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不過秦筠歡敢肯定,一定是什麼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破舊工廠之類的鬼地方。
這種地方首先人煙稀少,而且地方比較空曠,方便他們做些什麼,最後就算人跑了,不認識路,沒有人沒有車,也走不出這種地方。真的是殺人越貨的風水寶地呢。
“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就算有所掩飾秦筠歡也聽得出來,這個人可是當初她出了那種事的大功臣呢。
麻袋被解開,但是秦筠歡被綁了手腳,眼睛也被蒙上了黑布,看不見面前的女人,更不知道她身後站了某人。
“是。”說着,那個男人便走到了一邊。
“呵呵呵,秦筠歡,你也有今天啊。”女人得意地笑着。
“哼,藍晴,我就知道,會做這種事的人,只有你。”秦筠歡冷笑一聲,藍晴就算表面再怎麼光鮮亮麗,也掩蓋不了她內心的卑賤。出身低微又怎麼樣,心裡低賤,人才會低賤,剛好,藍晴就是這樣的人。
“不算太笨,還能知道是我。”藍晴一步步靠近秦筠歡,讓秦筠歡感到來自全身的寒意。
“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女人。”秦筠歡諷刺道。
聽了這話,藍晴整張臉都扭曲了,之前婚禮上的優雅嫵媚早被拋在一邊。她最忌諱別人說她的家世,她出身寒微,全靠着一張妖媚的臉和妖嬈的身體上位,又藉着趙何蘭攀上了肖天銳,現在纔有了這般地位。
藍晴上前一把揪住秦筠歡的頭髮,疼的秦筠歡兩道細眉都皺在了一起。
“說!婚禮上的照片是不是你乾的!”藍晴加大了力道,秦筠歡的頭皮都滲出了點點血絲,但是疼歸疼,秦筠歡卻沒有叫出一聲。
“你既然認定了是我,就算我說不是我乾的,你會相信嗎?”秦筠歡強忍着痛意,硬扯出一絲笑意。殊不知秦筠歡這一笑,更讓藍晴恨得牙癢癢。
“是啊,你說的很對,既然這樣,你覺得我該怎麼對你纔好呢?秦筠歡,你爲什麼什麼時候都能裝的那麼無辜?你裝無辜的樣子,真噁心。”藍晴鬆開了秦筠歡,但秦筠歡可不認爲藍晴這樣就會放過她。
“哼,藍晴,你知道你輸在哪裡嗎?”
“哦?”
“因爲你的骨子裡,就刻着卑賤!”反正事已至此,藍晴怎麼都不會放過她,還不如她也讓她膈應膈應。
“你”
藍晴回過頭,看見男人陰沉的臉,果然是嫌她不會辦事了,都這樣了居然還能被秦筠歡牽着鼻子走,真是奇恥大辱。
“你們!她現在歸你們了!怎麼做,你們心裡清楚。”藍晴指着面前的幾個男人,意味深長地說道。
秦筠歡馬上感覺到事情不對,心中警鈴大起。不,她不能再出現一年前一樣的事!
“如果她不肯合作,就用點藥吧。”
“藍晴,你就這點本事嗎!同樣的伎倆用兩次你丟不丟人!”秦筠歡不斷地往牆角靠去,心裡的恐懼越來越大。
現在誰能救她?蘇默嗎?可是他都不知道自己被綁來了這裡呢,難不成還能像上次一樣,突然出現救走自己?秦筠歡內心苦笑着,怎麼突然想到蘇默呢?他跟自己無親無故的幹嘛沒事跑來這裡。
感覺到男人的靠近,秦筠歡手腳並用地打開將要碰到自己的手,眼前的黑暗讓她陷入了無窮的恐懼。
“你真的要這麼做?”藍晴身後的男人開口了,正是肖天銳。
“怎麼?你心疼了?別忘了,一年前,你也是這麼做的。”藍晴淡笑着,果然只有秦筠歡的狼狽,才能襯托出她的高貴。
“藍晴,你就不怕遭報應嗎?”秦筠歡吼了一聲,旁邊的男人立馬扇了她一巴掌,秦筠歡一個女孩子,怎麼受得了,當即就是一陣頭昏腦漲,清醒時,胸前已經快被拉下。
打了一巴掌的男人還覺得不過癮,手又高高揚起,然而就在他的手將要落下的時候,卻被另一隻手緊緊握住,那力道,簡直要捏碎他的手腕。
身邊只顧着幫忙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連藍晴和肖天銳也沒有料到。男人痛的叫出了聲,看到眼前的冷麪男子的時候也是一陣驚詫。
“蘇蘇默!”藍晴捂住嘴巴。
蘇默?真的是蘇默?秦筠歡捂着胸,眼前的黑布擋住了她的視線,所以她看不見,此時的蘇默是何等可怕。
“你們,已經能耐到可以隨便就綁了我的女人了嗎?肖天銳,你也不過是個孬種。”蘇默毫不留情地諷刺道,旁邊三四個男人忌憚着蘇默,猶豫着不敢動手。
肖天銳也來了?難道站在一邊沒有出聲?肖天銳你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也難怪看上藍晴這種女人,因爲你的人品,也就值這麼一點。秦筠歡在心裡狠狠地罵着。
“筠歡,讓你受委屈,是我的錯,不要生我的氣。”
蘇默摟着秦筠歡,小心翼翼地賠罪,摘下了她眼上的布條。突然見光的秦筠歡眨了眨眼睛,還不敢相信是蘇默,對着他又看了好幾遍。
“怎麼了?才這麼點時間,就不認識我了?”蘇默破天荒還笑了一笑,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
看見這一幕,藍晴整個人都不好了,就是肖天銳的表情都很難看。難怪他結婚典禮上秦筠歡那麼優哉遊哉,原來是攀上了蘇默這棵大樹。
想到婚禮,就想到投影儀上的那些照片,可是丟盡了臉。
在秦筠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蘇默已經把她抱到了遠處,今天蘇默情況不對,肖天銳都不敢輕舉妄動,更別說藍晴這種沒腦子的女人。
“你們,有膽量跟我鬥一場嗎?”蘇默沒有回頭,也沒有人敢攔他們,肖天銳知道,蘇默不可能是一個人來。如果這件事被曝光,不僅會驚動警察局,而且還會扯出一年前的事,到時候可就是真的洗不清了。
雖然他們不怕警察,但畢竟會很麻煩,對他的企業也會有影響,更何況現在肖家的企業還在他父親肖正仁手裡,肖正仁是不會讓他這樣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