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南京的部隊裡面的新兵訓練已經接近尾聲,整個部隊都初步形成戰鬥力。南京在這兩個月的時間整個人都累的瘦了一圈。這天南京回到自己的旅部,*着旅部院子裡面的一顆白楊樹下悠閒的點燃一支香菸。
“老南,打掃完豬圈了?”被南京從國民黨軍隊來過來的任鶴宇看着消失了一上午的南京說道。
“打掃完了,這傢伙真不是人千的事。我發現豬這玩意也挺有感情的,我第一次進豬圈的時候,一羣豬追着我咬,現在可好,我一進豬圈,所有的豬都爬地上,瞪的倆眼盯着我,就跟那啥,怎麼說呢,就跟被冷落的女人一樣。”南京對任鶴宇說道。
“不是吧,旅長啊,你不會是嫂子不讓上,憋的難受。把豬給強暴了吧。”任鶴宇和南京開起了玩笑。任鶴宇來到南京的部隊後,可以說是春風得意,這個地方處了南京外就屬他最大,而且南京這個人好說話,只要不打敗仗,別的事情都隨便。雖然期間國民黨來找八路軍交涉了兩次,要八路軍將“投敵”的任鶴宇送回去懲辦……可是八路軍跟國民黨剛發生了衝突,而且衝突的結果是八路軍勝利,所以國民黨要人的時候底氣也不是很足。總部把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權利交給了南京,南京一聽到這個消息後,帶着全部的人馬就把清徐縣城給圍了。國民黨清徐縣的守備旅長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不準備交人,再加上任鶴宇那張騙死人的書生臉,國民黨清徐縣城的守備旅長對任鶴宇也沒有什麼好印象,“百無一用是書生……給就給共產當吧。至於那一個營的裝備,就當打了個敗仗,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結果這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
任鶴宇回到駐地後,基本上負責了南京這個旅的所有事情,開始的時候,任鶴宇還把自己當成政委,管理一下生活問題和軍隊作風問題,結果不管不知道,一管任鶴宇才發現這個部隊根本沒法管,上樑不正下樑歪,到處都是打新兵的現象,從旅長南京開始到下面負責新兵訓,練的小班長,都是有點不順眼就開打。開始任鶴宇還擔心這回影響部隊的團結問題,不過後來任鶴宇發現了,新兵和老兵的關係越打越瓷實,而且戰鬥力在這種打鬥中提升的很快。後來乾脆任鶴宇也掛個政委的虛銜,專心當他的旨旅長,至於政委這個工作用任鶴宇的話說,這個部隊不需要政委。由於南京正在和李敏的熱戀之中,再加上需要每天去打掃豬圈,所以旅裡面的事情基本上都交給了任鶴宇處理。開始的時候任鶴宇怕有軍事任務,他處理不好,沒想到南京直接對他說:“這沒什麼的,隨便打,只要不打敗仗不吃虧,這個旅交給你隨便折騰。”有了南京這句話任鶴宇淅淅的放開了手腳,剛開始的幾天任鶴宇每次打完仗回來都要拉着南京喝酒,暢談自己來這裡的感受:“這他媽的纔是軍人的生活,來這以後我的日子過得再也不空虛了。”然後兩個人開始猛灌黃湯,最後的情況是任鶴宇原地休息,南京去他屋子裡面睡覺。
南京聽任鶴宇問他爲什麼豬現在變的這麼哀怨的時候,一聲長嘆:“這他媽的都怪我,沒事幹的時候我用刷子給豬把身上刷了幾次,結果這羣傢伙上癮了,要是不給刷,就咬住我褲腿不讓我走啊。你看看,看看,都給我褲子咬成什麼了?每天我給他們洗完了還得感到醫院去看劉濤,那傢伙從到了那就開始緊忙和,就這時間有時候都不夠用。”南京一邊挺直了腰一邊露出褲腿讓任鶴宇看他被豬咬的亂七八糟的褲管。
“呵呵,你真是個好人啊,詞候豬都這麼細心,估計以後你家的老人有福氣了。”任鶴宇聽着南京的話差點笑的噴出來。確實,老總讓他打掃豬圈就打掃豬圈,沒事幹南京卻給豬刷毛幹什麼,這不是自己找事嗎?
