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 12 人肉牌定海神針 復耕啦
嘭!
進了小房子,容爵就面色全黑頭也不回的衝回房間,死死的摔上門。
“容爵,你丫就特麼是一腦殘!”
因爲個破頭卡子像發了躁狂似的,甩的辛小蕊直到現在屁股還疼,這一摔,她再次罵遍了容家祠堂的老老少少。
他行了兇,推了人,屁大點兒解釋沒有,還自己一個人兒關禁閉去了。
裝個狗屁孤獨扮滄桑!
愛生氣就生氣去,她辛女王還了不得氣死他,她當個寡婦繼承他全部家產呢!
【貌似辛女王這會兒忘了,那證兒是張假的。】
“容爵,你怎麼不去死!”
辛女王一腳一腳的踢在茶几的邊角兒,像個無敵女金剛似地哐當,哐當的特使勁兒,好像那發紅的腳丫子不是自個兒的是的。
這會兒這屋裡,除了辛女王自己,所有的傢俱和擺設,全都看出來她不高興了。揉着屁股,辛小蕊不明白自己這滿腔憤怒是哪裡來的,總有一種要炸了的感覺。
泄憤的最好辦法是什麼?
吃喝玩樂睡。
結果這辛女王這點兒火兒都撒到了廚房,叮叮咣咣的擺弄了一個多小時~
呦~還真別說,反走過必有收穫。
她死乞白賴苦戀康寧一陣兒,沒剩下別的,這手廚藝可是響叮噹。
1234567,7個精緻的盤子碗就裝滿了猙獰的食物擺在那兒。
辛小蕊這會兒就把所有的食物都當成閉關修煉的那個間歇性變態,就是吃。
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吃光他!
其實辛小蕊這會兒氣的有很多,她最氣的其實就是自己。
她就不明白,她爲什麼就做不到自己想象中的絕情,爲什麼還犯賤的留了一份食物在廚房,爲什麼還想着遵照醫囑,避開那些感光的食物。
“辛小蕊,你丫就是一個賤貨。”
——《型變態夫妻》comeback啦——
此時房內,地中海風情的帷幔隨着海風的輕拂而輕輕搖曳,騷動着那個持續陷入沉寂的精緻男人,那難得沉默的臉上,寫滿了落寞。
手裡把玩着那個變了形的頭卡,瞳孔的放空注視,這一切都表明了他正陷在深深的回憶裡。
想着那個陪他度過了3年的女人和他一手帶大的孩子,每一個畫面,每一張笑臉,容爵都覺得自己的心是痛的。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從來就不是生與死,而是明明想要,卻偏偏只能放棄。
有些事情不想起來不代表忘了,有些人不在身邊卻在心裡。
容爵突然覺得世界很孤獨,他很想飛到兒子和她的面前,可他卻永遠沒有這種勇氣,因爲對他來說見一面還要分別比永遠不見還要痛苦千百萬倍。
容爵不想去想,他的頭很痛,很痛,痛到每一個經歷過的畫面都支離破碎,他的身子很冷很冷,冷的心都無處安放。
緩緩的他閉上了眼,靠在了牀邊,死掐着拳頭暗自使力,用自殘的方式逼着自己不去想那兩個人。
這樣的痛,從昏黃的光線,直至羣星漆夜……
——《型變態夫妻》——
是夜,夏威夷時間半夜10點整。
一中國籍高個兒妞兒在一中國籍男子房間門口徘徊了整整30分鐘了。
進去?還是不進去?
進去?她沒面子,不進去?他是不是死屋裡,她都不知道。
手裡端着的餐盒不輕,辛小蕊手腕都有些痛,可她還是沒有思辨明白這個問題。
算了,辛小蕊,趕明兒個檢查檢查去,你丫的腦子肯定有泡。
沒有進去的藉口,可以找。
辛女王想,白天那個冰棍兒差點被曬化了,如果他現在死到屋裡,那麼回國以後,什麼假結婚一被拆穿,所有人都得來找她算賬。
她辛女王不能因爲一個瀕臨死亡的變態砸了下半輩子吧。
對,就是這個理由。
辛小蕊索性不再猶豫,直接推門進去,門也沒鎖,擰一擰就開了。
進了房間,黑乎乎的,連個檯燈都沒開,一點兒動靜兒都沒有。
“喂,死變態,我來看你死了沒有!”
“喂,死變態!”
幾聲呼喊都沒個動靜兒,辛小蕊有點擔心剛剛的夢想成真了,急忙把燈打開。
就只見那個容大少爺栽倒在牀邊,整個臉漲的像是剛出鍋的蟹子,紅到不行。
他辛小蕊嘴也沒開光,話倒是真靈驗,感情這廝真病了。
腳下的步子有些急,辛小蕊趕緊三兩步走過來,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
“好燙!”
這丫的居然發燒了!
看着樣子,燒了應該有一會兒了,就說欺負她辛女王沒有好下場!
