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最奢華的酒店裡,一個身形高挑的女人貓着步子,潛入頂層總統套房,狐狸般狡猾的雙眼掃過躺在夢幻大牀上男人,白色襯衫,黑色長褲,穿的倒是人模狗樣,長着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昏迷中仍然散發出貴公子的氣質。
她瞄了一眼時間,無心再欣賞,辦正事要緊。
拿出事先放在這裡的相機設備,並且擺好拍攝角度,看着那個男人還是一動不動的模樣,光潔額頭開始溢出薄汗,做這件事,她還是很緊張。
如果被發現,只有死路一條。
手指顫顫解開他的第一粒鈕釦,偷偷看他一眼,男人沒有反應,即使雙目緊閉,可那鬼斧神工的臉部輪廓泛出森冷的光,就像是一塊上等寒玉散發絲絲冷氣,每次這雙犀利眼眸看她時,總有種被x光穿析錯覺。
屏住呼吸繼續解開,每靠近他一分,鼻尖縈繞着他的氣息便濃烈多一分,氣都不敢大喘,怕自己的呼吸渡到他臉上,明明他喝下迷藥,昏睡不醒,爲何對她的影響力還是如此強?
很想扇自己幾巴掌,怕什麼怕?就算現在把他揍得爹媽不認識也沒關係。
直到整片胸肌袒露在她眼前,向朵才停住手,擦了擦汗,掃過他的身子,每塊肌肉猶如田格,被切割完整,是成熟男人的魅惑,纖細手指拂過,堅硬如鐵,一如他的脾性一樣又臭又硬,如果他能多一點溫柔,哪裡需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對付他。
目光轉移到下半身,要不要解開?
向朵咬了下食指,眼神糾結,只看過一次,就已經覺得很嚇死人了,不解開?效果不佳怎麼辦?
一分鐘後,還是決定不脫他的褲子,照片可以去剪輯,足夠逼真。
把自己的長袖外套也脫了,最後剩下內衣,閉了閉眼睛,把內衣也脫了,光溜溜爬上他的身體,很不適應,肌膚相貼那一刻她渾身的細胞都忍不住哆嗦起來,卻不斷對自己做心裡鋪墊,又不是沒有碰過。
小心翼翼扳好他的臉,手裡的觸感很獨特,老天特別鍾愛這個男人,臉上每條紋路都像是被細緻描繪出來般,攝像頭只對準他們的上半身,向朵微微偏開頭,又把長髮披散在臉頰,咔擦咔擦,一下子好幾張照片出來了。
向朵又變換了姿勢,依舊注意不暴露出自己的臉龐,才那麼一會兒,香汗淋漓,他整個人就像是一條死魚,可就怕他忽然睜開眼睛,此刻心情比去年蹦極還要緊張,老虎打盹也比亮出牙齒的大黑狗恐怖,胸前緊貼着他的肌肉,對着男人的薄脣就親了下去。
除了心跳飛快加速,她什麼都感受不到,向朵覺得自己會因爲心臟病去世,十分鐘後,她穿好衣服,也幫他穿戴好,拿走機器,又回頭,拍了拍他的精緻側臉,“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誰讓你總逼着我離婚,有了這些照片我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牀上這個男人是她的配偶欄上的丈夫,公公曾定下家規,如果他敢出軌,就一毛錢家產都不分給他。
向朵本來也不敢再太歲頭上動土,自己親自上陣拍這些照片來誣陷他,可都是被他給逼急了,才走了這步險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