南京看着已經笑的不可救治的任鶴宇,一個人鬱悶的走進屋子。雖然很累,日子還得這麼過,畢竟離老總規定的半年期限還很漫長。還好南京雖然每天兩頭跑,不過能看到李敏,南京也就不覺得怎麼累了。
這天南京又在繼續他的刷豬事業,南京看着腳下趴着地已經舒服的閉上眼睛的豬,擡起手臂捶打着後背。南京翻出豬圈,拔掉堵着鼻孔的兩個紙團,深深的喘了口氣。“終於完活了,該去看老婆了。”南京使勁挺直腰板,後背的脊柱在南京挺直身休的時候發出兩聲咔咔的脆響。
“旅長,旅長。”南京順着聲音看去,只見任鶴宇滿頭大汗的向他跑來。整理髮佈於
“怎麼了,我的政委大人?出什麼事了?今天沒有出去轉轉。……南京向任鶴宇問道。南京對自己的部隊很有信心,不認爲自己的部隊會出現什麼特殊情況。至於任鶴宇這麼着急的來南京認爲任鶴宇是又來邀功了。
“旅長,出事了。咱們部隊出了三個叛徒,而且這三個人還殺害了他們的班長。現在人已經跑回家了,我已經讓柱子帶人將叛徒的家團團圍住,只是這家人的背景有點特殊,我們得謹慎。所以我趕緊來找你了。”任鶴宇跑到南京身邊對南京說道。
“媽的,怎麼回事?快點告訴我。”南京一天任鶴宇這話立刻就急了。出叛徒了,這讓南京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但是南京一聽任鶴宇說叛徒的背景不小,也就暫時忍住了怒火,聽任鶴宇仔細的說完以後再處理。
“殺人的三個人是山西李家的人,爲首的叫李全,另外兩個人是他家的家丁。被殺的是李家的一個佃戶叫李豐。
李家是山西大戶,祖上幾代都是大喜人,而且每當逢年過節的時候李家都會給他家的佃戶送上一些酒肉,若是遇到了災年,李家還會減少或者免去佃戶的租子。李家再山西這一帶名聲非常好。這一代的李老太爺是個開明仲士,在中央針對全國抗戰的情況提出(農民交租交息,地主減租減息,的政策後,李家帶頭站出來中央的決定,從而使中央的政策在山西很大範圍內都開展的很順利。再有就是李老爺子是個愛國人士,八路軍魏左右的藥品都是通過李家的渠道購買的,另外,李家每年還會給八路軍捐贈一定數量的補給,例如糧食和棉衣。
殺人的李全是李老爺子的孫子,李全參加八路軍完全是李老爺子的命令。李全和他的兩個家丁與被殺的李豐從祖上三代就一直依附在李家,後來新兵訓,練結寒,李豐因爲在訓,練中表現出色被任命爲班長,手下的戰士就有李全。
李全這個出生優越的少爺不能容忍李豐爬到他的頭上,對他呼三喝四,就起了反抗的心思,咱們部隊不是有軍事比武的說法嗎?結果李全幾次挑戰李豐都失敗,越來越覺的自己沒面子,最後,在糾集被分配到其他班的兩個家丁,突然殺害了李豐。
在這之後李全帶人跑回了李家大宅,躲進去不再露頭。因爲李家的特殊性,我們一時也不敢動。希望李老爺子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能夠大義滅親吧。”任鶴宇一口氣對南京說完事情的經過。
“扯淡,你以爲他姓李的是諸葛亮還是楊繼業,還大義滅親。就算姓李的是這兩個人,可李全也不是馬俊和楊宗保,而是他的孫。子,中國人的通病隔代親你還不知道。這些老傢伙對自己的兒子一輩下的去手,可是一到孫子這一輩上,別說自己動手,就算兒了動手他都得護着。別多說了,現在帶我去李家,我倒要看看這個開明仲士怎麼處置這個李全的。”南京拉着任鶴宇讓任鶴宇在前面帶路。
此時的李家已經亂成一團,李家老爺子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果然就像南京所說的一樣,受過先進教育的兒子輩的李家成員準備把李全交出去由八路軍處理,可是李老爺子柺杖往地面上磕了幾下之後所有人都不再出聲了。
“李全是我孫子,我看看誰敢動他一下,不論是誰想動他都得從我的身上走過去。”李老爺子對李家所有的子孫表達了最後立場。
李全一聽爺爺的話,一顆心頓時就放到了肚子裡面。他對自己這個爺爺的能量非常瞭解。說句大話,李家跺跺腳,山西的商業就得抖三抖,李家在山西不光國民黨,給面子,就連日本人也得給三分薄面,日本人一直都在努力爭取讓李家成爲日本在山西商業界的代表。再加上老爺子這些年來沒少爲八路軍出力,李全估計他當逃兵已經殺死本家佃戶的事情應該可以大事化小就這麼過去了。確實絕大部分和李全想的完全一樣,包括受害人李豐的家屬因爲祖輩都受到李家的恩惠都已經放棄了報仇的想法。可以說李全的事情放在絕大多數八路軍指揮官的手裡,都會拿他寒手無策,可是他的旅長是南京,是一個和平常人不一樣的另類。
南京風風火火的趕到李家大宅,看着門外裡三層外三層的士兵們問道:“姓李的出來給過交代沒有?”
