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霎時一聲很是無奈的嘆氣之聲從風清揚的口中傳出,心中雖然很是不甘,但其卻依舊沒有發現一絲的線索,而後便將眼睛再次停留在了那個方向。
雖然這次風清揚看的要比上次還要仔細一番,還要認真幾分,他從畫的材質,畫的繪畫風格皆很是認真的研究,但卻依舊沒有看出絲毫的結果。
畫依舊是畫,並未因風清揚的不甘而發生改變。
“哎!”風清揚再次嘆了一口氣,剛欲要放棄,不知爲何眼神卻停留在了畫中人手指的方向。
風清揚不由一喜,臉上也浮現淡淡的笑容。
那是幸喜的笑容,然後風清揚便轉頭望向了畫中人手指指向的方向——那半扇門。
接着輪椅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風清揚的身影也隨之出現在了那半扇門之前,隨之手輕輕輪起,很是輕柔的落在了半扇門上。
門頓時碎了一地,一本封皮泛着絲絲金黃的書便浮現在了風清揚的眼前,封皮之上則勾勒着四個行體大字‘扇碎蒼穹’。
字雖然很大,但此時卻微微有點看不清楚,或許是時間太過久遠的緣故吧。
風清揚將書上的塵埃吹逝而掉,然後便慢慢將書給打開了,動作說不清的輕柔,道不完的緩慢,就好像這本書已要風蝕而盡,他深怕將其破壞掉一般。
伴隨着書本的打開,裡面則是圖畫與文字的結合,而這本書則是關於至聖之器鴻鈞扇的來歷與使用方法,外加四式摺扇絕學。而四式絕學分別是,第一式扇繞乾坤、第二式扇無邊際、第三式碎蒼生和最後一式曉夢蝶。
風清揚在觀看一番之後,便將書給收了起來,然後再次望向了那副畫,不過卻停留在畫上之人揹着的劍上。
嘴角輕輕上翹,風清揚霎時輕功施展,而在房樑之上他看見了一張紙,並將其握在手中。
打開一視,才發現紙上是一個地圖,一個關於五行天的地圖。
看到是地圖風清揚的不由微微一喜,有了地圖他就不用想沒頭的蒼蠅一般在五行天之中亂竄。
風清揚走出草屋之後,便看着地圖的線路直朝五行天的木域而去。
木域在在五行天的極東之地,距離此處並不是太遠,但卻欲要經過中央土域的邊緣地帶。
在觀看好路線之後,風清揚便已踏向了道路,雖然道路不長,但走起話費的時間卻是不短,而他也不能像其餘的人一般踏空而行。
於是風清揚便一邊前行,一邊參悟着書中之物。
當風清揚走到土域外圍之際時,他已漸漸將第一式‘扇繞乾坤’學的有模有樣,已漸入熟、能、精、巧、化、完美六法之中的能之境。
而後風清揚便不在參悟,全速向前趕起了路。並在兩日後穿過了土域來到了木域邊緣。
東方的之木域或許是五行天最爲特殊的一個地方,在此地是樹花草三物的天下,樹花草三物並且將這碩大的木域給劃分開了。
而此時的風清揚的眼前便是一片花之海。
在外界難得一見的稀世之花,在此處卻似雜草般隨處可見,但風清揚卻視這些東西爲無物,因爲有一羣人已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風清揚不由感慨了一番。
原來四海朝天的黑白雙煞帶着一羣人擋住了風清揚的去路。
“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黑煞輕言而道,他與白煞的境界要比風清揚低一些,但他們卻不懼風清揚,因爲他們早已與邪心書生商定,只要他們將風清揚拖住半個時辰,他便會趕過來,而信號在看到風清揚的那一瞬間便被放出來了。
“來,怎麼會不來啊!不來怎麼解決你們兩個陰魂不散的傢伙啊!”
風清揚不由輕笑,剛剛習得絕學的他還在思索怎麼檢驗一番,沒行到此時便已有人自動找上了門。
一時之間他笑的很是開心,很是自在。
“大難臨頭你還在笑,給我上。”
風清揚雖然在笑但給黑煞已一種極爲陰險的感覺,黑煞頓時心生不妙,連忙吩咐衆人拔刀而上。
刀紛紛拔出,霎時寒光閃閃,殺氣也瀰漫在了四周,喊叫之聲也充斥着八荒。
風清揚再次一笑,看着誓死而來的衆人,他的臉上竟出現了絲絲的憐憫,然後說道:“何必呢?生命的脆弱,能經的起檢驗嗎?”
雖是疑問,但在心中風清揚卻早已知道了答案。
在風清揚的詢問之際,七八個人便已握着閃閃發光的刀而來,瞬間而來,不過卻並未落在風清揚的身上,而是在地上震起了陣陣的塵埃。
原來在刀來臨之際,風清揚霎時輕輕一閃,便已化解,然後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旋,接着脫手而出,摺扇在四周滑過一道優美的弧度,便傳來了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之聲。
地上也隨之多了四五具屍體。
“何必呢?不管在何時,你們不過是炮灰的存在罷了。”
然後輪椅便再次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聲音似勾魂的樂章,更似地獄迎接他們的禮歌,一時人紛紛後退,手中的刀也垂到了地上。
他們心中的恐懼已漸漸滋生髮芽併成長了起來。
“上,快上啊!”
縱使黑煞喊破喉嚨,身邊的人皆未有一人上前,而是紛紛後退。
“快上,誰若殺了風清揚賞黃金萬兩。”黑煞再次高歌吼叫而道。
雖然黑煞僅僅開了一個空頭支票,但四周的人頓時心中已萌發,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啊……”突然一聲吼叫,一人便握刀再次衝了過去,然後形形色色再次上去了五六個人。
顯然他們已被萬兩的黃金衝昏了頭腦,雖然錢很好,但也要有命花纔好啊!
人紛紛祭刀上前,一時殺伐之聲再次震天而起。
風清揚再次苦笑了起來,他是爲這些人在悲哀,他們做錯了事,就要付出的代價,而這代價卻很是沉重,那便是他們的性命。
他們踏向了一條不歸之路,他踏向的瞬間便已註定他們回不了了頭,就像在此時,他們拖刀前行,身影還未出現在風清揚的之前,他們便一一躺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