可詛咒是詛咒的,真看這活生生的人在面前變成了蝦子,辛小蕊確實有點緊張。
畢竟這容爵下午剛紫外線過敏,他現在應該也不能隨便的常規用藥,更何況,這美國的藥,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個吃法兒。
算了,什麼新仇舊恨,等他好的再算,辛小蕊就是再乘人之危,也不至於在他病的時候幸災樂禍。
辛小蕊用手再度試探這個男人的體溫,卻在剛剛停留不久,被容爵滾燙的大手倏地抓住。
“老婆,我想你和兒子了……”
全然無力氣的呻吟逸出口,低下的語氣讓辛小蕊甚至都不相信是從這個男人嘴裡出來的。
看着高熱附體的這個男人,滿臉是毫無遮掩的祈求,這一刻,辛小蕊突然理智起來,同情了這個變態。
他所謂的老婆是他的前女友麼?
容爵沒結過婚,這肯定是事實,容家的身份,容老爺子的地位是不會隱瞞這種事情的。
那個兒子呢?
用腳趾頭想都不是容爵的種,否則,容家那種大家大業怎麼會允許子嗣外流。
給前女友養兒子?
這個突如其來的臆斷,讓辛小蕊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愣,因爲她左腦無法推斷這唯一的可能,同時右腦又完全無法想象這個變態會如此重情義。
不過,想是想,做是做。
在辛小蕊從那隻大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的時候,力道卻在無形之中溫柔了許多。
緊握的小手兒不見了,容爵迷迷糊糊間大手亂抓,眉頭也皺的緊緊的,瞥着嘴,就像是找不到媽媽的小嬰兒,辛小蕊覺得可能下一秒他就要哭了。
相由心生,這樣一副baby的樣子確實觸及了辛小蕊心底最深的柔軟,沒個女人都有先天的母性,辛小蕊這樣從小沒有媽媽的孩子,更甚。
只是從以前,康寧從來不給她近身接近他的機會,嚴肅的讓她們之間一直擱着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你乖乖的,我一會兒就回來。”
輕輕的拍拍容爵的臉兒,看他一臉小嬰兒似的滿意笑臉,辛小蕊忽的全身一陣惡寒。
她噁心,他更噁心……
不一會兒,辛小蕊帶着她那十八班武器就回來了,中國的老祖宗們在歲月的長河中不知不覺給我們居然留下了那麼多的法寶。
因爲我們是中國人,所以物理降溫,不只是單調的冰袋。
一盆水,一條毛巾,幾個冰袋,一瓶酒。
對,搓酒,小時候看辛玲玲和辛薇薇生病,大媽都那麼給她們搓,這樣能最快降低體表溫度。
不過……貌似在家搓的是小燒,二鍋頭,大麯之類的,這紅酒行麼?
行,就湊合吧,現在都全球經濟一體化了,都是酒精,一回事兒~
接下來,要準備的就是供搓的裸男了。
辛小蕊一股腦的脫了容爵的衣服和褲子,結實的肌理和完美的線條就擺在她眼前,不過她還來不及害羞,因爲容爵的過於白皙的皮膚這會兒看着都已經泛紅了,肉眼看上去燒的挺嚴重。
二話不說,辛小蕊就拿着酒,抓起容爵的腳開始搓,他的腳很大,以至於她的兩隻手都沒有辦法完全抓住。
搓熱了他的腳,到他的胸口,背部,辛小蕊的手痠痛不已,但他的身子總算降了點溫度。
半個小時後,辛小蕊把這一瓶酒的底兒倒出來,再一次搓他的胸口,邊搓,邊累的喘着氣兒。
累死了,這男人怎麼這麼高!手長腳長的,就連身子也這麼長,她好累!
呼呼!呼呼!
辛小蕊累壞了,低頭久了,身子都有些發軟,索性扶着柱子歇了一會兒。
呼呼!
深呼吸,再次深呼吸。
嗯……
一聲痛苦的呻吟聲從那個變態口中逸出的時候,辛小蕊一下就納悶兒了。
誒?
不對啊!
這人明明剛剛退燒了,怎麼身子一下又這麼紅了?
辛小蕊可不想自己的勞作成果一瞬間顆粒無收,急忙着急的檢查着容爵的全身。
從喉結一路向下瞄,胸肌,腹肌,呃……
“啊!”
視線所及,辛小蕊瞬間想死!
只見那讓疲累的她休憩的柱子,愕然挺立在那個臥倒的番茄身上!
啊!
辛小蕊,你去死好了,腦子真的有泡了,哪裡有這麼近的柱子……
這明明就是人肉牌定海神針!
左顧右盼,沒人,還是沒人……
那個柱子的主人眼睛閉着,對,眼睛一直閉着。
3,2,1~
嗖~
飛一般的速度,辛小蕊抽回了犯罪的手,倏地交叉背到身後。
對,沒人看見,就等於沒有做過。
本來全都想的好好的,可接下來的事兒真的讓辛小蕊想跳海自殺!
四目相對,黑洞洞……
只見那容少竟倏地睜了眼睛,這不,正直勾勾的盯着她呢麼?
一聲尖叫,乍然而起。
“啊!”
……
------題外話------
之前因爲家裡的變動,容大少爺一直呈斷更狀態。
今兒開始復耕,今兒有家庭聚會,先這麼多,明兒的劇情開始加速了。
鎏年的新文《婚色有毒》連載中,有時間大家看看去。
謝謝一直等着我的朋友們,你們的好,鎏年一直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