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起弱都不行了。換了哪個女人，面對這種事恐怕都會生氣。
“趙遠，你跟我說實話，我在你心裡是不是就是個替代品？”李豔質問說：“你心裡是不是一直裝着李麗和張小鬱？”
“沒有。”我趕緊否認。
李豔說：“那你留着那些東西是什麼意思？難倒不是因爲它們都是張小鬱買的嗎？你要是心裡裝的是她們，你跟我明說啊，我李豔是不會厚着臉皮跟你在一起的。”
“李豔，你別胡說，他不敢。”二姐忙幫着勸說安慰。
我給二姐使了個眼色：“你先上樓去吧，我們單獨談談。”
二姐有些猶豫，李豔也說：“二姐，你先上去吧，我和他單獨說兩句。”
二姐遲疑了一陣後出門了。我趕緊問道：“大晚上的你去哪兒啊？”
“去趙咪姐家，李麗和希貞在那兒玩。”二姐說。
聽到房門關上後，我走過來想抱抱李豔，她哭着把我推開了。我歉意的說：“對不起啊，我太沖動了。你知道我現在心裡只有你。你跟她們倆都不一樣，怎麼可能是個替代品呢。”
“那你說，你存着那些舊東西做什麼？”李豔問。
我抽了紙巾遞給她。覺得還是實話說了吧。我說：“我不想騙你。張小鬱對我，真的是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了。”
李豔打斷我的話：“難倒她對你，比我對你都好嗎？”
我覺得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爲難的說：“反正……怎麼說呢。我這輩子欠她的是還不清了。我留着她買的那些東西就是想留個念想，沒有別的意思。你想的太多了。”
“留着做念想，就是心裡還有她唄。”李豔肯定的說。
“不是心裡有，只是心裡過意不去，有太多虧欠。你說我們現在天天在一起，我也不可能跟她怎麼樣了是吧，你別想那麼多好不好。我們走到一起也不容易。”我極力的解釋。
李豔冷笑了兩聲說：“趙遠，按照你的說法，有一天要是張小鬱回來的話，只要她糾纏你，你肯定會拋下我，回到她身邊的。就算不會，你也
會出軌。”
“不會的，我保證不會。”我舉起手發誓。
李豔把我的手打下來：“誰相信你這個了。”
我說：“那你要我怎麼做，你纔會相信啊？”
李豔搖頭，失落的說：“我現在沒法相信你了。你明明心裡就還裝着她。還有李麗，你把她弄回來，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都說了，我出錢給她租房子，你卻讓她去你爸那兒住，你不就是想讓李麗在你爸面前裝出懂事孝順的樣子，讓你爸覺得李麗已經痛改前非了。同意你們復婚嗎？現在你們有兒子了，這就成了她迴歸的手段，你妥協的因素。”
“你這完全是胡說啊。”在這個問題上，我是站得住腳的：“我這麼做只是想把孩子要回來，真的沒有別的想法。你說李麗都那麼害我們了，而且她跟別人在一起過，我怎麼可能會想跟她複合。”
“你們倆吵什麼呢？把孩子都嚇到了。”李麗她們這時走了進來。
李豔趕緊擦掉眼淚，擠出笑容：“誰吵架了，我們倆好着呢？”
“撒謊，你眼睛都紅了。”李麗揭穿說。
我也說：“我們就是爭了幾句，誰吵架了。走了，我們上樓去。”
我摟着李豔正要離開，李麗抱着孩子攔住我們：“趙遠，你看看兒子啊，他好像有點不舒服，脖子上都起痱子了。”
我查看了一下說：“天開始熱了，很正常啊。你趕快去買點痱子粉啊，每天記得給孩子洗澡。”
“孩子的事都是我在操心，你這個做爸爸的事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李麗抱怨說。
“這不是還有我嗎。”表姐忙湊上來把孩子抱走了。
乘這會兒功夫，我就摟着李豔上樓去了。進房間後，李豔拿了睡裙洗澡去了。換我去洗了澡回房間，她把門從裡面反鎖了。我敲了一陣，她讓我去客廳睡沙發。
我只好去二姐房間借了一牀被子下去了。正要睡着的時候，我聽到腳步聲，擡起頭張望了一下，卻什麼都沒看到。這讓我心裡嚇了一跳，這是鬧鬼的節奏嗎？
我躺回去，就沒再聽到聲音了。但一個人出現在了
我旁邊，我扭頭一瞧竟然是李麗，她穿着一件露肩的睡裙。
我坐起身來：“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你下來幹什麼？”
李麗關切地說：“我都聽到了，姐不讓你進房間。我就下來看看你。”
“滾。”我指了下樓梯，躺下去繼續睡覺。
“趙遠，你別對我這麼兇嘛，我是真的來關心你的。”李麗抱着我手臂。
忙把她推開，厭煩的說：“你有意思沒意思啊，感慨上去睡覺。你姐看到這樣了，肯定又得誤會。”
李麗坐到了旁邊沙發上，討好的說：“那我不挨着你，我就先跟你說兩句話。”
“那你說吧。”我坐起身來，點了根菸。
李麗說：“你跟李豔是不是吵的很兇啊？”
“沒有啊。你別想見縫插針啊。”我聲明說：“我幫你，完全是因爲孩子。我們倆是一點戲都沒有了。”
“我纔沒那麼想呢。”李麗說：“我現在只有一個心思，就是把孩子帶好。”
“你要是真這麼想的話，那就好了。”其實我根本不相信她的話：“行了，你趕快上去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李麗靠近了一些說：“趙遠，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我點了下頭，李麗說：“我知道我們不可能復婚了，我不會胡思亂想的。但是可以讓我陪陪你嗎？”
我下意識的往旁邊讓了讓：“你沒毛病吧。誰要你陪了。”
“我。”李麗低着頭說：“我還這麼年輕，也是有需求的。”
“不可能。”我挖苦的說：“自己到網上買東西去自己解決，我又不是鴨子。”
“可是……趙遠，我求求你了。”李麗起身過來拉住我手：“我絕對不會纏着你的。就讓我陪陪你好不好。”
“你煩不煩啊。”我拿開她手：“你是不是非得逼着我明天一大早就讓你離開，你才樂意啊？”
“我……嗚嗚嗚。”李麗說哭就哭了起來。
這時候，燈忽然亮了。我扭頭一看，李豔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了，關鍵是我一點都沒有聽到動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