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寧此時的體力消耗非常大,這個伊藤川也是個打起架來不要命的主,金哲寧知道這樣打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但照着眼前的情況來看,也只能這麼耗下去了,至於最後的結果是什麼,金哲寧現在也預料不出來,不過看着自己這邊的架勢,好像要比他們那邊好的多,自己這邊的小弟都很能打,也敢拼命,只要這種氛圍持續下去,金哲寧對自己手下的小弟還是很有信心的。
就在這時,杜威和劉皓然那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金哲寧猛的轉頭望過去,之間杜威一腳揣在了那人的胸膛上,後面的劉皓然猛的跳了起來,反手拿着黑黝黝的軍刺,一下子就扎到了那人的脖頸處,鋒利的軍刺直接從那人的喉嚨穿了過去,那人眼睛直直的看着劉皓然,手中的武士刀瞬間擡起,照着劉皓然的脖子就劃了過去。
劉皓然一不注意,剛想躲開那人的武士刀,一道白光閃過,那人的手臂被硬生生的割掉了,武士刀的刀尖僅僅是劃破了劉皓然的脖子。
杜威甩了甩手中的軍刺,朝着劉皓然笑了笑,說道:
“老然,你給我記着啊,你又欠我一條命。”
劉皓然笑着點了點頭,蹲下來用軍刺砍下了那人的腦袋,血淋淋的腦袋被劉皓然用手拎着,想了想,劉皓然把那個頭顱一下子就扔了起來,擡腳給踢飛了。
那個血淋淋的頭顱帶着熱騰騰的鮮血,在劃過了一個漂亮的弧線之後,打在了一個血魂幫小弟的腦袋上。
很快,那顆頭顱就落在了地上,不知道被誰踩了一腳,踢到了一邊。
那名被砸中的小弟回頭看了看,正巧看到了一個對方的小弟背對着他砍人,那個小弟擡起刀就砍了過去,一邊砍還一邊罵道:
“草你M的,你裝什麼裝,老子知道是你打的,你TM別跑,老子砍死你!”
對方的那名小弟莫名其妙的被一個人追着,也不知道爲什麼,看着他不是自己人,也迎刀砍了過去。
直到對方的那名小弟被砍倒,血魂幫的這個小弟用砍刀砍下了那人的腦袋,一腳踢開。
“草你M的,老子把你的腦袋當球踢,讓你陰老子,哈哈哈……”
還沒等那名小弟笑完,他身後的一個人一刀砍在了他的腦袋上,一下子就削掉了他的耳朵,這個小弟一回頭,拎着砍刀就追了過去。
劉皓然和杜威這邊解決了兩個人高手,阿血那邊還剩下了一個,不過剩下的這個人好像身手比那幾個人要好得多,和阿血打起來能算的上平手,一點也不比阿血遜色,阿血砍出的每一刀他都能迎頭接下來,反之在給阿血一刀。
阿血看起來有些吃力了,他身上的傷口很多,身上血淋淋的,樣子很嚇人,之前在私人會館包紮的紗布已經不知道飛去哪裡了,他身上的傷口很多,很多傷口此時已經凝固乾枯了,那些新出現的傷口仍然在流血,阿血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剛剛那股衝勁兒這時也消淡了很多,可能是他體力透支了,本來身上就有傷口,而且又單挑兩個高手,這麼長時間了,他可能也打累了,現在也僅僅是靠着信念在堅持罷了。
杜威和劉皓然見此狀,兩人對着金哲寧點了點頭,朝着阿血就跑了過去。
就在劉皓然和杜威加入阿血那個戰鬥圈子的時候,這邊的伊藤川也大吼一聲,朝着金哲寧衝了過來。
兩人剛剛砍過一刀,在大街的另一側,一陣巨響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金哲寧和伊藤川兩人一拳相對,紛紛向後退了幾步。
這時侯人羣的中間被讓出了一條路,兩方的小弟紛紛撤回到了自己老大的身後,血煞組安然無恙的站在小弟們的前面,只不過至此他們的身上都多出了一片一片的鮮血,也不知道是誰的,但看着他們的狀態還都不錯,他們對付的都是一些小人物,十幾個人一起上,他們應該沒問題。
而劉皓然和杜威還有阿血就有些狼狽了幾人身上全都是傷口,血跡,那就不用說了。
站在最前面的金哲寧算的上是最慘的了,身上的傷口不比其他人的少,而且都是大長的傷口,血跡更是遍身都是,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個血葫蘆,但金哲寧那犀利的眼神仍然沒有絲毫的黯淡。
另一面伊藤川的情況和金哲寧差不多,兩人打起來算是平手,誰也沒有佔到便宜,只不過金哲寧這邊掛掉了一些小弟,幾員大將雖然都受了傷,但並沒有倒下,留了點血,不算什麼。
而伊藤川那邊呢,四個大將也只剩了一個,小弟們也傷亡無數,金哲寧大致看了一下,自己這邊的小弟要比那邊稍稍多了那麼一點,如果在這樣打下去,自己這邊打贏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也就是兩方小弟分開的這麼一下會,從巨響那邊走過來了一羣人,很顯然這羣人不是兩人任何一方的人馬,因爲他們的身上都很乾淨,一點血跡也沒有,大頭的一個人肩上扛着一個足有一米多長的雙管獵槍,剛剛的聲音就應該是那杆長槍發出來的。
那人很囂張的走了過來,金哲寧並不認識他,一旁的阿血一邊用衣物包紮着自己胳膊上的傷口,一邊在金哲寧的耳邊小聲說道:
“頭兒,這個人就是金錢櫃,天鷹幫的老大。”
金哲寧皺了皺眉頭,小聲嘀咕道:
“他來這兒幹什麼?”
那個金錢櫃哈哈一笑,走到了兩方中間,把那杆長槍掛在自己的肩頭,拍了拍手,看了看金哲寧這邊,又看了看伊藤川那邊,說道:
“呦!我還以爲是誰呢!這麼大的場面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進來之後我才知道了,原來是血魂幫的寧老大,和山口紅葉組的伊藤先生啊,兩位真是猛將,這近千人的火拼,可真是壯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