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交談正歡的二人,周妍輕輕一笑,便爲二人再次添了一杯,念非戀再次一飲,臉上也漸漸出現絲絲滿足的之感。
“看樣子念兄也是好好酒之人啊!”風清揚道。
“哎,不怕風兄說笑,我這人啥都好,就是對着酒啊!既愛又恨,欲要戒掉但心中不忍,這不戒掉啊,又常常說因酒而誤事。”說到最後就連念非戀也有點哭笑不得。
“哈哈哈,這樣看來這個有趣的人不是我,而是念兄吧!”語落風清揚再次狂笑,並且狂笑更歡,就連爲二人添酒的周妍竟也掩嘴輕笑了起來。
“想笑就笑吧!沒事,就連我有時候也想笑自己。”念非念淡淡而道,不過語落的瞬間卻再次端了一杯酒。
風清揚再未笑,不過卻在腰間拿出了自己的酒壺,臉帶着淡淡的笑容,“既然念兄好酒,那看念兄能否品出這酒爲何?”
“哦,原來風兄還藏了一手啊!快拿出了,快拿出來。”一聽風清揚有好酒,念非戀瞬間像個小孩一般欣喜的看着風清揚,對此風清揚很是無語,有點哭笑不得,拿過酒壺輕輕輕輕爲念非戀添了一杯。
念非戀輕輕並未着急端起,而後低頭用鼻尖輕輕在酒杯之上嗅過,頓時臉上浮現萬千表情,唯獨疑惑佔去的半壁江山。
無限的重複‘好酒’着兩個字,在記憶之中找尋,但卻依舊沒有找尋到絲毫的記憶,不由臉上再現疑惑,輕輕端酒,但卻並未將酒送入口中,然後端起放在鼻尖之處饒過,但臉上依舊是疑惑,看樣子是依舊未找尋到答案。
“這、這···”此時的念非戀已不知說何,留下的便是無限的疑惑、驚訝。自以爲早已品味過天下美酒的他,此時卻不知眼前之酒爲何?
“知道這酒爲何嗎?”
風清揚一邊喝酒,一邊詢問,臉上也是一臉的休閒,而身側的周妍則是朝朝風清揚翻白眼,自己釀造的酒是很美味,但大多數人沒有品位過,更不用說品出酒名字的人了,那更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念非戀一臉的平靜,沒有嗅出之後竟將酒杯緩緩端起,放在嘴邊卻用舌尖輕輕捲起了一滴,伴隨着一滴的入肚,他的臉上依舊毫無變化,不過心中卻起了陣陣的波瀾。
念非念再次用舌尖捲了一滴,波瀾依舊,但那一頭爲何卻不得而知,苦澀的笑容也漸漸籠罩在整個臉上,而後心中一顫,一道已似要忘記的記憶就在此時浮現,嘴角頓時輕輕上翹,淡淡的笑容也隨之浮現,舉頭望了望的窗外的天空,頓時感覺晴空萬里。
“品出來了嗎?”風清揚再次詢問,不過此時的聲音在念非戀的耳中不在是催命之曲,而是天籟之音。
“出來了。”,三個字緩緩吐出,不過卻在風清揚與周妍的臉上皆浮現驚訝之色。
在驚訝之際楚無痕連忙詢問:“是什麼?”
“無愁”兩個字一落,頓時便在風清揚的心中驚起了無限的波瀾。
“我說的對不對。”在風清揚失驚之際,念非戀再次詢問。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品出來的。”風清揚痕詢問。
“我同樣好奇你怎麼有這個酒。”
“既然這樣,那我們互換。不過你要先回答。”風清揚道。
“好,我在來此地的途中遇到一個人,並與哪個人喝了一場酒,而那酒正好就是這個酒。”
“哦”微微一驚,短暫的思考之後風清揚再次說道,“那個人應該是商賈天柴重陽吧!”
“不過現在是不是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哈哈哈”風清揚不由仰頭長嘯,而後而後便緩緩說道:“這個原因就更簡單了,因爲我認識那個釀酒之人。”
“哦”口已張開,但言語卻始終吐不出來,念非戀張口結舌竟不知說何,只留下哪一張已張開卻無法閉上的口。
“嘿嘿”風清揚再次輕言一笑,手手多了一隻酒杯,然微微一揚,便將酒送入到了自己的腹中,而在片刻之後念非戀也漸漸恢復了正常,也端了一杯酒送入到了自己的腹中,而後竟不由開懷大笑了起來。
不多時,壺中酒未完,喝酒之人卻不在喝酒,客棧之前也傳來了絲絲碎語,而後相視一笑,便將舉步向外而去。
一架馬車,一架很是豪華的馬車,走下來一位大腹便便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摺扇,年齡看起來也不過二十稍過一點點,而其身後則是一位手持勾魂之刀的中年,中年身披黑衣面部毫無表情,使你看不出他是喜是憂。
“他怎麼來了。”在男子下車之際,念非戀低聲而道,訴說聲音很小,但風清揚依舊是聽到了。
“怎麼你認識。”風清揚詢問。
“見過幾面,談不上認識。據說他是易鳳谷谷主的私生子,金滿堂的少東家,更是將‘流光溢彩’修煉到了第三層,修爲已是半步天命,而他身後之人乃絕壁修羅刀。”
“哦,那他來這種地方幹啥。”
“不知道,或許是他樂意。”
千一傅舉步輕輕上前,而那絕壁修羅道卻始終跟在他的身後,一言不發,就這樣二人緩緩的上前,僅僅片刻二人便走到了客棧之中,而後要了兩間上好的客房便再次消失在了中人的視野之中。
千一傅是離去了,在客棧之中驚起的波瀾卻並未消失,客棧的議論之聲也漸漸響起,而風清揚與念非戀卻被街道之上出現的九個奇怪的人給吸引住了。
黃麻短衫,多耳麻環,左耳之上銜着碗大的金環,每走一步悅耳的聲音都悠悠而響,滿頭似火焰般的燃燒着的赤發,一瀉而下,似火苗般直披至肩。
九個人有高有低,有胖有瘦,各不相同,不過同樣的便是他們皆是殘疾人,有人缺一隻缺一隻眼睛,有人則缺一隻胳膊,反正每人皆缺少東西,並缺少的東西各不相同,他們相貌雖不相同,但其臉上卻全都死人般毫無表情,他們走路膝不彎,肩不動,似殭屍一般。
九個人前行,用一根麻繩連在一起,至於爲何就不得而知。
他們緩緩前行在路上,只要他們所經過之地,所有聲音立即停止,就連孩子的哭聲都嚇的突然停頓。
他們來到客棧之外,不由停止了步伐,不由嘴角一動,最前面的一個便摘下的耳朵之上的金環,便踏腳踏入到了其中。
悅耳的金環晃動的聲音,沉重帶着絲絲殺氣的步伐,踏入其中,萬籟皆寂,就連呼吸之聲也減弱了幾分,手中的筷子皆停留在了原地,臉上的表情便在着世間停留了下來,時間或許也在這瞬間停止了,不在流走。
再次前行,肩依舊不動,膝蓋也依舊不彎,來到前臺,要了一個房間,僅僅要了一個房間便消失了。
“你認識他們嗎?”看着早已失色的念非戀,風清揚詢問。
“不認識。”
“今夜看樣子不太平啊!”語落風清揚便緩緩轉身欲要離去。
“風兄難道不好奇。”念非戀道。
“好奇心害死貓。”說完剛欲擡腳向客房而去,但一行人卻再次吸引住了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