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城挑眉,“有麼?我昨晚有點感冒鼻子不太好用,聞不出你說的那個味兒。”
餘非心頭冷哼,裝!接着裝!小樣兒她就不信了,她都能聽得出來,他會聽不出來?
根本就是懂裝不懂嘛!
果然,江弈城攬過餘非的肩膀道,“不管別人怎麼說,這跟我,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既然是陳年往事,又何必讓過去亂了我們現在的生活。”
聽起來,好像是這麼回事哎。
哈哈,不過他突然這麼認真幹嘛,難不成他還能真以爲她生氣了啊!她餘非雖然喜歡吃醋,誰讓他江弈城這麼優秀的讓人眼饞,就算是大塊肉,可是幾乎所有女人都想要撲來咬一口,她不小心戒備着怎麼成?尤其是前女友!
人不都說女人最介意的是什麼?前男友的現女友和現男友的前女友。
雖然她沒有前男友,也沒有那麼大的心還能去介意人家現女友過的咋招,所以她就只好象徵性的介意一下現男友的前女友嘍!
可不,像殷雪這麼優秀的女人實在太強大了,不管是才能還有相貌,再加上名氣,那絕對是萬里挑一的!所以她必須的小心防着纔是!小心使得萬年船啊!雖然她這艘破船沒指望駛上萬年,那也至少別給她又是漏水又是撞冰山什麼的就成。
嘖,啥現男友啊!大叔是她老公!他的所有權已經獨屬於她一個人了好不好?雖然吧她餘非不才,但是她必須得說,離開了她,他就算是再牛光閃閃的黃金單身漢,鑽石王老五,那也是二手市場裡的!
他的處/女娶可是屬於她的,當然,她也會讓它一直都屬於她一個人,而且男人年紀越大越有味道,也越值錢!好吧,雖然她家大叔一直都很值錢,不過她的意思是她家大叔絕對比黃金鑽石還有升值的空間!所以她怎麼可能輕易的就讓給別人了?不管任何原因,她都絕對不會退讓!從她懂事兒起就不做賠本的買賣。
不過呢,讓他以爲以爲她‘介意’也好,這樣至少讓他可以時刻警醒自己和前女友保持距離,小心她醋罈子如果不小心打翻的話味道可是很衝的!
殷雪雖然專長是大提琴,但是樂器方面都是共通的,會一樣再會其它幾樣這並不是難事,就像提琴裡的她都會,另外鋼琴、長笛、蕭、手風琴、吉他這些她都會!甚至還會作曲,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殷雪會成爲錢多多的老師那也是因爲唐韻的一個好朋友也是學音樂的,丈夫是搞音樂傳媒方面的,和殷雪也是雖然不算關係多好,但也是能說得上話,有工作往來的那種,這經過介紹一來二去的也就熟識了。
剛好當時多多也在學音樂,小小年紀就已經拿下各種大大小小的獎項,老師說這孩子天賦很高,若是多家培養的話日後往音樂這條道路上發展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
錢博森和唐韻都是這個意思,家裡的事業用不着女孩子來繼承,他們也不指望她能有多大的成就,做多麼厲害的女強人,如果長大以後成爲一個有才氣有修養的女孩子,加上他們家的背景,找個霸道總裁什麼也就行了,當然,霸道醫生,霸道律師什麼的也都可以!最不濟也得是個霸道小老闆,霸道個體戶吧?
幹什麼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必須要霸道有氣勢!
