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還是船長看問題透徹,不錯我們惡魔軍團向來就沒有想過要按約定來,對於我們來說,只有死人才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黑袍瞬間大笑幾聲,然後手臂前線輕輕一置,那隻鐵手便瞬間穿透了副船長的胸膛,那一顆‘砰砰’跳躍的血紅之物也隨之出現在了黑袍的手中。
“真是個好東西啊!你的紅在宣誓着我們這一番必會大獲豐收。哈哈哈。”
副船長轟然倒地,他的眼睛是睜開的,他不願相信,他不願相信他做出的努力換來的卻是死亡。
雖然副船長不相信,但他卻走的很是迅速,已至於副船長還未體會到死亡的恐怖,他已踏向了歸途。
那是一條不可能回頭的道路。
“黑袍你這個卑鄙小人,我要用你的鮮血來告慰我們兄弟的在天之靈。”
守衛長看着小人得志的便黑袍,心中不由涌現無限的怒火,然後將手中的長槍一旋,一聲驚鳴,守衛長便已直襲而去。
“卑鄙,哈哈哈,歷史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卑鄙也好,英豪也罷,但今夜你們是要消損了,而我們卻活着,並且在喜悅之中活着。”
黑袍大笑而道,在話語落下的瞬間,他的目光望向了守衛長舞動而來的長槍,他的嘴角隨之浮現一抹的淺笑,然後輕言嘲笑,“天真的人,你欲要用血來告慰靈魂,但你卻忽略了一個前提,那便是你有這個實力嗎?”
“實力不大,但滅你卻是可以。”
守衛長再次一吼,長槍便已落在了黑袍之前。
“去”
一聲後,長槍霎時一刺,虛影展現,三槍浮現,然後便直襲黑袍而去。
“天真,此時的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嗎?真叫人失望。”
黑袍不由將頭輕輕一搖,然後盯着虛影不定的長槍,臉上隨之浮現絲絲的淺笑,手臂霎時向前,那個虛影瞬間便已不動,長槍也隨之出現在了黑袍的手中。
“時代在進步,但你的武藝卻在原地踏步,真叫人失望。”
黑袍再次幽幽吐出了一句話,然後左手瞬間向前一探,守衛長瞬間便化爲了一道殘影,直接撞擊在了地上,絲絲的嫣紅也隨之溢出了嘴角。
“船長你的守衛長不行了,應該換了。”
黑袍隨之再次一笑,步伐先前輕輕一踏,欲要在心理上壓倒船長,然後很是悠閒的便吐出了言語。
“哦,是嗎?不過這個就不惱犯閣下擔憂了。”
船長雖然五臟之中早已翻江倒海,但在他的臉上卻依舊是淡淡的笑容,看着此時正洋洋得意的黑袍,然後很是隨意的送去了一句話。
“哈哈哈哈,也是,從今天以後,這條河上便再也沒有太皇鈡了,所以船長也就不着急爲這個問題而擔憂了,若是船長以後想新組建船隊的話,船長一定要告訴我,做爲老顧客的我一定會光顧你的。”
黑袍再次狂笑而道,不過這次在眼神之中流露出絲絲的蔑視,然後在語落之後,他用他那極爲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四周,接着便傳來了他那極爲不耐煩的聲音。
“一個也不留。”
語落,他便輕輕向後一退,他感覺此時由他出面解決掉這場毫無意義的戰鬥,那是對他的恥辱,會贓了他的手,所以他帶着絲絲的笑容,向後退了一小步。
霎時無數的人皆握刀而上,臉上也浮現嗜血的神色。
“朋友抱歉奧,沒想到出了這樣一回事,要不你先離開吧!”
