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栩和顧翰兩人處理完顧翰朋友回家的事情後,來找吳教授報到來了。每天應栩和顧翰兩人都像上班的工人按時上下班,爲顧妃加油應栩和顧翰要讓顧妃在內心裡就樹立起重新站立起來堅定的信心。
吳教授並沒有昨天晚上的發生的事告訴裡沙月,甚至就連應栩和顧翰兩人留下來可以天天看到顧妃的事,也沒有向裡沙月提及過支言片語。這也並不是吳教授不想和裡沙月報告,只是吳教授覺得沒有必要向裡沙月提起。是呀顧妃一個人在這裡受罪,身邊卻連一個親人也沒有,沒有人安慰,她鼓勵她。還真不好說不知哪天顧妃一時想不開尋了短劍,那時吳教授也不好對裡沙月交代不是嗎。
說到裡沙月她也沒有閒着,時不時的打電話詢問顧妃的情況,應栩整天的和她鬧脾氣,裡沙月也實在拿應栩沒有什麼辦法。今天裡沙月爲了讓應栩開心下,裡沙月打電話來問吳教授方不方便開視頻電話她想讓應栩看看顧妃。
問過吳教授之後裡沙月去找到應栩,對應栩說:“應栩顧妃這幾天情況好了很多了,今天人電話給吳教授讓你通過電話看看顧妃怎麼樣?”
應栩回答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我不騙你呀。”裡沙月說完就開始打電話給給吳教授,電話接通之後,裡沙月就把電話遞給了應栩。應栩接過電話詢問了吳教授顧妃的情況,吳教授還把視頻電話打開後走去了顧妃的房間外面,透過玻璃應栩又看到了顧妃,她正在和人說話。這人雜看着有些熟悉,這時被應栩給看出來了,這人正是自己老婆的哥哥顧翰,應栩心中暗自高興的笑笑。應栩當心被裡沙月看到就隨便和吳教授說了幾名就把電話給掛斷了。應栩也不明白其中緣由爲什麼顧翰會在顧妃的病房裡不會是自己看錯了吧,但那個人確確實實是顧翰沒有錯。應栩心中在想顧翰真是比自己厲害的不只是一星半點,不但把顧妃給找到了還能近距離的和顧妃在一起說說話,真是不簡單。應栩佩服顧翰熟知他應該加上齊歌也一起佩服,在尋找顧妃上齊歌也是幫了大忙的。想想自己與他們相比自己反而什麼忙也沒能幫上,真是有愧於顧妃和兩個小孩子。心中又有些傷痛,他在問自己他在這裡做什麼。其實應栩在這裡也並不是沒有用處,首先,他來這裡是爲了讓裡沙月救顧妃,沒有他呆在這裡沙月這裡,裡沙月也不會讓吳教授去救治顧妃。也就不能想象顧妃現在會是什麼樣子,應栩還真是想象不出來。
應栩把電話遞迴給了裡沙月,就在裡沙月接過電話時她看了眼應栩發現應栩淚珠在眼睛裡打轉轉呢。
裡沙月問道:“應栩你這是怎麼了。”
應栩泣掖着說:“顧妃一個人在那裡受苦而我什麼也幫不了她,我真是沒,看着她我心裡也難受,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解除這苦難的日子。我真是在這裡一分鐘也呆不下去了,我想去陪在顧妃的身邊,就算是死也和她在一塊。”
裡沙月說:“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我在你電話之前就打過電話問過吳教授了,吳教授說他和他的同學一共努力治療顧妃都快一個月了也差不多了,顧妃現在比一個月前好了好多了。過些時間我讓人帶你一起去看顧妃,你看怎麼樣?”