本來他們沒想過殷雪會願意教錢多多音樂,只是在一次飯局上他們特地安排了一個有鋼琴的餐廳,並讓錢多多當場演奏了一曲,想不到殷雪不但誇獎錢多多小小年紀就能彈奏成這樣已經很好了,甚至一向性格冷淡的她反而還挺喜歡錢多多,竟然還說願意當她的老師,只要她有時間來泰國就來指導她彈琴。還教了錢多多很多方式和心絕,本就對殷雪非常崇拜的錢多多更是對她喜歡的不得了,就連唐韻都覺得殷雪爲人一點也不像傳說中的那麼清高驕傲,反而接觸下來覺得她人很好,善良大度,不會因爲任何事斤斤計較,也非常的好說話,就慢慢和她成了朋友。
而這次錢多多過生日殷雪則更成了錢家的座上賓。這是錢家的家庭聚會,聚會上因爲多多不喜歡他們一個‘外人’都沒叫,卻獨獨邀請了殷雪,足以可見她在錢家人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而殷雪的到來更是讓錢多多高興的像只興奮的小獸,有這樣一個名氣高的老師,就算作爲徒弟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傻子,單單是那種被人羨慕死的感覺也爽爆了有沒有!
不過有殷雪這麼棒的老師,又有錢多多這麼驕傲的自尊心,她怎麼可能讓自己再有一個優秀老師的情況下,她做一個笨驢學生?
所以當錢多多在衆人面前演奏時,就連不懂音樂的人都會覺得,小丫頭小小年紀琴就連成這樣的確很厲害啊!
雖然餘非也這樣覺得,但是她更覺得,身爲家長不要只看到,只得意孩子身上的閃光點,而刻意避諱他們的缺點,每個人都有缺點,錢多多的缺點雖然大毛病沒有,但也是小毛病不斷,有些是她這個年齡段可以有刻意偶爾縱容一下的,但是有些若是和父母的教育方式有關係,父母在一味怪罪孩子這樣那樣毛病的時候,其實最該的是檢討一下自己身上的問題。
而對於錢多多這種小孩兒,沒有一對‘智勇雙全’的父母那怎麼行?雖然這孩子如果培養和指引的好,將來絕對是棵前途不可限量的好苗苗,就她這好勝心和驕傲也註定了她日後絕對不是一個甘於平靜生活,無所作爲的女人。
想到這,餘非忍不住心頭一陣嘖嘖。
哎呦,越想就越覺得以後等她自己教育起孩子來的時候肯定會特別有一套!雖然個咱不是什麼賢妻良母,但絕對是個智慧又靠譜的辣媽!
……
在飯局在愉悅的氣氛中快要接近尾聲,錢多多同學在大人們的誇獎中就像只不知疲憊的小陀螺似得彈了一輪又一輪,餘非深深懶腰,這些大人們啊!自己談話怕被小丫頭給打擾了,便不不走心的誇獎個幾句,即能讓小孩兒不插嘴他們的討論,讓她哪兒涼快哪兒去的呆着,又能聽個免費的鋼琴演奏,真是美事一件!
小孩子們的童年和熱情就是這麼給大人們利用的啊!
餘非在去了趟洗手間的功夫,出來的時候隱約聽到牆角處有兩個人在說話。
不,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爭執。
讓她幾乎下意識的停住腳步,同時此刻她已經分辨出那說話的聲音正是殷雪和她的未婚夫陸澤明。
耐不住好奇這對剛剛在衆人面前還一副珠聯璧合,深情款款模樣的人,這會兒在這搞什麼內訌呢?餘非躡手躡腳的走近,然後躲在牆壁的轉角處。
這裡光線很暗,地理位又比價偏僻,一般人是不會經過這裡的,也許這也正是讓陸澤明和殷雪說話聲音聽起來並不小的原因。
不過餘非去洗手間才幾分鐘的關係,剛剛她離席的時候他們還在那呢,想來他們的時間不過是一前一後罷了。而談話內容應該剛好也在‘前因後果’的範圍內。不會聽的雲裡霧裡!
嘖,八卦誰不愛聽啊!尤其是名人的生活,也讓咱小老百姓聽聽是怎樣的高大上唄?
這端牆壁的盡頭就是兩人所站的位置——
陸澤明:“殷雪,我是喜歡你沒錯,可你也別拿我陸澤明當傻子,你和那個江弈城真的只是同學?我看不盡然吧?要不然你今晚看到他總是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是怎麼回事?別以爲我看不出,是你想和人家眉來眼去的,人家根本就假裝看不到吧?”
