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爸媽的。”我答應下來,在這事上我沒有太明顯的態度,畢竟孩子是早晚都得要的。
岳父母相視一眼,唱對臺戲似得一起誇了我幾句。
以前在岳父母家吃完了飯,我都會幫着一起收拾碗筷,這次動手的時候,岳母直接把我給推開了。我坐到李麗旁邊,她掐了我幾下,拉着我去了她以前的房間。生氣的質問說:“趙遠,你什麼意思啊,討好我爸媽是不是,一下就答應了。我們才結婚呢,都沒有怎麼過二人世界,就要孩子算怎麼回事啊。我跟你說啊,這事我絕對不會答應,你去跟爸媽說,你不同意要孩子。”
見李麗擺不平岳父母,就拿我頂上去,我只好耍着兩面派,我安撫的說:“你急什麼啊,要不要孩子,還不都由着我們倆啊,只要我們以後做好措施,不讓你懷上他們能拿我們怎麼辦呢。”
“你說的輕巧。”李麗還是不滿意:“時間長了,別人會說我生不了孩子的。爸媽還會逼我們去醫院檢查,你說到時候是說你有問題,還是說我有問題呢?”
“有這麼嚴重嗎?”我覺得她想的太可怕了。
李麗胸有成竹的說:“要不你就試試看啊。到時候是看天天被我媽教訓,還是我媽天天熬藥給我吃。”
她這個說法,我還是相信的。以岳母的性格絕對做得出來。我折中說:“那就只好這樣了,他們以後提的時候我們儘量迴避。一年之內把孩子懷上吧。”
“反正我要晚點要孩子,你同意他們想法的話,到時候我就說你有病。”李麗賭氣的威脅說。
我苦笑,不再繼續討論下去了。反正又不是非逼着我們立馬就要有孩子,事到臨頭,再抱佛腳吧。先把岳父母敷衍過去纔是重點。
我安撫了李麗兩句,就摟着她回到了客廳。事情談論好了,她心情也恢復了,又跟岳母去吵着自己沒吃飽。岳母還在生氣,根本不搭理她。
如是過了數天,張小鬱因爲在學校報完到後就回了廣東,那邊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我們沒有聯繫方式,所以一次也沒聯繫過。但心裡不時會想起,說不出來的一種牽掛。但我還是忍着沒找馮伶伶要她的電話,畢竟我是結婚人士了。
星期天這天早上,本來想睡一會兒懶覺的。被李麗的一個電話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聽到,是學校教導主任打來的電話,喊她一塊去出差。
我聽到這裡,一下就清醒了過來,我坐起身來等她把電話接完了問:“你們小學老師還需要出差啊?”
李麗說:“當然了,我們可是實驗小學,有時候要去別的學校走訪問的。”
本來是另一個老師去,結果他去不了了,就臨時換她了。而且還要去三天。搞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我的睏意又上來了,躺下去繼續睡覺。李麗把我搖醒:“老公,你別睡了,我九點就要到學校。你快起來。”
“要我送你去啊?”我打着哈欠問。
李麗眨了眨大眼睛,推了推我說:“誰要你送了,你不記得今天是星期天啊,我大姨媽走了。本來想今天晚上好好跟你……嘻嘻,現在看來
是不行了。”
“那你去吧。”這麼幾年都忍住了,也不着急這幾天。
李麗不悅的說:“你什麼意思嘛,那麼重要的事。我去洗個澡,馬上換你,我們……你懂得,然後我再走。”
“我真不着急。”我是真的還想多睡會兒。
李麗根本不管,自己跑出去了,一小會兒後她就回到了牀上,我的心思被調了起來,也趕緊跑去洗手間衝了下,淑了口。
回到房間,看見李麗的睡裙被丟在了被子上,把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都蓋住了。掀開被子的那一刻,看着她婀娜美妙的玉體,我同時聽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精神一下無比的振奮,虎撲了上去。
數分鐘後,我窘迫的從她身上滾到了一邊,因爲我顯得是那麼的無知而侷促。
李麗沒有說話,躺了兩分鐘後就利落的起牀穿衣服,十分鐘李麗收拾好了一切,拎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出門了。我想都她之前那痛苦的樣子,心裡有點過意不去,忙穿上衣服追了出去,在小區裡追上了她。
李麗很不解的說:“你幹什麼呀?”
我搶過她的小箱子說:“我送你去學校啊。”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去。”李麗搶奪自己的小箱子。
“我送你。”我堅持着,把小箱子藏到了身後。
李麗有些生氣,兩個人僵持了數分鐘後,李麗又接到了教導主任的電話。她妥協了說:“好吧,好吧,你送我去。”
車上,我關切的問:“小麗,你沒事了?”
“我有什麼事啊?”李麗一臉茫然。
我湊到她耳邊說:“你之前不是很痛苦嗎?”
