨?如果換成別人,就是他自己也不會相信吧。他需要時間來冷靜,還有思考如何解釋的事。他可不想一到陽州市,就被掛上淫賊的名號。不過他也真不知道這小妮子怎麼想的,竟然會聯想到他故意設局勾引她。
“你,出去!”方宇啓指着門外,火氣十足。
好不容易有機會逃脫,林紫萱瞪了方宇啓一眼,蹭的就跑出去了。
林紫萱出去後方宇啓逐漸冷靜下來,開始有些懊悔,自己剛纔做得似乎有些過份了,語氣也太重。雖然林紫萱牙尖嘴利的愛佔小便宜,畢竟她也是個女孩。被這樣惡劣地綁架了有些反應也是正常現象吧。況且本就是自己害她被綁架的啊。
但是她想象力也未免太豐富了,女人還真是麻煩。
方宇啓雖然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是卻不知道改怎麼補救。初來乍到的沒有朋友,也找不到人問。
認錯?他可拉不下臉來。反而顯得他是真的居心否測。解釋?似乎又沒人會相信。
方宇啓不免對此感到有些頭疼。
方宇啓不免感到有些好笑:“你是覺得我用那種白癡方式想要吸引你?”說罷,露出一絲輕佻的笑。
輾轉到了子時,林紫萱也沒有再出過聲,估計是睡着了。
既然到了子時,也就是該自己修煉的時候了。
方宇啓見修煉的時間到了,便就想着把林紫萱的事先擱一邊,修煉自然是不能間斷的。
才盤腿坐下,久違的聲音響起。
“要得到她,就要討喜她!送些東西給她!然後佔有她!”
內心深處一把滄桑低沉的聲音響起,不斷地誘惑自己作出一些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手不由自主地虛空亂抓,眼前迷迷糊糊出現了林紫萱玲瓏浮凸的倩影,一絲不掛,玉指含在櫻桃小嘴之中,欲拒還迎的媚態充滿讓人看了一股燥熱。
貼身薄紗猶如無物裹體,讓神秘的女性酮體蒙上一層薄霧分外撩人心神。
嚥下一口唾沫,方宇啓像上前一嘗芳澤。
可惜眼前只是幻覺,不管你怎麼努力,還是在和空氣玩親親。
“小子,我知道你是想幹她的,我現在就給了預習了一遍,上吧,幹吧!”
“你是誰?,你在哪?”
狹小的空間裡一片靜謐,這神秘的聲音總是來無影去無蹤。
對於這奇怪聲音,方宇啓還是略帶警惕地四處張望起來。暫停了一下修煉,突然想起剛剛的話倒是想到了一些東西,高興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對啊,林紫萱那丫頭愛財如命,買份小禮物給她應該就能化干戈爲玉帛了吧。
方宇啓修煉完畢,便撲牀上睡了。
月色入戶,林紫萱卻還在煩惱着。呆呆的坐窗前抱着枕頭想着綁架的事。
很明顯不是爸手下的人,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有調戲她的心。而且在化妝間時也得到了證實。
但是還能是誰呢?看方宇啓的反應似乎也不像是故意設的局。
更重要的是,她不希望是他。當時選擇與他同住就是看重他對與美色的淡定和泰然處之。他這樣的人已經很難遇到了吧。她仔細想想似乎也覺得他沒有理由這樣做。那自己方纔的言行是不是過份了呢?
想着想着,林紫萱還是困了,靜靜的睡熟了。
陽光斜斜的透過窗絲絲縷縷的鑽了進來。標誌着新的一天的開始。
今天呢,方宇啓決定好好的懺悔一下。本來就是自己害得林紫萱被綁架的。他的確有責任。那買毛筆的五百塊錢恰巧此時派上了用場合。
穿戴完畢後,方宇啓背上一個運動式揹包便出了門,買禮物花費不了多少時間,但是他確實還沒想到該買什麼。
大商場裡此時還比較冷清,貨架上各類物品琳琅滿目。像林紫萱這種女人,飾品應該看不上眼,買香水顯得太過於曖昧,送衣服鞋子又不太清楚她的口味和型號。他可不想花了錢還被數落上一頓。
方宇啓仔細回憶着林紫萱的一身裝戴。化妝品她昨天也纔買過,帽子又送不太出手,畢竟是賠理的禮物。
在商場轉了幾圈,方宇啓決定出去轉轉。
路過一條小巷子時,裡面傳來悠悠揚揚的琴聲,時而婉轉溫柔時而頗有氣勢。
反正此時頭緒全無,在街上空逛着也是徒勞無功。方宇啓打算進去看看。好奇心驅使他不禁得加快了腳步。
隨着聲音的指引,方宇啓很快便找到了源頭。是一家樂器店,兩個混然不同的風格。
左邊是充滿了現代氣息的金屬裝制,銀色的三角架上和黑色的簾上掛着的滿是吉它,一臺白色鋼琴和金黑色相交措的架子鼓。右邊古典優雅的淡紫色牆紙上排着各種古典樂器,古箏、古琴、琵琶等星羅棋佈。充滿了溫馨和典雅。
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坐在右邊撫琴,一頭烏黑的的長髮如瀑布般直瀉與腰間。想必那撩人的琴聲便是從她琴下所流落出。牽動人心,一絲一縷都深深的嵌於靈魂深處,無孔不入。
一曲歌結束時,那白衣女子方纔擡起頭來,注意到了站在門前的方宇啓。半含微笑的迎了上來。
“請問先生需要什麼?方纔我彈琴太過入神,沒有注意到門前有人,真是不好意思。”白衣女子禮貌迴應,溫暖的微笑分外奪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