殷雪:“神經病!如果是你的眼睛有問題,我覺得我根本不需要,同樣也沒有必要做任何解釋。”
陸澤明:“解釋?我怕你根本就是解釋不出來吧?什麼後悔當年做出的選擇,你在後悔什麼?後悔當年放棄了和那位江先生的過去吧?人不都說‘老同學感情深’麼?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驕傲聖潔的女人,想不到你還有這麼豐富多彩的過去呢?怎麼,你們尚過*了麼?他的*上功夫比我好,讓你迄今這麼念念不忘,甚至完全忘記你未婚夫還好端端的坐在你身邊,其實一顆心早就飛到他身上去了吧?殷雪,你讓我提醒你什麼好呢?人家有老婆了!怎麼,你還對做小三挺感興趣的?呦,誰能想到人人心目中都高高在上的女神,居然是一個願意做小三的賤.貨呢?”
餘非怎麼都沒想到,陸澤明看上去挺溫和,挺好說話的一個人怎麼這會兒一下子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簡直就像個地痞無賴一樣!說的話都那麼蠻橫不講理!
嘖,這樣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男人最可怕了!別人都以爲你是個好男人,可是誰想到這根本就是披着好男人外衣的人渣!
真不知道這個陸澤明是平時一吵架說話就這樣,還是今天晚上醋意大方纔會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這殷雪也能承受了了?如果換做是她的話,還什麼未婚結婚呢,直接就沒有下文了!
原本這只是兩個人吵架,和她半點關係都沒有,但是餘非怎麼都想不到,事情接下去的發展已經遠遠超過了她八卦的好奇心和想象力,場面壯觀的簡直尼瑪讓她不忍直視啊!
在聽到一記清亮的耳光結束了陸澤明那難聽的話後,殷雪冷冷的說,“陸澤明你給我閉嘴!”
被打了的男人在再度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點扭曲——
“敢打我?殷雪你還真以爲自己是女神,女皇,高高在上的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必須得捧着你了是不是?女人果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
說完這話,餘非心驚的聽到那聲更響亮的耳光聲夾雜着低呼的尖銳女聲,草地裡傳出疑似人倒地的悉索聲音,餘非此刻也顧不得隱藏的探頭,居然發現殷雪此刻被陸澤明那一巴掌打倒在地上後,他一個高大的男人居然毫不留情的對她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不只那堅硬的鐵拳帶着讓人後怕的力道打在殷雪身上,那穿着尖頭皮鞋的腳更是一下接一下的*着殷雪的胸、小腹、腿等部位,除了那一耳光以外,這個男人似乎在打她的時候都是非常精明的,像是怕在她露出來的部位留下太過於明顯的傷,便專揀她被衣服遮擋的地方的踢打,一看就不是第一次!
而殷雪被打成這樣卻也不知道說半句求饒的話,只是悶不吭聲的蜷縮在地上,用無聲來默默隱忍着這一切。不知道是她生來的冷淡和驕傲不會說求饒的話,還是怕把別人吸引來的看到這一幕。
餘非頓時就忍無可忍了!連女人都能下手打的男人還算什麼男人!任由他在有錢有勢,八面玲瓏也不過是人渣一枚!
可惡!她最最無法容忍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了!
“住手!”餘非一聲低喝的衝出去,對於會突然來人,陸澤明明顯沒想到的連忙收住了手上的勢頭,甚至連那張表情有些猙獰的臉此刻也不過在瞬間恢復到剛剛的儒雅。
果然是一個會僞裝的主兒!
“啊,原來是江太太啊。你別誤會,我和殷雪在談事呢。”陸澤明微笑的說。一副好像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還連忙把殷雪給從地上扶起來。
餘非冷笑,“談事?什麼事都能談到地上去,而且還是拳打腳踢的?不知道泰國的警局電話是多少?要不咱們把警察叫過來,讓他看看殷小姐身上的傷情,順便詳細調查一下你們都在談些什麼特別的事?”
