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搬到哪裡去住?安不安全?”
喬慕慕下班回到家,正好撞見在房間裡收拾衣物的劉薇然,她趕緊上前詢問。
劉薇然停下來,拉着喬慕慕坐在客廳沙發上,表情沉重。
“對不起,慕慕!”劉薇然有些哽咽,“我一直沒有告訴過你,其實我不是孤兒。”
早已知道這件事情的喬慕慕,並沒有太驚訝,她只是驚訝劉薇然爲什麼現在纔將這件事情告訴她。
“薇然,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陪着你的。”喬慕慕總是隱約覺得劉薇然不太開心。
“慕慕,你肯定在怪我爲什麼騙你,其實我母親早就離開我了,我跟着父親和後媽生活,我覺得我還不如是個孤兒。”劉薇然說着說着,醃面哭了起來。
這讓喬慕慕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人生經歷,她們是那麼的相似,同病相憐的感同身受,讓喬慕慕好生心疼劉薇然。
“如果住的不開心,再回來,我們隨時歡迎你!”喬慕慕抱着劉薇然。
“估計沒機會了,這次回去,我爸說給我安排了聯姻,要我嫁給他們選好的人,我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
劉薇然在喬慕慕面前,演着一出好戲。
剛進門的周雪兒,看見喬慕慕和劉薇然在沙發上抱頭哭泣,一臉茫然。
“你倆這是怎麼了?我一會兒不在家你們就想我想的難過得哭起來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周雪兒開着玩笑。
喬慕慕輕輕打了一下週雪兒,“薇然要搬回家住了。”
“這不是好事嗎?”本來就不那麼喜歡劉薇然的周雪兒,簡直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咦,不對!你不是孤兒嗎?”
周雪兒忽然想起喬慕慕原來和自己說過一些劉薇然的事。
“薇然也是因爲在家裡過得不開心纔不想提起。”喬慕慕一邊安慰劉薇然,一邊和周雪兒解釋。
不能理解的周雪兒,鼻腔裡發出哼的一聲,“再怎麼不開心也不能不認自己的父母啊!你有慕慕那麼慘嗎?”
圖一時口舌之快的周雪兒,把喬慕慕的事情扯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劉薇然忽然擡起頭來。
是啊!爲什麼喬慕慕一直沒有回家,在周雪兒這裡住着,也沒有聽喬慕慕說起家裡的事情,這裡面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雪兒,謝謝你這些天收留我,以後我不會再麻煩你了。”劉薇然站起身來,向周雪兒道謝。
周雪兒也趕緊站了起來,“你別這麼說,我都是看喬慕慕的面子。”
“我送你吧!”
喬慕慕走到房裡,提起劉薇然的行李。
“不用了,我爸的車已經在樓下了,我們又不是以後在公司都不會再見了。”
劉薇然拒絕了喬慕慕,說什麼也不讓喬慕慕下樓送她。
“就是啊!你們明天不是又要見面了嗎!”周雪兒在一旁附和。
喬慕慕只好在門口和她告別後,看着劉薇然自己下了樓。
劉薇然走後,原本三個人的空間又變成了兩個人,顯得有些冷清,周雪兒坐在沙發上沉思,也變得不那麼活躍。
“你在想什麼?”喬慕慕感到周雪兒有些奇怪,於是開口問道。
“你這個朋友,到底什麼來路?”周雪兒憋了好久,最後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怎麼了?你指哪方面?”喬慕慕問。
周雪兒朝喬慕慕坐近了些,“我剛在樓上好奇看了一眼,那輛接她的車可不一般啊!全球限量的。”
喬慕慕不禁有些佩服周雪兒的細心,只好如實和她說,“劉薇然的父親是跨國集團劉氏的總裁。”
“哇塞!那她是個千金大小姐啊!這就厲害了,爲什麼要瞞着呢!”周雪兒百思不得其解。
“她一定有她的理由。”喬慕慕並不在意。
周雪兒卻皺着眉頭,反覆想着這件事情。
第二天,一排排黑色的商務車再次出現在顧氏集團的門口。
“又來了又來了!”
“肯定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看熱鬧的人們,彷彿對平靜的生活感到厭倦,反而期待着發生些什麼事情能打破這種寧靜。
劉國軍一身筆挺的西裝,戴着超黑墨鏡,從加長商務車裡走了出來,在一票人的護送下,走進了顧氏集團的大門。
一路上,和他迎面的人都感受到了這種強大的氣場,紛紛繞道走開。
而顧霆宣早已在會客大廳裡等候。
“劉總來得突然,沒有準備什麼招待。”
劉國軍進門,顧霆宣起身迎接。
“沒什麼好招待的,對自己人,我是很隨意的。”劉國軍示意身邊的人退出去。
會客室裡,只剩下顧霆宣和他兩人。
“劉總這個架勢,應該不是來談生意上的事吧!”
顧霆宣似乎早有準備,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情緒的變化。
“哈哈哈,”劉國軍突然大笑,“我女兒果然沒有看錯人,你是個做大事的好苗子。”
劉國軍心知肚明,顧霆宣早已暗中查明劉薇然的背景,知道她就是劉氏千金。
“劉總開門見山吧!”顧霆宣做好了準備。
“以後我們兩家就是親家了,不要這麼叫我啦!”劉國軍拍了拍顧霆宣的肩膀,隨意說笑着。
顧霆宣一動不動,嚴肅地讓人感覺周身發冷。
“劉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顧霆宣的回答不解風情。
劉國軍察覺有些異樣,但他是商場老手,這種場面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男人就是男人,商場上得意,情場上總是慢半拍,和我們劉氏聯姻,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謝謝劉總這麼看得起,沒有因爲之前我和喬氏的聯姻而對我有偏見。”顧霆宣刻意提起之前的事情。
愛女心切的劉國軍,知道顧霆宣在和他打太極,“我知道最近我們劉氏集團和顧氏聯合投資了國內娛樂產業,你也知道我一向擅長海外投資,我正在考慮是應該撤資還是加註。”
顧霆宣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劉國軍竟然企圖用撤資來威脅他。
辦公室外,劉薇然一直密切關注着事情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