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夏雪在冷清身上是揮汗如雨了,整整半個小時,夏雪就沒停過。好到冷清在邱無心那裡學了幾招,要不然早就泄氣了。每次快要衝到頂端的時候,冷清忙把注意力分開,直到夏雪那裡的火山爆發了,冷清纔開始集中精力,開足了馬力向前衝。夏雪很誇張,一聲接一聲的尖叫着:“啊呀!壞傢伙!你想把我衝飛哇!”冷清驚得忙去捂夏雪的嘴,“你呀,樓下的都聽到啦。嘿嘿,等下你下樓時,我看你羞不羞哈。”冷清這麼一說,夏雪這才反應過來。夏雪伸手點了冷清的額頭一下,“嘻嘻,羞,我纔不怕呢。這又不是我家。”夏雪說着,懶懶的從冷清身上滑下來。
直到這時候,夏雪的臉色才變得紅潤起來,就連那一圈熊貓眼也淡去了。冷清嬉皮笑臉的在夏雪臉上猛親了一口,“嘿嘿,真是怪啦。我還以爲你會累趴下呢。嗨,沒想到你反而更有精神啦。”冷清說着,又想去親夏雪的胸脯,夏雪咯咯的笑了一陣,然後一把推開冷清,“你啊,嘻嘻,你就學着吧。”夏雪伸手理了理頭髮,接着說道:“這女人呀,可是夠你學的呢。嘻嘻,要不這樣好啦。”夏雪一臉詭異的看着冷清,“拜我爲師吧,我教你哦。”
冷清看着夏雪的大眼睛,一臉壞笑的說道:“那好哇。嘿嘿,要想學得會,就跟師傅睡。哈哈,太搞笑啦,看來師傅你真要把絕學教給我了哦。”
“啊呀,你這個壞小子。”夏雪伸手在冷清頭上抓了一把,“嘻嘻,乖徒弟,快給師傅磕頭呀。”夏雪說着,爬起來一屁股坐到冷清對面。
“磕頭就磕頭。嘿嘿,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冷清話沒說完,人變坐了起來,對着夏雪便拜。
“啊呀,這個不算耶。嘻嘻,你這叫磕頭麼?我不依耶。”夏雪邊說就邊亂笑,一身白花花的肉卻在冷清眼前顫巍巍的亂晃。冷清伸手一把捉住夏雪的一隻**,“嘿嘿,我這就給師傅磕頭哈。不過嘛,我得先吃飽了哦。”
二人在牀上鬧了一陣之後,夏雪這纔想起冷清找門面的事情來,於是忙把冷清推開去,“沒個正經的呢。”夏雪扯了件衣服搭在身上,“嘻嘻,你看我們就只顧鬧啦。說說正事吧。”冷清趁夏雪說話的機會,手又伸了過來,夏雪忙捉住冷清的手,“再鬧我不理你了耶。嘻嘻,說說你找門面的事吧。”
冷清把門面的事給夏雪說了一遍,“唉,就是那二樓和三樓,我還不知道拿來做什麼用好呢,那麼大,那麼多的房間呢。”想起二樓和三樓那麼多的房間,冷清便沒了主張。夏雪卻不這麼認爲,“是嗎。嘻嘻,你呀。”夏雪邊說就邊起身穿衣服,“房間多是好事啊。門面上你就拿來做營業部好啦。至於二樓和三樓嘛,開業之後你就明白啦。兄弟啊,哈,說錯啦,是徒弟哈。”夏雪就像個頑皮的小女孩一般,“好徒弟,聽師傅的吧。今後那二樓和三樓啊,嘻嘻,不定會給你帶來多少好處呢。走吧,出去吃飯去。我都餓了耶。”
其實夏雪從早上,直到中午,就沒怎麼吃東西的,見什麼都沒胃口,總是感覺無精打采的,整個人像是生病了似的。現在卻完全好了,神清氣爽了。經過一番折騰,肚子早已經餓的咕咕叫了。冷清帶着夏雪來到興隆大街的興隆巷裡,裡面有一家小酒樓,環境很是幽雅。夏雪顯然是已經餓極了的,纔剛上了第一個菜,便端起碗吃了起來。冷清本想打趣的,但一看她那可憐的吃相,心裡便有許多的不忍。冷清招手叫服務員,“先把湯上過來吧。菜也稍微上快一點兒,我們吃完還有事情呢。”冷清之所以要服務員先上湯,是怕夏雪吃快了噎着。湯很快便端來了,冷清忙舀了一碗湯給夏雪,“呵呵,來,先喝點湯吧。吃慢點兒,小心噎着呢。”冷清自己先試了試,湯並不算太燙,這才遞到夏雪面前。
吃完飯之後,冷清這才把夏雪帶去門面。夏雪邊看門面就邊感嘆:“哎呀徒弟,嘻嘻,這地方真的太好啦。”夏雪把整個二樓和三樓看了一遍,然後才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按我說呢,這二樓啊,就用來做辦公室好啦。三樓嘛,嘻嘻,專門用來接待一些特殊的客戶啊,同時還可以自己住呢。”夏雪邊說就邊盤算着,然後得意的看着冷清。冷清伸手撓了撓頭皮,“嘿嘿,怎麼我就沒想到這些呢。我只想到把辦公室啊,營業部,全都設在門面裡。二樓和三樓啊,還真沒想到拿來做什麼用呢。”