“好呀,那就先謝謝你了。”應栩應聲答道。應栩表面看上去是沒什麼了,但是他想要是真的去看到顧妃,自己要怎麼去面對她呀。他想到這裡他就越發的不能原諒自己。之後就走向自己的房間去了,應栩想想不行他還是得從這裡逃出去。
顧翰和齊歌在這第天就是陪在顧妃身邊,他們兩個和顧妃講這講那。還講了顧妃的兩個小孩怎麼活潑可愛。時間過得是這麼的快吳教授的同學和吳教授,一起治療顧妃也快一個月了。在顧翰和齊歌兩人的幫助和吳教授同學的幫助下,顧妃的身體和精神狀況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臉色也和正常人的相差無幾,每一頓飯都要吃兩、三碗了,平時就還和顧翰和齊歌有說有笑的,看上去也看不出顧妃是個病人的樣子。
吳教授來到顧妃、顧翰、齊歌他們三人,面前把齊歌和顧翰他們兩人叫走了對他們兩個有話要說。吳教授對顧翰說:“裡沙月和應栩可能過些天會來看顧妃,但是沒有說具體是哪一天會來。顧翰和齊歌他們兩個在這裡的事也沒有告訴裡沙月,齊歌和顧翰你們兩個可能得事先做個準備,如果我這邊有他要來的消息我先告訴你們,你們就先躲開她吧。”
顧翰和吳教授說:“這個沒有什麼問題我們在對面租的房子現在也還沒有退租的,如果你這邊有裡沙月的消息我們就在對面不過來。如果她是突然出現在這裡那也沒有辦法,到時候再看怎麼處理了。”
“目前也只有這樣了,如果真是突然出現那也只能是隨機應變了。”吳教授點頭說。
-應栩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實在不知道里沙月說要帶他去見顧妃的話是真是假。
從裡沙月以往的種種表現來看,她的話,應栩實在不敢相信。
應栩也做好了逃出去的準備,裡沙月每個月至少要出去一兩天,每個月的15日是固定要出門的,如果要走這一天是最好的時機。
可是,別墅裡的保鏢並不跟裡沙月走,應栩嘗試着跟他們說話,他們也不搭理他。
怎麼才能從這裡出去,應栩真的沒有辦法。
裡沙月是給了他隨時可以出門的自由,但應栩知道明裡是有兩個保鏢跟着他,暗裡裡沙月一定加派了人手盯着他。
上次打電話的事,裡沙月是沒有說什麼,但應栩無意間聽到在別墅裡的兩個保鏢之一說,外面又增加了人手盯着他,他們可以輕鬆一點的話。
“兒子,媽媽出去辦點事,你乖乖的。你不要再有什麼舉動讓媽媽寒心,你要治療顧妃,媽媽也同意了;你要看望顧妃,媽媽也答應了,媽媽只要你……”
“你說夠了沒有?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不是幼稚園裡的小朋友,你出個門還得叨叨個沒完。你是想讓我做點什麼吧?實在不放心給我打一天的麻藥好了,或者把我給捆起來等你回來再解開?”應栩不耐煩的要斷裡沙月的話兇兇的說。
裡沙月忙討饒的說:“好好好,媽媽不說了,不說了。”
第二天一早,裡沙月就出門了,應栩還沒起牀。
中午,應栩起來就跟管家說他要出去吃飯,不在家裡吃。
出了門後,應栩讓司機送他到上次跟裡沙月吃飯的地方,進了包間點了幾道菜。
等菜上來應栩吃了一口就吐掉,他叫來經理:“這就是你們做菜的水平?你自己嚐嚐怎麼什麼菜都是苦的?”
經理有點奇怪的嚐了一口,還真是苦的。他不相信的又嚐了其他菜也是苦的,忙道歉請他稍等他們馬上重做。
“算了,你們敗了我的胃口,我哪還有心情在你們家吃。你給我輛出租車,對了,我這身衣服穿着不舒服,你給我把你的衣服拿來我挑一套,我給你刷卡就行。”應栩命令着說。
經理有些爲難,但他知道這是老大的親生兒子,哪敢違逆他的意思,只能答應。
“我今天沒帶零錢,我先刷一萬出來。我給你們五千元,你給我五千的現金。”應栩換好衣服邊刷卡邊說。
經理當然不會想着這其中有什麼問題,忙答應着,只盼這位爺能趕快走。
拿到錢後,應栩高興的從飯店裡出來,兩個保鏢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玩他們的手機。
坐上車後,應栩遞了一千給司機說:“先存着,我讓你走哪,你就走哪。”
司機當然樂得如此,包一天車也差不多這個價,況且現在已經快下午了。
應栩讓司機帶着他到處繞,他裝作對蘇州很好奇,四處打量時看後面有沒有固定的車在跟着。
繞了一個多小時後,應栩讓司機把他放到一個風景區。
下了車後,應栩又到旁邊的幾個小店買了一套衣服換上後才把心放下來。
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跟顧翰他們聯繫上,他相信在他跟裡沙月在一起的日子裡,顧翰一定沒有停止過尋找顧妃,他希望顧妃現在就跟顧翰在一起,想到這裡應栩心裡有點激動。
電話打過去,顧翰的電話是通的,但馬上就被掐斷。應栩沒辦法,只能發了個短信過去:顧翰,我是應栩。我逃出來了,現在在個風景區,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哪。你接一下電話,我讓附近的人告訴你。
顧翰看到這條短信後給齊歌也看了,齊歌心裡有點酸:“應該不會吧,裡沙月能隨便讓他給溜了?”
“不管他,先打過去聽聽。不行的話跟他約個地方,我們不去,派個人先去看看。如果,應栩真的跑出來的話,得想辦法把他給藏起來,不然又得被裡沙月那個老女人抓回去的。”顧翰能理解齊歌,但他還是對此抱有一點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