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這男人堅持要她去檢查拍片,也知道他表面溫和儒雅,實則說一不二,盛初七猶豫了會,最終各讓一步,對他打着商量:“皮海這是有些辣手,你要不然就先去公司處理吧,我在醫院,讓宴右陪我。”
斯君謙雙手插在褲袋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體貼的女朋友,眼神裡透着許些的揶揄之色:“初七,不要你男朋友陪,要他手下陪,你這樣是想搞事情?”
盛初七無語一陣,語氣帶着嬌嗔:“你胡說什麼!”
宴右這時候不知是從哪個角落冒出來,一臉正色的拒絕她:“盛小姐,你垂涎少爺一個人就夠了,我這小身板不夠你揮霍啊!”
“……”盛初七。
她幽幽的問斯君謙:“可以打死他嗎?”
“你這是向我證明清白?”男人挑眉。
“……”盛初七。
好吧,她閉嘴!
最後,還是滿懷心事的被半推半哄的送進去拍片,整個過程中,盛初七心知自己逃不出,都儘可能的去配合醫生,只想着快點結束。
“斯先生,盛小姐的腕部沒有骨折和損傷,不過有些微微的紅腫顯現,回去抹點藥膏,過一夜就會消腫。”主治醫師將具體情況,都如實的告知這位矜貴的大人物。
盛初七坐在椅子上,一手抱住斯君謙的腰身,懶懶地將鬧到靠在他的腰間,都快睡去了。
聽到主治醫師的話,她擡眼,向男人飄去:“看吧,都說沒事的。”
斯君謙頷首,溫聲跟醫生道謝,然後還將拍的片拿了過來,大手摟着女孩,讓她站起身,溫柔的對她低語:“走,回去。”
盛初七乖乖跟他走出醫務室,看他另一隻手拿着片子也沒扔,很寶貝的樣子,故意揚聲想取笑他:“你還準備拿回家收藏啊?”
“恩!”斯君謙微抿的脣溢出一個輕薄的音節。
盛初七聞言,腳下都亂了一步,不知覺就握緊了他的手掌,心底彷彿什麼東西在悸動。
男人彷彿沒有察覺到她片刻的異樣般,若無其事的繼續牽着她領完藥膏,才走出醫院。
車上。
斯君謙修長白皙的手指將藥膏拆開,將她手腕擡起來放在自己膝蓋上,然後擠了點在指腹上,溫柔的在她手腕處輕揉。
盛初七感覺手腕的肌膚被他揉得發燙,可能是跟他在一起時間不久的緣故,每次他主動做點親暱的事情,都會臉紅耳赤的。
更要命的還是,斯君謙塗完藥膏後,還要低頭,像哄孩子般的給她呼呼了幾下。
“咳!”盛初七心裡說不出的莫名,不動聲色將手腕給收了回來,在這樣互動下去,她整個人都快自燃了!
斯君謙轉眼間,又恢復了翩翩貴公子正經範,低聲,對宴右說了一個陌生的地點。
這不是去公司,也不是去盛宅,盛初七一臉懵懂,問他去那裡做什麼?
“昨晚我跟你說什麼,忘了?”
一早上就遇上糟心事,她還真忘了,不過早上還記得的他要請她看戲,甚至是以爲斯君謙是指收拾了熊紅興這事。
她好奇,還有什麼戲是沒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