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77章變態相親宴中

V077章 變態相親宴☆中

伊心染的話,聽不出半點喜怒,只見她眉眼含笑,猶如雪地裡悄然綻放的迎春花兒,嬌美動人。聽完前半句,蕭妍面色一喜,頗有幾分得意,然而那後半句,卻是直接讓她的臉色煞白了起來。

頓時,心裡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那醜女人腦子被門夾了麼,又沒讓她用牡丹花做詩,得意個什麼勁兒。”夜悅辰撇嘴,滿眼的不屑。

正當他要出言奚落,伊心染眼明手快的拉住他,屈指狠敲他的腦門,低語道:“笨小七,世人皆知這一捻紅是山茶花的一種,卻不知這一捻紅同時也是一種古老的牡丹花品種。”

“一捻紅也是牡丹花?”顯然,夜月渺對一捻紅的瞭解,也僅止步于山茶花,並沒有更詳細的瞭解。

白玉般的小手輕拍了拍豐盈的胸口,慶幸自己沒有冒然出聲,否則定會引來蕭國的恥笑。

“她正找不到反擊我的理由,你想平白無故的送她一個。”

“皇嫂,虐死那個醜女人。”蕭妍相貌實屬一等一的美人兒,可在夜悅辰眼裡,她就愣是一個十足十的醜女。

蕭妍朗誦詩的聲音不大,卻是足以讓整個鏡花水月的人,都能清清楚楚的聽進耳朵裡。

隨後,沒有絲毫掩飾的便開始三五幾人,交頭接耳的討論比較起來。戰王妃pk蕭國八公主,都是做詩一首,也讓那些附庸風雅之輩,有了表現的機會。

一時間,整個鏡花水月別提有多熱鬧了。

“這一捻紅可不是牡丹花呀。”

“是啊,這蕭國八公主怎麼用牡丹做詩,明顯不對題嘛。”

“我看,她是壓根就做不出來,又怕丟了面子,隨意敷衍咱們。”

“蕭國的人太過份了,真當咱們好騙、、、、、”

“、、、、、”

開始,並未刻意壓低的議論聲,就已是份外的嘈雜,而後,隨着越來越多的附議之聲在寒月湖周圍響起,一道道輕輕蔑嘲諷的視線,幾乎是齊刷刷的射向蕭國太子等人暫居的木棚。

視線中的火藥味,頗濃。

在他們夜國的地盤上,還敢如此的囂張,不把他們夜國人放在眼裡,真當他們好欺負是不是。

面對數以千計的視線,饒是再怎麼鎮定的人,臉色都不由得略微發白,更何況是蕭妍這樣的人。她喜歡別人用愛慕傾羨的目光,甚至是尊敬崇拜的目光望着她,但卻不是這種輕蔑不屑,以至於佈滿厭惡的眸光看着她。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一點一點在剜她的肉,疼得不明顯,但卻深入骨髓。

身爲蕭國史上最年輕有爲,成就最爲卓越的太子,蕭祺的心智遠非常人可比。然而,此時此刻,他的臉色也只能用陰雲密佈來形容。

他怎麼也沒料到,伊心染會來這麼一出。

一句模棱兩可的話,水眸中那抹似笑非笑,便是上演了這麼一出‘借刀殺人’。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就這麼無聲的拉開了序幕。

暗光掠過蕭祺幽深似海的黑眸,嘴角勾起一抹淡到極至的微笑,執起酒杯,擡頭望向夜絕塵身側的伊心染,意味深長的舉了舉杯。

他不似蕭妍那麼喜怒形於色,縱使胸中已經壓積了蓬勃的怒氣,他的臉上也能露出和煦的微笑。暴怒的雄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懂得隱忍的獅子,那纔是真正可怕的存在。

這個時候,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他就偏偏什麼也不說,只需等待一個時機隨着臺階下即可。

他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憑的不是他的出生,而是那份別人不曾具備的心性。在任何目光下,他都能保持應有的風範,讓他的敵人找不到他的弱點,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只是,蕭祺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以爲他的對手是夜絕塵,豈知又出了一個伊心染。