“旅長,他們家一直緊關着大門,沒有一個人出來過。”柱了對南京說道。
“那你們還在這站的千什麼?跟老子進去。”南京說完後,擡起腳,一腳踢在李家漆紅的厚重的大門上,厚厚的門板被南京憤怒的一腳踢的離開了門框,重重的拍在地面。
“所有人都給我看起來,有人反抗就地格殺。”南京已經憤怒了,本來李家如果出來給個說法的話,或者交處兩個家丁,南京可能會開一面放過李全,可是李家竟然緊閉大門,完全無視把李家大宅困了好幾圈的八路軍士兵,這讓南京很惱火。
“旅長,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考慮個屁,人家根本就不把咱們當回事,咱們也沒有必要再考慮他們的面子問題。就李全這個混蛋,活着是糟蹋糧食,死了浪費土地,整個就是一個造糞機器,今天就算天要踏下來我南京給頂着,抓人。”南京一聲令下,本來柱子他們就已經紅眼了,自己引以爲傲的部隊竟然出了叛徒,這已經讓他們見到其他兄弟部隊會感覺擡不起頭來,如果再不能將叛徒繩之於法,那他們真的可能會對南京寒心。就算老新一團的不會,後面進來的兩個團的士兵也一定會對南京有意見。
部隊一下子涌進了李家大宅,李家有家丁專門保護李家人的安全,家丁手中也有武器,平時這些家丁由於李家的德高望重基本上除了日常訓練外沒有什麼事情,可是現在這個時候,這羣家丁看見氣勢洶洶衝進來的八路軍,一個個都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紛紛準備大幹一場,人前顯聖,好爲日後在李家混的更好打下基礎。
“繳槍投降。”南京站在大門口向對面與他對峙的家丁們喊道。
“交個屁,你以爲你是誰,我們除了李家人外,誰的話也不聽,要想進李家,就從我們的屍休上踩過去,除非我們都死光了,否則絕不會放你們……”家丁還在表現着忠心。
“開槍。”南京哪有時間聽他四嗦,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他們。那就身邊的部隊聽到南京的命令後手中的機槍,步槍同時開火,站在南京對面的家丁一片片的倒在地面,李家大宅的前院頓時慘叫連連。
“也就是南京,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敢這麼幹。”站在南京身後不遠處的任鶴宇看着南京一聲令下,幾十個剛纔還活生生的家丁全部挺屍在地面,心中忍不住向南京伸出大拇指。此時的南京不知道在這個隊伍中還有另外一個剛剛從山東濟南來到太行山投奔革命的一個大學生深深的被南京的表現震撼着。這個人就是日後南京的另外一個得力部下耿鵬,耿鵬參加南京的部隊完全是衝着南京的名聲來的,在耿鵬看到南京快刀斬亂麻的以雷霆手段幹掉李家家丁這種不畏強權的做法,就深深的被南京感染了。“偉哉,上將軍。”耿鵬在心中爲南京吶喊着。
這時越來越多的部隊衝進了李家大宅,作爲排頭尖兵的南京則已經穿過李家的弄堂,進入李家的大廳。李家老爺子帶着李家全家上下此時已經在大廳中等候着南京的到來。
南京看着眼前坐在客廳正坐上拄着一個柺杖的李老爺子,不禁爲老人的氣度所折服。只見李老爺子臉上冷冷地注視南京等人的進入,臉上沒有絲毫的混亂。端着茶杯的手穩定的揭開茶杯上的蓋子沒有絲毫顫抖,能在當前這種情況下保持這樣氣度的人無疑不是一個一般人。
“抵抗,還是投降。”南京冷冷的看着對面除了李老爺子外已經慌亂成一團的李家的上上下下,冷冷的從口中吐出這樣的聲音。
“不能給條活路嗎?”李老爺子輕聲說道,話語中有無奈,但是沒有一點驚慌。
“不能,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讓我放過李全,以及兩個幫兇。他們除了死以外沒有任何路出路。自古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李老爺子南京在這裡先給您賠罪了。”南京向李老爺子一抱拳說道。
“老爺子,不是南京小子不通人情,您對我們做的已經夠好的了,但是我手下數十戰士都在看着我,如果我不能辦好這件事,那麼我怎麼指揮這支部隊。說真話,老爺子在我來的路上我一直盼望你能把兩個家丁送出來,替李少爺死,但是你沒有。現在就算我想爲李全保命都保不了了。來人,抓人。”南京說完後,示意柱子上前抓人。
“住手,南京,我聽說過你的大名,也佩服你的爲人。但是今天你對面的是中國老百姓,雖然我的孫子在你的部隊裡面殺了人,但是我現在不能把他交給你,你也知道,部隊裡面有個叫軍事法庭的地方。我明天會親自帶人將李全送到貴軍總部的軍事法庭,無論那裡怎麼判決李全,我老頭子都認命了。”李老爺子站起身來,擋在李全身前。
