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是智商再增加到2TD(硬盤),腦洞也不可能開那麼大!”福滿滿心煩氣躁,一頭秀髮頓時被抓成了鳥巢。
“明月幾時有,問你有沒酒,大家喝一杯,聽我給你吹!”午夜,月亮當頭照,奮戰了那麼久的她也疲憊不堪了,索性拿着雪碧兌檸檬,一邊解渴一邊發愁。
“嗚嗚……老豆、老媽、夢清,我好想你們。”她就是從小到大在溫室長大的孩子,受不得委屈,可是倔犟如她,說什麼也不能滅了自己的“威風”,不然就這麼悻悻打包回家,肯定被老媽和夢清笑個半死,不如咬咬牙挺過去。
“加油!乾爸爹!懷挺!”不出須臾,她就沒心沒肺地睡下了。
……
在同一片天空下,餘少航也是一個人正在賞月喝悶酒,不同於福滿滿的“附庸風雅”,他不過是借那柔美溫潤的月色來緬懷過去快樂的時光罷了。
他垂首看着見底的酒杯,忽地想到那個醉醺醺的酒鬼,“餘少航,你瘋了!居然會想到那個沒品的女人。”
不可思議地是,他這過目不忘的本領到頭來卻用在了記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身上。
索性回到客廳,見滿屋子華麗的裝璜卻沒有感受到半點家的溫暖,更是覺得煩悶,慵懶隨意地倒在地上,醉眼朦朧地盯着天花板,月光從落地窗傾斜而入,包裹着他欣長的軀體,更添了幾分涼意。
看着看着,眼前突然出現那個女人醉醺醺地摟着他、親吻他的樣子,這畫面好像在他腦海中根深蒂固,揮之不去。
他擰緊眉頭,撥通了電話,“我要雜誌社的資料。”
黃助理三更半夜被挖起牀,欲哭無淚地將總裁大人要的資料給發過去。
餘少航一看,目光沉了幾
分,“封凱?”
封凱,曾是廣城聲名顯赫的傳媒人,全國富豪排行榜上位居第二的富商。四年前因桃色醜聞而鬧得聲敗名裂,聽說和妻子離婚之後淨身出戶,以至於現在的生活過得十分窮困潦倒。
難道這一切都是封凱搞的鬼?他是想靠自己的緋聞翻身?
餘少航笑得陰測測,在白色的月光下如塗了幾層霜雪,每一幀都刻着危險。
……
翌日,老K行色匆匆地趕到辦公室,臉上掛着“愁雲慘淡”四個大字。
雜誌社的成員紛紛議論,徐麗亞猜測,“難道QUEEN來找他麻煩啦?”
“QUEEN是誰?”福滿滿問。
“老闆的前妻!”
“什麼?”
“噓!”衆人豎起一根食指抵在脣邊,示意福滿滿小聲。
“怎麼回事?”
“本來這事不好說,畢竟是老闆的家事,不過咱們也算是他的家人了,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徐麗亞“體貼”地說。
“嗯嗯~”
“QUEEN跟老闆是死對頭,三天兩頭想趕咱們出廣城呢,不過這事也不能怪她,誰讓咱老闆做了對不起她的事,這不就鬧掰了,還把以前那家最好的雜誌社給了她,自己淨身出戶,搞得現在一無所有。”
福滿滿意外至極,“還有這事?”
“恩。”
“你們怎麼知道的?”
薄餅指着麥克和何馨說,“諾,這倆三朝元老在呢,能不知道。”
“三朝元老?”
“沒錯,我們是看着老闆從老老闆接手,又看着老闆將雜誌社讓出去的。”何馨解釋。
“哇,那老闆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你們
還願意跟着他,真是夠仗義!”福滿滿佩服。
“切,就他倆這資質,也沒地兒收留呀。”薄餅嗤道。
“是咩?那你怎麼也在這裡?”福滿滿挑個白眼。
“哼,咱這纔是義氣。”薄餅強辯道。
“呸!”四個人同時向他啐一口。
老K沮喪走來,丟下一封信,“都看看吧。”
何馨疑惑地把信拆開,嚷道,“律師信?航娛要告我們?”
“哈?”幾個人湊過去,徐麗亞尖叫出聲,“餘少航?”
“啊?”
老K急得火燒屁股,在屋裡來來去去踱步,“咱這是倒了幾輩子黴呀,這還沒發行呢就被人告上了?”
“老闆,這事無風不起浪,該不會是……”薄餅掃了他們一圈,這意思不明擺着是說有人出賣了雜誌社嘛。
“到底是誰出賣了我們?”麥克衝動地砸了桌子…的平面。
福滿滿的心一顫,收到了來自大家質疑的眼神,她立馬澄清,“不是不是,不是我。”
“嗯?”麥克臉色一沉,目露兇光。
“不是她!”老K鬱悶地說道,“她連餘少航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會出賣我們?還有,你以爲他們那種人是隨便哪隻阿貓阿狗能接近的?”
福滿滿汗,老闆,敢情你把我當成阿貓阿狗了?
“那怎麼辦?”徐麗亞怨聲載道,“還想着在文字上舔舐男神的魅力,沒想到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阿勒?說啥不吉利的話呢!閉嘴。”老K說,“待會兒他們公司會派人過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看着大家怏怏的表情,老K嘆口氣,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