撇開夜絕塵不說,單就是要他接受自己在一個尚未及笄的小丫頭手中吃了癟,也令他面子上掛不住。且不管,這份本事是伊心染自己所有,還是受了夜絕塵指導的,都讓他滿心的不舒服。

遲早,都是要找回場子的。

“太子皇兄,怎麼辦?”被無數道目光火辣辣的注視,蕭妍面色蒼白,額上冷汗直淌,萬分後悔招惹了伊心染。

那個女人,只是說了一句話,壓根什麼都沒有做,就已經令得她有種腹背受敵的感覺。

“你讓本太子很失望。”蕭祺聲音很低,大概也只有與他身處同一個木棚的人能聽得清楚。

仍憑夜絕塵這樣的高手,想要憑藉着自身能力竊聽,都無法保證不會被蕭祺察覺。再說了,偷聽這種事情,夜絕塵不屑爲之。

“我、、、、”張了張嘴,蕭妍面色再慘白了一分,垂下頭長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眼裡滿是不甘與憤怒。

“這樣的你,倘若在四國盛宴上,遇到她,還如何能夠取勝。”蕭祺的聲音並不重,但其中包含的意思,直令蕭妍錯愕的擡起頭,一絲恐懼在她的眼底轉瞬即逝。

銀牙緊咬,拳頭握得‘咔咔’直響,她不輸,她有不能輸的理由。

是啊,這樣的她,如何能在面對波瀾不驚的伊心染時,取得勝利。利用伊心染南國九公主的身份來挑撥夜南兩國的關係,明顯已經行不通。幾個月前,那宮宴之上,從伊心染自稱‘本王妃’到夜絕塵對她的全然信任,再想動那樣的心思,討不到好處不說,惹來一身騷可就有些不划算了。

“本公主會證明,本公主不會輸給她的。”咬着牙,蕭妍看向蕭祺時,眼瞳之中,有着一抹兇光。

若輸,等待她的將是無比悽慘的結局。

所以,她只能贏。

“希望如此。”挑起蕭妍心中對勝利的渴望,蕭祺垂眸輕笑,一口飲盡杯中之酒,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今牡丹中有一捻紅,其花葉紅,每一花葉端有深紅一點,如半指。”清靈的嗓音甜糯綿軟,又似雪山上的一汪清泉,緩緩流淌自心間,令人心曠神怡,伊心染蓮步輕移,走下木製的臺階,白嫩如蔥的手指,摘下一朵一捻紅拿在手心,“世人只知一捻紅乃是山茶花的一種,不曾想八公主竟然還知道這一捻紅也屬牡丹品種,當真是讓本王妃挺意外的。”

讓蕭國太子兩兄妹飽受夜國百姓眼神的譏誚,是伊心染故意爲之。原本以爲蕭祺會說些什麼,他的沉默讓伊心染知道,這個遊戲玩不下去了。

既然玩不下去,不玩也罷。

蕭妍一愣,目露驚疑,自認隱密的看了伊心染一眼,視線落回到蕭祺的身上,強壓下心中的震驚,笑盈盈的道:“本公主倒是有些搬門弄斧,讓戰王妃見笑了。”

“既然八公主知道這一捻紅也屬牡丹花的一種,不知道可否告訴大家,這一捻紅的名字是如何得來的?”挑了挑眉,伊心染把玩着手中開得正豔的一捻紅,淡淡的花香縈繞在鼻尖,沁人心脾。

