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之見,什麼樣的女娃才能入的了你鬱少的眼,不會醜哭了觀衆呢?”
餘非的疑問讓鬱紹庭想都不想,一臉理所當然的道,“你這樣的!”
接着他笑米米的說,“絕對能美哭了我!”
餘非頓時無語!
任由她再能說,也受不了遇上個最貧的!他這是能把她給貧哭了的節奏啊!
“你現在連家都不回了,還辦什麼公啊。”鬱靈杉拆臺的撇撇嘴道。
人在z市卻偏偏住到酒店裡,給記者拍到的話指不定以爲他們家發生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了呢!
提到這件事,鬱紹庭頓時拉下臉來不高興道,“還不是讓咱媽催婚催的?我這不等着風頭過了再回去麼?我還能死外頭再不回去了啊?”
識相的誰也別在他跟前提這回事了,心煩着呢!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撿堵心的說!
“媽那天還問起我來,最近有沒有和你在一起呢!不過她肯定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因爲她讓我捎話給你,你要再這這樣下去的話,她就算是死也難以瞑目。更沒臉去見你外公。”
鬱靈杉聳聳肩,她也不想提啊!
可是這事兒她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告訴她哥一下。“依我所見,哥你還是回去下吧。要不然真把爸媽氣病的話怎麼辦?就算一時半刻帶不回媳婦去,你也不能一直在外住着啊!要不然的話,你就說你喜歡的是男的?這樣他們就不會逼你了?”
鬱紹庭頓時汗涔涔的額頭滑下三條黑線,“我估計要我真那麼說的話,別說是氣病了,爸媽都得氣厥過去!”
接着鬱紹庭無比鬧心的說,“行了,要他們再問我結婚的事,你就說我喜歡的姑娘被人不幸娶走了,我正在外療情傷呢!要是療的好我就回去了,療不好很有可能有出家的危險!讓他們自己掂量着吧!”
鬱紹庭這麼說的時候,鬱小妹默默的扭頭看了眼土財主似得坐在病*上,一頓胡吃海喝的餘非。眼裡的情緒那叫一個複雜啊!
餘非當時剛剛撕開一個大果凍,正在思考着是就着那甜甜的湯汁一口吞下呢,還是好東西應該細嚼慢嚥着吃時,一擡頭正撞見鬱小妹這目光,頓時就風中凌亂了!
那個……躺着也中槍的人,不是她吧?
餘非端着果凍咳嗽了幾聲。還‘不幸’被人娶走了呢!他咋不說他喜歡的姑娘‘不幸’身亡了?通常她認爲‘不幸’兩個字最佳搭檔就是‘身亡’這個詞。
鬱小妹嘆了口氣的拍拍鬱紹庭肩膀,“哥,切勿沉迷太深啊!”
鬱紹庭煩躁的撓撓一頭如墨的黑髮,苦惱的攤攤手,“已經彌足深陷了怎麼破?”
……
當鬱紹庭終於慢吞吞的拆開包裝開始吃起來,餘非和鬱小妹頓時湊過頭去,仔細研究起他臉上的表情。一絲一毫都沒放過!
“我哥吃甜食就噁心,等會他非吐了不可。這蜜瓜酥簡直甜的膩死人,你等等着看他比哈密瓜皮還要綠的臭臉吧!”鬱小妹小聲的在餘非耳邊說道。
“這麼嚴重?不會發生更嚴重的情況,乾脆暈過去吧?”餘非也同樣低聲的回道,語氣中藏不住的驚訝。
在兩人緊張的‘觀望’中,鬱紹庭很緩慢的嚼着,嚼着,嚼着,臉上的表情始終有些淡淡的複雜,眉心微皺,但是也沒見有任何更不適的狀況發生,也沒見他吐。
只是就他這表情,也看的鬱小妹和餘非糾結死了!
要是不好吃的話不用這麼強求,吐出來算了!何必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呢?
當她們看到那嚼爛的蜜瓜酥順着鬱紹庭嗓子眼吞下後,就聽鬱紹庭拿着手裡的那拆開的包裝紙問餘非,“你喜歡吃?”
餘非愣了下,“額,奇華家的東西挺好吃的,我都挺喜歡的。”
鬱小妹不禁急了,“到底好不好吃啊?”
鬱紹庭點點頭,終於道,“好吃。”
迎着鬱小妹簡直難以相信的石化表情,鬱紹庭非常確定的對餘非展開一抹笑容的道,“你喜歡吃那我就喜歡吃。”
那笑米米的狗腿回答不只鬱小妹石化,就連餘非都汗顏了……
她遲疑,再遲疑,終於忍不住的不禁提議道,“要不,你也出去?空氣能更通透一點。”
餘非覺得她這個建議絕對發自肺腑,就連鬱小妹都在旁邊說,這個絕對可以有!
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想把鬱紹庭這尊大神送走?門兒都沒有一扇!