看着四周的一幕,船長便已知道他陷入到了危機之際,於是他轉頭望着風清揚一臉苦澀的笑容對風清揚說道。
“離開。”風清揚不由微微一驚。
風清揚沒有想到,此時船長想的不是他怎麼離開,而是先讓風清揚離開。
船長在言語之中流露出了絲絲的堅毅,是欲與一船的人共存亡的絕心。
“嘿嘿。”
風清揚臉上浮現人畜無害的笑容,然後看着正在握刀而來的芸芸衆人,再次開口,“你感覺此時的我還可以離開嗎?”
“哎!看樣子是我害了你,朋友。”船長霎時心生愧疚。
“害了我嗎?不見得。”風清揚說了一句船長不是所云的話語,然後身影便之際消失了。
因爲他看見一把刀直索命向了給他帶路的那個水手。
看見刀已來,水手頓時感覺閻王在向他招手,他心一橫,在地上撿起一根木頭,然後便欲要衝過去,但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一個東西在他的面前閃過,接着握刀之人便直接飛去。
“去保護船長。”然後風清揚朝水手吼了一聲,水手雖然此時依舊有點渾渾噩噩,但他卻還是聽從了風清揚的話語。
風清揚步伐輕輕一舉向前隨之踏出了一步,然後摺扇已出現在手中搖擺了起來,他凝視着黑壓壓的人羣,然後瞬間吼道:“回去吧!莫要因此而喪命。”
“啥?小子你說,哈哈哈哈。”
風清揚的話語剛剛而落,四周早已亂成了一團,無數的人黑衣人早已在嘲笑風清揚的無知。
風清揚的年齡看起來比他們還要小,但卻放出瞭如此豪言,使他們不得不大笑。
“張狂的小子,就讓我來送你踏向地獄。”
接着一人直接拖刀而來,來人的臉上還帶着絲絲的笑容,他感覺此時的風清揚已是檣櫓之末,只要自己手中的刀落下,那迎接風清揚便是地獄歸路。
聲還未完,人便已現。
那一把刀散發着絲絲的寒光,已將無數的人送往了地獄,此時握刀之人慾要將風清揚也送往地獄。
刀已來,風清揚卻依舊在笑,原本隨處可見的笑容,此時在握刀之人的眼中卻變成了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風清揚欲要彌留下下來的禮物。
常言道,對待敵人要向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已防止春風吹又生。
顯然此時彎刀之人竟在心中輕視了他敵人,那他註定就要翻船了。
果不其然。
在握刀之人將刀旋來的瞬間,風清揚再次輕輕一笑,手中的摺扇霎時便擋住了直襲而下的刀,然後拳霎時一握,便將握刀之人給擊飛了。
“都說了讓你回去,你怎麼就不聽話呢?哎!”在擊飛握刀之人後,風清揚不偶遇拍到了一下手上的塵土,然後望着已倒在地上‘哇哇’直叫的男子說道。
“這?”
一時無數的人瞠目而不知所云,不過船長等人的臉上則浮現久違的笑容,但黑袍等人則是青成了一團。
“看樣子我們這次得救了。”一位水手道。
此時風清揚已成爲了他們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於是他們皆希望這根稻草足夠的壯實,可以撐到將他們就出來的那瞬間。
既然有人幸喜,那肯定有人懷疑。
“小子讓我來會會你。”
對於握刀之人的本領他們還是知道的,所以在心中他們就不願相信風清揚可以一招敗握刀之人,所以他們欲要親身檢驗一番。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檢驗真理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這代價或許他們壓根就承受不住。
他們握刀再次而來,在還未靠近風風清揚之際,他們的是身軀便已直飛而去,並且直接撞擊在硬邦邦的地面之上。
“哎!檢驗整理是需要資格的,不然就要爲此而付出代價,顯然此時的你們沒有那個資格,所以必須付出代價,但下次找個代價可就不僅僅是如此呢?”
風清揚幽幽而開口,在說好的同時,他手中的摺扇始終都在搖擺,而他的目光也望向了黑袍,因爲風清揚知道一個道理,那便是“擒賊先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