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桐好奇問道:";爲什麼?";
";來找我減肥唄!";
莫桐聞聽,笑道:";這個你放心,我從不擔心吃胖,能吃是福,而且我覺着胖女孩更有親和力和安全感。";
";好!既然你不怕胖,咱們現在就出去打牙祭怎麼樣?";龍硯建議道。
莫桐聞聽,雖然很心動,但四下看看,有點心虛問道:";現在方便嗎?我們就這麼走掉會不會不好?";
龍硯無所謂道:";反正他們裡面正熱鬧着呢,你我又不是主角,多兩個不多,少兩個不少。
";可是……";莫桐依然有些擔心。
";放心!沒人發現的,咱倆都不喜歡那種場合,呆着也是呆着,不如出去玩兒!";龍硯邊說,已經拉起莫桐的手向會所外面走去。
算啦,管他呢,反正她眼下正沒地方可去,不如趁這個難得的機會去偷個歡,也划得來!想開了,莫桐興沖沖跟着龍硯從後園直奔地下車庫入口。
";對了,上次你說的徵文結果怎麼樣了?我可是還等着你的大餐呦!";
龍硯和莫桐坐進車子裡,剛拐出地下停車場,龍硯便好奇問道。
";嘻嘻!你真有口福,徵文的結果剛出來,我獲獎了,還是個一等獎,獎金剛拿到手,正好請你去吃大餐!";莫桐興奮道。
";哈!恭喜啦,要不要順帶買瓶香檳慶祝一下!";龍硯提議。
";不用了,咱們還去老北京燒烤,我們來兩瓶啤酒豈不更地道?";
";好!聽你的!";
龍硯說話時,腳下踩油門,車子很快消失在燈火璀璨的拉斯維加斯大道上。
巧玲姨一面忙着招呼客人,一面在場內四處顧盼,心中納悶:明明眼睜睜看着莫桐走進會所的,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
巧玲姨正想着,見龍墨在餐桌旁取了雙人份的餐點,巧玲姨走過去笑道:";龍墨,我今晚有些忙,你就好好陪陪你蘭姨。";
龍墨勉強應了一聲,端着餐點走向會場旁邊的沙發,將餐點放在婦人旁邊的小茶几上,龍墨問道:";小硯呢?聽說他今晚陪您一起來的,怎麼到現在還沒看見他人?";
婦人笑道:";你是知道他的,從小都喜靜不喜動,這次陪我來參加酒會,已經是破天荒了,這會兒八成早獨自跑到哪個角落躲清靜去了吧!";
龍墨聽了這些只略笑了笑便沒再說什麼,擡手看了眼腕錶,又將目光調回酒會的人羣中。
莫桐究竟怎麼了?難道出什麼事了嗎?爲什麼不來參加酒會?甚至連手機都打不通……
龍墨腦中翻涌過許多不好的念頭,儘量壓抑着心中的煩躁焦慮,如果不是巧玲姨說要他留下,他恨不得立刻離開會所去尋莫桐。
";小墨,那天在你公寓見到的那個女孩子是你女朋友嗎?";婦人輕聲問道。
龍墨聞聽,知道她指的是莫桐,便輕輕點了下頭。
婦人含笑道:";氣質很文靜,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孩子,什麼時候帶回家給你爸爸看看,他可盼着你早點帶女朋友回家呢!";
龍墨只牽了牽脣角,微微點了下頭。
剛剛忙完應付的巧玲姨終於得空,環顧場地一圈,端着酒杯向龍墨這邊走過來。
";今晚實在太忙了,都沒時間好好陪你們娘倆,芯蘭可別挑理呀!";巧玲姨走至近前,先跟龍墨身邊坐着的婦人碰了下杯,又跟龍墨碰了下杯,語帶歉意說道。
";你今天是東道主,自然少不了要忙着招呼客人,我和小墨又不是外人,咱們自家人不說這些見外的話。";芯蘭溫和笑道。
巧玲姨聞聽,微笑挽住婦人的手臂道:";我就知道你最體貼瞭解我,我也正是這個意思,等一會兒客人都走了,我再好好陪你,今晚你就歇在會所裡,咱們也好久沒談心了。";
龍墨見此時巧玲姨已經得空,便起身道:";蘭姨,巧玲姨,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你們慢聊!";
還沒等巧玲開口,龍墨已經向兩位長輩禮貌告辭,轉身離開了會場。
巧玲看着龍墨的背影,微微蹙起眉心,轉回身道:";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小墨怎麼還是這樣!";
芯蘭卻溫和道:";算了,他畢竟是孩子,母親去世原本就傷心,又突然經歷了這麼多的家庭變故,他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不怪他。";
";可是,你從嫁給龍墨他爸爸到現在,明裡暗裡爲龍墨操心也不少了,他應該能感覺到你的心意。";巧玲不悅道。
";算了,小墨在我眼裡跟小硯一樣,永遠都是孩子,我不跟他計較,至於他心裡有沒有我這個繼母,其實都不重要。";芯蘭倒是看得很開。
";龍華真有眼光,雖然小墨的母親去世早,可晚年有你陪着,也是他莫大的幸福!";巧玲挽着芯蘭的手,由衷說道。
此時,正巧見薄遠封和一個男賓閒聊着走向這邊,巧玲便起身將薄遠封喚過來,悄聲道:";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幫我應酬剩下的客人,我帶你蘭姨先回後園去了。";
薄遠封輕輕點頭,很禮貌地跟兩位長輩道了晚安後,獨自留下來應酬客人,巧玲姨便帶着芯蘭向後園去了。
倆人邊走邊聊,回到房間,巧玲命李姐已經沏好了花果茶,悠悠的茶香飄溢,頓時掃去了方纔酒會的喧囂,只留一抹清爽。
";芯蘭,你要不要給龍硯打個電話,讓他今晚也一起住在會所裡,明日清晨你們一道回去。";巧玲提醒道。
芯蘭笑道:";你還拿他當小孩子呢,我剛纔給他發了個信息,他早就離開了,醫院有事,說晚一點過來接我,我再給他發個信息,不讓他來就好。";
芯蘭說罷,從手包內掏出手機給龍硯發短信。
巧玲褪去披肩,走進衛生間,捧了涼水在臉上敷了片刻,習慣性地伸手去摸手腕,手腕上空空的。
巧玲立刻蹙起眉,仔細一想,才記起換禮服的時候,將鏈子摘下來放在了首飾架上。
巧玲取了張溼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水,走出了浴室。
";我剛纔給小硯打過電話,囑咐他不用過來接我了。";芯蘭正喝着茶,見巧玲出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