……
別說餘非在這感到無聊了,就算是鬱紹庭和鬱小妹在這待了一會兒都覺得簡直無聊的讓人想要發瘋!
餘非果斷提議,要不他們推着她到樓下溜達溜達?
鬱紹庭眯眼,這個可以有!
不用問,他們這舉動自然遭到了護工的反對。鬱紹庭直接橫她一眼,“是不是我直接把她裝在無菌箱裡會讓你更放心一點?還是要我回頭跟江家的人說,我們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你在虐待小非非,不給她水喝也不讓她吃飯?”
鬱紹庭風淡雲清的話讓護工頓時嚇的要命,滿臉驚慌的直說,“鬱少,這話您可不能亂說啊!我,我什麼時候不給江太太水喝和飯吃了?江太太,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餘非坐在輪椅上一臉無奈的道,“對不起哦阿姨,醫生說我這一撞可能把腦子給撞不好了,你瞧我這記性,你今天對我幹嘛了,我竟然好像失憶了似得,突然斷片兒了似得,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一聽這話,護工簡直要哭了。好吧,她不攔了,溜達就溜達溜達吧,她也看透了,這護工的日子她是橫豎當不長了。
不管是她管,還是她不管,這橫豎都是個得罪人啊!而不管是哪邊的對象都是她得罪不起的!倒不如她自己把自己給辭退了算了……
鬱小妹就不陪他們下去了,因爲她聽餘非說‘挨拍’裡有個遊戲她怎麼都玩不過那關,簡直讓人憤怒!鬱小妹主動請纓的接下這個嚴峻的挑戰,留在病房裡幫她把那關給玩過了,然後坐等餘非回來後她們繼續吃。
當餘非由鬱紹庭推着輪椅,一路拐進電梯,終於離開病房後,直覺得整顆心都像是飛出籠子的小鳥兒一樣,那叫一個歡騰雀躍!刑滿釋放了也沒她這麼興奮!
甚至太開心了,餘非還對鬱紹庭說,“這麼多人裡面就屬你對我最好了!謝謝你了婷婷!”
餘非的話讓鬱紹庭頓時一陣美叨叨的!聽到了沒!聽到了沒!他纔是全宇宙對她最無敵,最好的一個!江弈城去外太空刮旋風去吧!人家小非非提都提他一句!現在他的心想一下子高大上的凌駕在他之上了有木有!
就衝她這句話,別說是讓他帶她去樓下溜達一圈,就算是讓他帶她坐專機去歐洲溜達一圈散散心也沒問題!
只不過……婷婷?
“小非非,你是在叫我麼?”鬱紹庭有些不確定。
“那當然啊。女字旁加一個亭子的‘婷’,‘婷婷’這個名字怎麼樣?我覺得特別適合你!雖然有點女性化,但是誰讓你長得比女人還漂亮?而且反正你的名字裡也有一個‘庭’字嘛!”
鬱紹庭頓時脣角一陣微抽。她是說真的麼?
鬱紹庭敢說,要是別人敢這麼叫他的話,他絕對會讓那個人臉上帶洞的地兒直流血。簡直就是對他鬱少本尊的大不敬!
因爲每當聽到這個‘婷’字的時候,他都會想起婷美的那句廣告詞,“做女人,挺好的。”
但是餘非這樣叫,鬱紹庭卻覺得這是‘愛稱’啊!可不,只有她一個人叫的稱呼,這是獨屬於他們之間的稱呼!絕壁的愛稱啊!
鬱紹庭很私心的覺得,反正別人只聽她叫他‘婷婷’,又不知道她叫的是哪個ting,不知道的肯定以爲是他名字裡那個‘庭’,庭庭,聽起來可真肉麻啊!他媽都沒這麼叫過他!
鬱紹庭長什麼大隻有別人伺候過他,他什麼時候伺候過別人?別說是伺候了,搭把手的時候都沒有!
現在他一個人推着餘非下樓,進電梯出電梯倒是挺自如的,可是當到了戶外的,那大概有二十幾層的臺階時,他不知道要先讓餘非下來,先把輪椅搬下去,再上來運人。
而是估摸了一下,覺得樓梯也不高,況且以前他年輕的時候,騎腳踏車下這種臺階一點問題也沒有。
餘非也不知道自己要先下來,更何況現在她正‘殘疾’,坐這輪椅舒服的不得了,你讓她下來後先上哪兒呆着?
所以,在兩個一個不知道讓病人先下來,一個根本就沒想過下來的前提下,鬱紹庭推着餘非,磕磕巴巴的就往樓梯下走。
只是在下了一層臺階後,他突然發現這輪椅有點沉,人坐在輪椅上就更沉了,讓他一時有些不太好掌握方向,再加上這輪椅的軲轆有些太大,躍下一層再準備下第二層的時候,那軲轆就已經開始率先下沉的不受控制起來,也因爲是下坡而開始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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