陸澤明卻半點慌亂都不見,彷彿並沒有因爲餘非的話嚇到,反而還溫柔的搭上殷雪的肩膀問她,“殷雪,江太太怕是誤會了,甚至都嚴重的要叫警察來呢,我們都是公衆人物,隨時都可能上報紙的,如果是負面新聞的話那可就太不好了。我覺得你很有必要和江太太解釋一下,我們剛剛真是隻是在談事情,對麼?”
餘非覺得如果論腹黑的話,大概大叔也比不過他!只因爲這個男人是陰中帶毒,根本就是一隻陰險惡毒的毒蠍子!他現在這話分明就是在威脅殷雪!
想不到的是,殷雪居然也說,“是,我們剛剛是在談事情。並不是江太太你想的那樣。”
餘非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殷小姐,你這是在縱容他的暴力行爲,助長他的囂張氣焰!他要是知道你好欺負,能打你第一次就能打你第二次!”
殷雪卻一臉平靜的說,“江太太你真的誤會了,我們剛剛在談事情,雖然的確有點小摩擦,但是遠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至於倒在地上,那也是我自己沒站穩摔倒的,跟澤明無關。”
餘非真是難以想象,剛剛陸澤明都把她往死裡打了,甚至放肆的絲毫不避諱這是在外面,在別人家人,這實在是太猖狂了!這樣的人不把他嚴懲怎麼可以!而殷雪居然不但不質問,不憤怒,反而還平靜的就像發生在別人身上一樣,幫着陸澤明說話?!
陸澤明整了整自己身上衣服,臉上的謙和笑容此刻就像一種莫大的諷刺,看的人直覺得無比噁心!而他現在露出如此舒心的表情,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殷雪現在做的他很滿意。
陸澤明絲毫不在乎餘非看他的目光,依然紳士的說,“江太太你們先聊,我先回餐桌上等你們。”
靠!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傢伙!餘非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賤手,想要衝上去抽他一頓!
可是,人家受害人都一副淡然的樣子,她這‘爲民除害’又是爲了‘哪個民’?到時候要真那麼做了,反而她自己變成了一個出力不討好的笑柄!
在陸澤明離開後,餘非目光直直的看向殷雪,“殷小姐,我以爲你有最起碼的明顯是非的能力。就算沒有這個,也至少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你這是在縱容犯罪。”
這時,殷雪卻並沒有像剛剛那麼嘴硬的說着言不由衷的維護,而只是垂下睫,神色淡淡的道,“他剛剛也說了,我們都是公衆人物,任何的負面報道對一個公衆人物來說都是致命的。我們已經訂婚了,雖然沒舉行過儀式,但結婚只是早晚的事。難道你讓我把自己的未婚去親手抓進監獄麼?”
餘非簡直要暈了!“別說是未婚夫婦了,就算是已婚個夫婦也要拿起法律的武器維護自己的權利啊!再說了這樣的人幸好沒和他結婚,還結什麼婚啊,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就趕快和他分手,離這種人越遠越好吧!”
殷雪卻搖搖頭,“其實他平時並不是這樣的。他對我很好,幾乎是百依百順,只要是我說的,他都會爲我去做。但是隻要他喝點酒就會脾氣不好,他是個敏感多疑的人,可能是我和江先生以前的事讓他吃醋了。”
說到這殷雪微微頓下後看向餘非,語氣分明帶着種說錯話的猛然頓住和遲疑,“江太太,我……”
餘非瞭然的道,“沒事,你們以前的事大叔都和我說了。”
“大叔?”殷雪先是不解了一下,後來很快明白過來後對餘非淡淡笑道,“你和江先生之間的感情真是好的讓人羨慕,我看得出他是真的待你好。不過每個人都是有過去的,他能夠和你坦誠就代表着他已經放下了,畢竟都是年輕時候的事了,當時我們年紀小,不懂什麼是愛情,希望你不要介意。”
餘非聳聳肩,“嗯我不介意。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應該慎重考慮一下和那個陸澤明的事,千萬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到時候賠了自己的一生進去。這種人你給了他傷害你的機會,讓他知道你是抱着這種息事寧人,要名聲的想法,他還會繼續傷害你。”
殷雪目光深深的看向餘非,“其實,不是每個人在感情上都能那麼幸運的遇上一個好男人的。雖然在事業上我是一個不斷追求的女強人,但是在感情上我骨子裡卻很傳統的女人,訂婚在我心目中和結婚一樣。都是經過深思熟慮想要和這個人過一輩子的,所以不管他身上有什麼缺點我都可以容忍。曾經年少我不懂感情,也不懂什麼叫珍惜,甚至不願意爲了感情做一點點犧牲,爲了事業不顧一切。但是當功成名就之後,卻想要找一個人安定下來,就算是做出點犧牲也心甘情願。”
既然殷雪自己都這麼說了,餘非還能說什麼?感情的事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最沒辦法的就是這個心甘情願!道路是自己選的,人家自己都願意了,她又何必非要勸人家分手報警?
