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掀她被子,憤怒的爬起來,正要大發雷霆,面前就出現了一份報紙。
“什麼東西?”流年一手推開就要爬上牀,繼續和周公約會。
濡枱揪住她的衣領,冷冷的說道,“看。”
“小枱子,你太狠了!不讓我睡覺,我最討厭……”
“看。”濡枱冷漠的打斷她的話。
流年無奈的放棄掙扎,看面前的東西,離得太近,讓她對焦了好一會,有幾個最顯眼的打字,幾乎佔據了報紙的四分之一,“SZ總裁任少大婚,單身鑽石男已無……”
濡枱把報紙往她頭上一蓋,看着她,“醒了沒。”
流年目光有些發愣,半餉,“SZ總裁任少是誰?”
“……”濡枱冷漠的看着她。
“任慕遲?”
“他要結婚了?”
“他是要和我結婚?”
“怎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濡枱氣急敗壞的看着她,“是呀,怎麼你什麼都不知道,這樣轟動的婚禮,你們以後分開,你還怎麼辦?別說G市了,全國還有誰不知道你?你以後要怎麼辦?”
“這次事情比我想的還複雜,不過這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麼。”流年沒有濡枱的焦急,反倒是瀟灑的坐到牀上。
“本來我們的假身份證就多,隨便換一個,我就去跑那些離得遠出國的任務,你別忘了還有整容這條路……”
“那你還是傅流年麼?你要用別人的身份活着。”濡枱打斷她。
流年輕笑,勾住她的脖頸,“小枱子,我們現在不就是一直在用別人的身份活麼,我還是我,我也就和你一個人親近,你知道我還是我就行了唄,有什麼關係。”
濡枱皺眉,很不喜歡流年這樣的態度。
雖然這是一條可行的路,但是,犧牲太多,“你去和任慕遲說解約,我和你一起去,他要是還敢動你,咱們兩個一起上!”
“沒有那麼簡單,濡枱,聽我的!任慕遲不是善茬,他的背景絕對不簡單,我有預感,他能幫到我們。”流年眼中閃着狡黠的光芒。
“你說在E的事情?”濡枱問道。
流年揚眉,“我也不確定,不過我們想要離開那裡,就必須先遇到一個可以保我們的,我和他結婚了,就能悄悄探查他是不是還有背景,E的事,我們必須出來。”
“那也不能犧牲你!”濡枱很堅決,“出不來我們就賣命,我不會讓你這樣犧牲!”
“這不是犧牲,是我們可以找到更好生存環境,E是什麼地方,吃人不吐骨頭!”流年表情憤怒,“我們從小受的那份罪你忘了?”
濡枱垂眸,語氣淡淡的,“沒忘。”
E是個暗殺組織,他們從小就被各種折磨和訓練,不過因爲她們進去時已經不是很小的年紀,錯過了做最佳殺手的機會,雖然也會但不是最擅長的,重點培養她們竊聽、盜竊這方面的能力。
她們是作爲組合訓練的,所以兩人的合作性特別好,做件事幾乎是天衣無縫,但是現在憑着他們的力量,根本離不開那個吃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