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友芊挑了挑眉,叫出了Abbott的全名。
英文名Abbott。中文名叫姚友家,是姚友芊的二哥。
“姚——友——家———”拖長的尾音,充斥着威|脅之意。
姚友家生平最恨的就是自己的父母給他取了一個這麼又土又挫的名字。從大學開始,除非必要的場合,否則一律只能叫他的英文名Abbott。
誰叫他全名他就跟誰翻臉。當然,姚友芊跟姚家人除外。
而這樣充滿警告意味的叫法,讓Abbott,也就是姚友家受不了的舉起空閒的那隻手臂。
“停。我怕了你了。是。我是不認識他,也不是送他回家。 不過這個傢伙那天那麼囂張。今天又吐我一身,我現在想教訓教訓他,不可以嗎?”
、
囂張的語氣,理直氣壯的態度。
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非常符合影視劇裡二世祖的形象。
姚友芊撫額,看着姚友家身上的那些污漬,還有那難聞的氣味。又看了看醉得已經不醒人事的顧承耀。
上前扶住了顧承耀的另一邊手臂。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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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姚友家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姚友芊:“你不要告訴我,你不同意我教訓他。”
“嗯哼。教訓?怎麼教訓?讓你把他脫|光了衣服扔在大馬路上出糗?還是把他塞你後備箱讓他難受?”
自己的心思被這個聰明的妹妹一眼看穿,姚友家也不避諱:“這個天氣這麼熱,又凍不死人。看他那天的囂張勁,完全應該給他點教訓。”
姚友芊定定的看着姚友家,也不說話,只是輕輕地蹙眉。
姚友家清了清嗓子:“那讓我把他扔垃圾堆裡總可以吧?”
他把自己弄臭,他給點回報,不過分吧?
姚友芊依然沉默,微微偏過頭,星子般閃亮的眸直直的盯着他。
“那把他扔護城河?”
“……”姚友芊的嘴角抽了抽,這男人現在喝醉了,扔護城河,萬一他不懂水姓的話,不是要他的命?
“要不把他吊在樹上?不要多,就吊一個晚上?”
“……”
“那我在他臉上畫幾隻烏龜總可以了吧?”看到姚友芊還是不鬆口,姚友家氣壞了:“芊芊。這是底線了。你要是再不同意的話,我——”
“二哥。”姚友芊輕輕的打斷了他的話,那個溫柔的嗓音,幾乎要滴出水一般:“媽說,她這個星期會來北都——”
姚友家的臉色突然變了。原來還志得意滿的神情瞬間像是霜打的茄子。
半點聲息也沒有的跟在了姚友芊的身後,跟着她一起把顧承耀扶出了會所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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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睜開眼睛,眼前陌生的天花板讓他一時有些弄不清自己身在何處。
後腦勺一陣尖銳的痛,讓他再一次閉上眼睛。
宿醉加上撞擊,不舒服是一定的。
他在哪?意識有些暈眩,低下頭,身上還穿着昨天的衣服。
看着眼前佈置得簡潔大方的房間一眼,這是誰的房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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