得!算她今天多管閒事了!這是她今天第一次和大叔的前女友說話,而且還是一對一這麼近距離的,想不到居然會在這種場面下。也想不到女神的生活連她這個女**都不如。
什麼叫最好的感情,最好的婚姻啊?不是你的另一半有多牛氣,有多對你好,你們兩個往那一站多麼的讓人羨慕嫉妒恨。
而是,你能自由的掌握自己的選擇和命運。
殷雪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用中分的長髮遮擋住自己剛剛被掌捆的臉,自始至終她沒有眼睛紅過一圈,更沒有掉眼淚或者有任何的情緒激動,只是一直平靜淡然的讓餘非簡直驚歎!
甚至在她說起自己和陸澤明的婚姻時,好似不過只是一種需要去盡的責任和義務罷了。
在兩人往回走的時候,殷雪對餘非說,“謝謝你今天爲我出頭,我們以後可以做朋友嗎?如果你不會覺得這段友誼會有點奇怪的話。”
餘非笑了笑,“不會啊。”
她要是說‘會’的話那不是從側面說明了她的小肚雞腸麼?這有些事必須得小氣,但有些事必須要大度!江媽說了,作爲江家的女人,那一出門,絕對得不一樣!表面上絕對的氣度,度量!
餘非自覺得,在交朋友這件事上她一直都看中感覺,尤其是那種本性相似,直爽大咧,不拘小節的人,往往看對眼就是一拍即合,掏心掏肺的節奏!
不管性格還是興趣,殷雪和她完全不是一路人,最關鍵的是,和老公的前女友做朋友,怎麼聽起來都有種‘瘋得不輕’的節奏啊!
所以她這個‘不會啊’,完全就是既不否認,又不承認的意思。
“餘非,你可以叫我殷雪。你的名字很好聽,有種‘不是即非’的利落明塊感。”
餘非謙和的笑,“你的名字也很好聽。”
介於這種客套的‘禮尚往來’,想了半天,某非終於蒐羅出一個形容詞。
“不管聽起來還是看起來,都很有氣質。”
是的,氣質。
餘非覺得她損人的話肯定說多了,你要讓她誇誇誰,她根本就是詞窮的狀態啊!
得虧這種尷尬侷促的狀態沒維持太久,眼見看見庭院中桌旁的人影時,餘非遠遠的看到江弈城朝着她們這邊走過來。
江弈城在走上前後衝殷雪點點頭後,墨眸看向餘非時那裡面蘊着毫不掩飾的擔心,“怎麼纔回來?再晚點我就會因爲擔心你是不是在錢家迷路去找你了。”
餘非吐吐舌頭,“錢家又不是皇帝的御花園,我能迷路到哪兒去啊!”
殷雪適時對兩人道,“你們先聊,我先回去了。”
眼見着殷雪離開的身影,江弈城微微蹙眉,“怎麼和她在一起?剛剛你們在談些什麼?”
餘非好笑的挑挑眉,卻順勢腕上江弈城的手臂,“那江先生你又在擔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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