“老爺子,您還是向後**吧。軍事法庭是管這些事情。如果死的不是我南京的兵,那麼我一定會答應你剛纔的請求。可惜,被李全殺死的是我南京的士兵,我絕不允許我的兵死的稀裡糊塗,老爺子我知道您德高望重,說出來的話一定會做到。但是我不相信軍事法庭的法官們,如果他們因爲某些其他因素不能以事論事那麼我的兵就會白死。所以,老爺子今天李全必須死,而且我要親自殺了他,哪怕丟掉頭上的鳥紗帽也再所不惜。老爺子得罪了。抓人。”南京看着擋在李全身前的李老爺子沉聲說道。
李老爺子一聽南京的話就知道自己的打算落空了,老爺子轉身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讓他傷心失望的李全後,默默的退到一邊。柱
子等人上去將已經在地面上縮成一團的李全以及兩個家丁綁了起來,帶出李家大宅。
“對不起,老爺子,南京剛纔得罪了。來人,去幫老爺子把前院收拾乾淨。老爺子,南京告退。”南京說完後就要轉身離去。
“南旅長,請稍等一下,老頭子有個不情之請。老頭了一生閱人無數,雖然我這個老頭子有些老但是我不糊塗。我看南旅長不是一個尋常人,無論是說話還是辦事,都頗有大將風度。所以我請南旅長幫我一個忙,就是忙我帶我李家現在唯一的孫子李寶三年。”李老爺子語不驚人死不休,連同南京在內客廳裡所有的人都愣在當場。
“老爺子,小子南京應下了。只要小子我活着,決不讓李家斷了香火。謝謝老爺子。”南京最先反應過來。不由的在心底暗暗佩服李老爺子,南京來李家這一鬧,總部知道後肯定要處置南京,這倒不是因爲南京做錯了,而是爲了給李老爺子一個面子,日後風聲小點後南京還照樣是旅長,李老爺子這麼一整,南京倒欠了李家一個人情,除了要培養好這李家的獨苗外,還得保護好李寶的生命安全。如果這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軍隊說第二絕對沒有其他的地方敢說第一的,雖然軍隊會經常打仗,但是現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有哪不在打仗呢,沒準哪天你正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就被天上飛過的日軍轟炸機炸的支離破碎。
南京帶着身後那個已經被嚇的戰戰兢兢的李寶,回到了自己的旅部。回來後,南京立刻就集合隊伍,在所有士兵面前槍斃了李全以及其他兩個家丁。事情到這個地步已經結寒,你看着身後那個怯懦的李寶,想着身邊的人,想來想去就覺得還是將李寶交給旨旅長兼政委任鶴宇待比較合適,只要是因爲任鶴宇那張隨時會變成書卷氣息的臉。
南京剛安排好這一切,八路軍總部就派人來了。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十里,尤其這種有損八路軍聲譽的事情想不滿天飛都難。
南京跟着總部來的通信員來到總部,南京進入總部後發現總部的四大巨頭都坐在桌子前等着他。從左到右依次坐着總司令朱德,副總司令彭德懷,總參謀長左權,北方局黨委書記楊尚昆。
“怎麼回事?南京,你的部隊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隨着南京進入總部,脾氣火爆的彭德懷旨總司令就忍不住開始爆發了。
“老總,殺人的是山西李家的長孫李全以及和他一起參軍的兩個家丁,被殺的是李家的佃戶李豐。原因是佃戶出身李豐當了班長,李家少爺在佃戶手下當兵,覺得面子過不去,於是糾集其他兩人將班長殺死。事後逃回李家,現在人已經被我抓回旅部後就地正法。”南京平靜的解說着事情的大概。
“你闖進李家大宅抓的人?好樣的,這樣的人不殺如何對得起死去的戰士。”朱德總司令聽完南京的話後說道。倒是老一輩革命家,心中只有公理和正義。
“這事辦的不錯,雖然有些莽撞,但是如果換成我也會這麼幹。”彭德懷旨總司令也表揚着南京。
“首長們,李家人額上我了,把他們家最後一個孫子也扔我手裡了,老總們,你們能不能幫幫我讓李家的獨苗呆在總部,我那是作戰部隊,太危險。”南京準備摔掉李寶這個報復。
“南京自己的事情自己辦。我們幫不了你,再說了人家李老爺子把孫子交給你,又不是交給我們。你自己頭疼去吧。這事辦的不錯,我們一直再擔心你的隊伍會因爲這事垮了,看樣子凝聚力反而加強了。好了回去吧,明天記得來打掃豬圈啊。哈哈哈哈哈”彭德懷旨司令員對南京打趣到。
南京走出司令部看着頭上藍藍的天上飄着白白的雲,心情也變的輕鬆起來。是該訓練三個團配合作戰的時候了,要不然這羣傢伙不知道戰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