“傻啦不是。”夏雪儼然一副長者風範,“你把辦公室設在門面裡,呵呵,那你怎樣去開展業務啊?難道說來個客戶,你就讓人家和你坐在門面裡談業務麼?聽我的沒錯呢,兄弟。嘻嘻,又錯啦。”夏雪依然是一副頑皮的樣子,不過說出來的道理,卻一句是一句的。
談完門面的事情之後,夏雪話題一轉,便說到了業務上的事情,“接下來我幫你介紹的業務呢,嘻嘻,我這不是說笑話哈,你得用情哇。”夏雪用極神秘的眼光看着冷清,“用情來公關。沒聽說過吧。”
夏雪告訴冷清,商場上的人,也不全是見錢眼開的,其中也有許多重情重義之人。說到重情重義,夏雪問了冷清一句:“徒弟,知道我爲什麼會喜歡你麼?”聽夏雪如此一說,冷清給嚇了一跳。畢竟夏雪是有家室的人,冷清可不想當什麼第三者插足呢。玩玩可以,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是萬萬做不得的。冷清面帶難色的看着夏雪,正要開口,夏雪卻止住了。夏雪朝冷清一擺手,然後鎮定的說道:“嘻嘻,沒嚇着你吧。我說的喜歡你,並不是要嫁給你哈。”冷清尷尬的看着夏雪,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徒弟呀,我就是因爲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而且我還知道你坐過牢,呵呵,這才放心的和你交往呢。”夏雪說着,深情的看了冷清一眼,“姐知道你是條漢子,能扛得住事。要不然呀,我纔不敢和你……”說到這裡,夏雪便不再往下說了。冷清看着夏雪的臉一下子變得緋紅,便明白夏雪下面的話了。可不是麼,和冷清哥倆交往的人,全都是看在他哥倆是條漢子,能扛得住事;而而且還重情義呢。
的確夏雪說得沒錯,眼下這個什麼都講錢的經濟社會裡,情,往往正是人們所缺失的,也是所需要的。**裸的金錢上的交往,一些人已經感到厭煩。而夏雪所接觸的人當中,大多是不缺錢的主兒,所缺的,正是像冷清哥倆這樣重情重義,俠肝義膽,能扛得住事的真心朋友。
晚上的時候,夏雪把冷清帶去一家夜總會,然後約了兩個朋友過來,都是女的,一個是招商局的李玉梅,一個是海天商廈的王曉曉。兩個女人都才30來歲,是單位裡專門負責後勤的。不過夏雪卻是相當的精明,並不告訴對方冷清是生產水的,而是輕描淡寫的說道:“這是我的一個小兄弟。呵呵,才從部隊上轉業呢,正好在家沒事幹,所以就約出來和姐妹們見過面啦。”夏雪把冷清介紹給李玉梅和王曉曉之後,轉過臉對冷清說:“兄弟,這位是你玉梅姐。”冷清朝李玉梅點了點頭,並叫了聲“玉梅姐好。”夏雪指着王曉曉,“這是你曉曉姐呢,嘻嘻,名字叫曉曉,人也長得小巧玲瓏耶。”
李玉梅不怎麼說話,但眼睛卻不時的掃向冷清。王曉曉就不一樣了,接過冷清爲她斟滿的一杯紅酒之後,抿了一口,便說道:“呵呵,雪姐姐這位兄弟不錯嘛。看着挺清爽耶。”冷清靦腆的看着王曉曉,這倒是把王曉曉給逗樂了,“嘻嘻,還怕羞呢。看樣子還沒交過女朋友吧?”聽王曉曉這麼一說,冷清更加不好意思了,臉唰的一下便紅了起來。這倒不是說冷清怕羞,上不得檯面。只是在三個女人的注目之下,的確是有許多的不自在。夏雪見冷清這樣子,心裡反倒是很開心,因爲夏雪明白,冷清越是這樣,李玉梅和王曉曉纔會對他有好感。畢竟這兩個女人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油頭滑腦的男人見得多了,膩味了呢。冷清就不同了,除了靦腆,還有幾分壞男人的豪爽。
爲了打破冷清尷尬的局面,夏雪便提議道:“嘻嘻,乾脆去跳舞算啦。我這兄弟呀,在部隊上可是搞宣傳的哦。舞姿不錯呢。”夏雪說着,便把冷清推給了王曉曉,而她自己卻一把摟住李玉梅,“來把梅梅,我們兩個跳。嘻嘻,老規矩,我走男步好啦。”沒等李玉梅反應過來,夏雪已經把她拉進了舞池。冷清禮貌的牽着王曉曉,然後小心翼翼的向舞池滑去。王曉曉臉上始終都是笑着的,任隨冷清牽着她,飄飄然然的飄向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