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瀟瀟拍到深海冰珠了嗎?”二長老摸着鬍子,仔細的問着。
“沒有。”凌瑟瑟直接搖頭,否定了。
“那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瀟瀟根本就沒有得到深海冰珠,怎麼能說瀟瀟曾經得罪過她呢?”
二長老皺着眉頭看着凌瑟瑟,眼中的神情嚴肅而冷峻。
可是凌瑟瑟毫不畏懼他的威嚴,淡淡說道:
“那時候大小姐是和黑山前輩一起去的,而且還是在黑山前輩的阻止下才沒有與月大小姐繼續相爭。”
“你這意思是,瀟瀟很有可能是因爲黑山的原因得罪於月靈的?”凌二長老盯着凌瑟瑟道。
一旁的凌旭聽到這話,簡直是靈感迸發啊,“很有可能啊,二長老,”
“很有可能什麼?嗯?”
二長老死盯着這個蠢貨,看看還能從他嘴裡說出什麼來。
“呃,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凌旭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啊,他怎麼會這麼的蠢啊,連二長老都不敢名言的那層關係,怎麼就被他差點說出口了呢,自己竟然還不如凌瑟瑟這個小丫頭,凌旭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喏喏的說道,
“沒什麼,沒什麼,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
二長老狠瞪了一眼這個蠢貨,交待道:
“都別在這站着了,趕緊把受傷的弟子送回去,讓人好好檢查檢查,別傷了根本。”
“是、是、是。”
凌旭得令之下,迅速行動起來,安排這,安排那的,不一會兒時間就把各個弟子都給安排妥當了。
一直看着他的二長老,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天色,起身往聯盟的方向走去。
凌旭偷偷地看着二長老離去的身影,悄悄地擦了擦頭上的汗,剛剛真是被嚇死了,還好、還好,什麼事也沒有,呼。
凌旭長出一口氣,穩了穩神,隨後跟着自家隊伍離開了比賽場地。
而此時的各家人員也已經在各家的安排下離開了,只餘各家說的上話的長老、前輩們留在此地,在彼此對看一眼之後,一個個的都去了聯盟的所在地。
而此時聯盟總部的觀海閣,已經聚齊了聯盟在此地的所有長老。
坐在主位的聯盟大長老,魏千孑看着主持比賽的文長老問道:
“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出這種事情?那月家大小姐是個怎麼情況?她到底是不是築基期的修爲啊?”
“這,”文長老頭疼的搖搖頭,“大長老,您是知道的,這月靈真的是築基期,不然月辰前輩怎麼會讓她來參加比賽嘛?至於今天發生的意外,我也沒有注意到,不如問問守護擂臺的兩位真人吧?”
魏千孑看了看衆人,點點頭,“也好,就讓今天那兩人過來說說。”
“是。”
門外的傳令弟子,答應一聲,出門去尋今天守擂的兩人。
不一會兒兩個身穿白袍的男子走了進來,“弟子燕荀、燕芷參見各位長老。”
“嗯,起來吧。”魏千孑開口道。
“謝長老。”
燕荀、燕芷兩兄妹直起身,站在大廳中,靜靜地等待着。
魏千孑略略打量了兩人一眼,問道:
“今日你兩人有看到什麼反常的事情嗎?”
燕荀與自家妹妹對視一眼,由燕荀開口答道:
“回大長老話,今天這月大小姐原本對戰的是咱們散修聯盟的張強,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這張強竟然在與月大小姐的對戰中使用聖月宮的秘藥,毒害月家大小姐,然後,月大小姐不知是怎麼弄的,竟然沒有中毒反而把所中毒素,盡數排出還逼着張強吃了下去。”
此話一出,聯盟的衆位長老吃驚的望着燕荀。
“你這話可當真?”文長老失聲問道。
“千真萬確,長老們若是不信的話,可以把那張強招來,大家一看便知。”
幾位長老一起看向魏千孑,他是他們的頭,這事主要還是要看他的意思。
魏千孑深深地盯了燕荀一眼,“去把那個張強叫來。”
傳令底子低低答應一聲,轉身出門了。
而在這時門外弟子進來回報說是,華陽宮裕華真人到了,隨後又有瀏陽宗的劉櫚真人,莫家的莫天樞,冷家的冷子陽,凌家的二長老凌阡陌也都來了。
大廳內的幾位聯盟長老對視一眼,知道這是來要說法的了,隨即一個個的看向魏千孑等着他來拿主意。
“讓他們進來吧。”
魏千孑吩咐一聲,對站在大廳中的燕荀兄妹說道:
“你們兩個先坐到後面吧,等會兒人來齊了再把你們看到的和那些人說說。”
“是。”
燕荀帶着燕芷退到各位長老的身後,尋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燕芷看着他用眼神詢問道:會不會出事?
燕荀微微笑了笑,搖搖頭:放心吧,和我們無關,我們只要實話實說就行。
燕芷這才靜下心來,乖乖坐着看着走進來的各家大佬。
等到這些人一一坐下後,魏千孑纔開口道:
“剛剛我們幾位已經問到了一些事情,等到劍宗和道宗的人到齊後,我們就開始向大家說明。”
幾位真人互相看看,都表示沒事,一切都聽聯盟的安排。
魏千孑冷眼看着這些人,這時候倒是什麼都聽聯盟的了,以前怎麼不見他們這麼聽話啊,這些遇事就躲的慫包,魏千孑不屑的掃視了他們一眼,就坐在椅子上不說話了。
他不說話了,這聯盟的幾位也不出聲了,其他幾位更是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的呆坐着。
直到門外傳來劍宗劉楨真人的通報,大家才一起看向大門處。
可是先進來的竟然是四個擡着擔架的弟子,大家納悶的看向那擔架上的人,很快就發現這人是中毒了。
而只有凌家的二長老凌阡陌眼神一閃,臉色微變。
坐在上座的魏千孑,一看他那神色嘲諷的牽了牽嘴角,看向跟在擔架之後的劉楨。
“劉兄,別來無恙啊?”
“哈哈,託魏兄的福,還好還好。”
劉楨大大咧咧的回了魏千孑一句,就自己自動自發的坐在了他左下手的位置上。
廳中的衆人略略看了看他,也都見怪不怪了。
倒是劉楨自己坐下後,指着擔架上的人問道:
“魏兄,你這是做什麼?是要給這人解毒嗎?你什麼時候能解聖月宮的毒了?”
一語激起千層浪,除了原本知道情況的聯盟長老外,其他各家的真人們一時之間慌亂了起來。
“他怎麼會中聖月宮的毒,聖月宮的人有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