李麗打了我一下,表情突然變得痛苦,小聲的說:“還是有一點,都怪你。”
“都怪我,都怪我。”我連聲應承下來,心裡盡偷着樂了。因爲今天早上的事情,完全出乎了我的意外。我一直以爲她跟那個徐守信一定發生了關係的,卻萬萬沒想到她還是把女人最重要的東西留給了我。
到了他們學校門口,下了車,李麗就攔住我說:“你直接坐這車回去吧,我自己過去。”
“送你上車嘛,我又不着急的。”我覺得我心情很久沒有這麼好過了。
李麗跺了下腳,轉身朝着馬路對面一輛黑色轎車去了,我緊跟上去。李麗走近的時候,黑車裡下來了以爲大概三十歲的男人,不論是長相還是儀表,都有點明星範。
“王主任。”李麗揚手打招呼:“讓你久等了。”
王主任上前兩步,笑着衝她點了下頭。我也緊跟着打了下招呼。王主任愣了一下,問李麗我是誰。李麗只報了我名字。
這種簡略,讓我有點不滿。自己報出了身份。王主任忙跟我握手,還歉意的說,我們結婚時候,他老家有事回去,沒能來參加我們婚禮,表示歉意。
我也跟他客氣了兩句。他們着急趕飛機,就上車走了。回去路上,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我印象中她們學校的領導都是些老傢伙。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年輕的領導,還真是意外。更
加上李麗對我送她時的彆扭態度,我心裡自然有幾分不痛快。而且他們還就兩個人出差。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但我還不至於懷疑他們之間有什麼事的份上,畢竟李麗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跡象顯露出來。
回到家裡,我就掀開被子,在牀單上細細的搜索,結果一無所獲,我又把被子反過來找,還是一無所獲。這讓我心裡有點慌了。我們進行的時候,她痛苦的那麼厲害,不應該沒點血跡啊?再想想完事後,她的變化,越想越不對勁。難不成李麗騙了我?
一整天我都在這種疑惑中糾結,但這事顯然不是靠我自己就能搞清楚的,問別人吧,就找不到那麼一個合適的人。最終只能放棄了。
下午,忽然接到馮伶伶的電話,喊我出去吃飯,說張小鬱從廣東那邊回來了,今晚算是正式的給她接風洗塵,還約了好多朋友。我覺得我跟張小鬱不適合過多的頻繁接觸,就拒絕了。馮伶伶就問我是不是不敢出去。我說李麗出差去了。這話沒說好。馮伶伶知道李麗不在家了,就更要我出去玩了。不去她就親自上門來拉人。我只好答應了。
吃完了飯,自然又是去唱歌。路上馮伶伶告訴我張小鬱明天要去找房子,自己有事,讓我帶她去找。
“趙遠,你明天有課嗎?”張小鬱輕聲問道。
馮伶伶說的時候,我想要拒絕,但張小鬱自己開頭,我就不知道怎麼開口拒絕了。畢竟這些年我心裡一直藏着對她的愧疚。就說:“行吧,週一我就一節課,完事了,我帶你一塊去找。”
“好呀,謝謝。”張小鬱說。
我陡然想起那天喝酒的事,就對她說:“你跟伶伶說一聲啊,今晚我可不拼酒了,不然明天又得睡上大半天。”
“交給我了。”張小鬱說。
我也不知道張小鬱是怎麼跟馮伶伶說了,到了KTV馮伶伶還真就不找我喝酒了,其他人過來敬酒,她也幫我們擋着。我和張小鬱枯坐者,偶爾聊上幾句。後來馮伶伶大概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就點了一首“可惜不是你”,讓張小鬱唱。我坐在旁邊很不自然,怎麼都覺得馮伶伶是故意的。要說我在結婚之前,她攛掇我和張小鬱複合,那倒是有情有義之舉,可現在我都結婚了,再做這樣的事情,可就太不合時宜了。
從KTV離開,馮伶伶說要送我回家,我堅決拒絕了,因爲我害怕她又把我拖到別的地方去了。
“趙遠,那明天我怎麼聯繫你呀?”張小鬱問。
“哦。”我掏出手機:“你電話多少啊?”
張小鬱說了自己的電話,我給她撥了一個過去。她當即就存上了。我卻把手機直接揣回了兜裡。回到了家,我才把掏出手機,看着張小鬱的電話號碼,我有點犯難了,要是直接儲存她名字的話,被李麗看見了,肯定要跟我吵。想了一陣後,我想到她已經是我們學校的輔導員了,就寫上了“張輔導員”的備註。
我到書房打開電腦,給李麗打了電話過去。結果沒人接。我就一直打,第五個的時候才接通了。她說自己在外面唱歌,裡面聲音太大沒聽見。問我在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