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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雲雅舍,黑色卡宴緩緩停了下來,斯君謙下車逐步走回別墅。
“少爺!”宴左眼神下意識的往後看,卻沒有看到熟悉纖細的身影。
斯君謙直徑的朝樓上走去。
身爲一個合格的保鏢,宴左在粗心大意也察覺出不對勁來,朝隨後跟進來的宴右擠眉弄眼着:“少爺臉色似乎有些古怪?”
“……可能是鬧變扭了吧!”宴右也不確定,少爺說要回來就回來,一路上也沒有說半句話。
宴左:“要不把松鼠放出來去哄哄少爺?”
宴右:“……兄弟!”
宴左:“啥?”
宴右:“你知道爲什麼你是萬年單身狗嗎?”
對於這樣的人身攻擊,宴左看在他今晚出賣色相的份上,暫且不計較。
宴右呵呵噠:“男人鬧變扭,自然是等着女人來哄,你牽一隻狗去哄,是不是想捱打?”
宴左:“……”他覺得自己人身受到暴擊!
說的這小白臉有女朋友似的!
不管一樓竊竊私語成什麼樣,三樓都安靜成寂,等斯君謙走向浴室去洗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澡纔出來,那還原本沉睡安靜的鸚鵡突然叫了起來。
它飛撲的翅膀,圓溜溜的小眼睛見到斯君謙的同時,綻放出了閃耀的光芒來,那聲音像是被人掐着嗓子,尖尖的,細細的喊:“老公,老公!”
斯君謙步伐一頓,朝鸚鵡走去。
高大挺拔的身軀只圍着一條白色浴巾,水滴從黑髮裡滑落下來,沿着肌理分明的健碩胸膛落入了腹處。
他深邃一片看不出喜怒的眸子打量着眼前白色鸚鵡,沒有人知曉他此刻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張被吻得潮紅的小臉和紅腫的脣瓣兒。
一路上,他都在想。
洗澡也在想,現在還是在想。
鸚鵡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啊!紋身!”
斯君謙一震,視線隨着它尖細的叫聲中掃向他腹處隱秘的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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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很快就結束,這期間盛初七就跟打仗般忙碌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她有時候會在忙碌中迷茫了,幸好有禹經理在身邊提醒她該怎麼做,通過她不懈努力和金錢的誘惑,殷海媚鬆口已經同意跟她合作。
盛初七沒有空去找斯君謙,經過那晚的事,她生出了一種微妙的心緒,想到他就會接連的想到那個溫柔又霸道的索吻。
彼此脣齒的相貼,舌尖的糾纏。
在她睡夢中出現了不止一次,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找藉口,因爲沒有他聯繫方式,所以沒有主動去找他,還是下意思的想避着他。
這個吻,可是她清醒下發生的。
盛初七皮薄!
這天,九點會議室結束,盛初七和一羣股東陸續離開,她走進總裁辦公室,疲憊的靠在皮椅上,指尖揉揉眉心。
這一戰很成功!
連謝秘書忍不住露出了喜色,誰會想到她會宣佈用源寬,如今只等這羣老傢伙查到殷海媚已經是她的人。
“謝秘書,這幾天辛苦你了,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好好回家休息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