細看這朵的花瓣,清晰可見其上那如同手指印一樣的深紅一點,倒與書上所寫的相差無幾。

“這、、、、、”蕭妍一愣,面色也是微微一僵,雖然很快就調整過來,卻也完全落入對方的眼中。

她哪裡會知道一捻紅這花名是如何得來的,要不是蕭祺提醒,蕭妍壓根不知道這花竟然還是牡丹花的一種。

牡丹花嬌貴,不易養活。

可是這一捻紅,偏偏生長在冰天雪地裡,都能與梅花相媲美。

“戰王妃怕是要失望了,本太子也只是曾經在古籍上看到一句關於一捻紅的記載,短短一句,倒是並未點出此花名字的由來。”蕭祺微微一笑,黑眸中的幽深散去,只餘下一片清明。

他的聲音虛無飄渺,仿如來自遙遠的天際,有些不可捉磨。

蕭國的領土上,茶花極難種植,唯有少數幾個地方,可以種植這等花卉。閒暇時,蕭祺喜好養花弄草,爲此也查閱過不少的古籍,方纔知曉一捻紅是牡丹花的古老品種之一。

說起來,蕭祺是第一次看到,綻放在冰天雪地裡的一捻紅。若是一朵兩朵,並不稀奇。如此成片成片的生長,並且色澤比以往他所見過的都要鮮紅與嬌豔,就已是非常令他吃驚。

“看戰王妃的樣子,必定知曉此花名字的由來,還望賜教一二,也讓我們都長長見識。”蕭妍順着蕭祺的話,鳳眸掃向伊心染。

“皇兄,怎麼辦?”夜悅辰小心翼翼的抽了抽夜絕塵的袖子,一臉的擔心着急。

該死的醜女人,自己答不出來,還要把別人也扯下水。

“難不到她的。”

“小七,你就別擔心了。”

“就我一個人着急,你們都胸有成竹的樣子。”輕嘆一口氣,夜悅辰將雙手放到背後,他還是不夠沉穩吶。

“敢情八公主這是想聽故事,要知道本王妃收費可是很貴的,你確定想聽。”小狐狸似的勾着嘴角,伊心染人畜無害的模樣,心裡的小九九卻是打得‘啪啪’直響。

惹到她,沒有毛拔,那也得出點兒血。

聽聞收費貴,參加過上一次宮宴的人,頓時反應過來,不由得一個接着一個的輕笑出聲,顯然是想起些什麼。

一舞千金,可不就是伊心染開出的價碼麼?想要觀她一舞,那便得付出黃金一千萬兩。

“呵呵,戰王妃一舞值千金,在咱們夜國可不是什麼秘密,八公主想聽故事,只怕不太容易。”南榮陌晨一襲白色錦袍,上面的青松繡得筆直挺拔,墨發高束,端得是飄逸出塵。

此話一落,瞬間便點燃了埋在人們腦海中的記憶,不由得皆是一臉看戲的表情望向蕭妍。

果然,想要在伊心染身上拿點兒什麼,必須付出比同等價值更深幾倍不止的代價。

伊心染挑眉瞄了南榮陌晨一眼,看在對方是夜絕塵師兄的份上,微微扯了扯嘴角,算是打招呼吧。

畢竟,對於南榮陌晨,談不上討厭。

“本太子前不久得到一株紅珊瑚,不知道可入得了戰王妃的眼。”蕭祺眼角抽抽,手背上青筋暴突。

這丫頭,簡直就是他命裡的剋星。

遇到她,什麼事情都不能用常理去判斷。

“戰王府裡形態各異的紅珊瑚也不少,蕭太子對自己那株紅珊瑚有信心麼,可能打動本王妃的心。”俏皮的眨眨眼,那模樣就像個粉雕玉琢的小丫頭般淘氣可愛,讓人對她生不起氣來。

但是,你若是真把她當成一個無害的小丫頭,估計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蕭祺俊臉黑了又黑,都快被她噎得內傷吐血了,連那飄渺的聲音都變得真實起來,“那株紅珊瑚足以一米多高,色澤紅潤,晶瑩剔透,戰王妃定然不會失望的。”

紅珊瑚算不得太珍貴的東西,但是一株形態完整,又足足有一米多高的紅珊瑚那就實在太難尋了。蕭祺對那剛到的寶貝,也是很喜歡。

不曾想,沒等他好好觀賞一番,就要轉手送人。

“哦,勉強夠得上聽這故事的費用。”明明就是佔了天大便宜的伊心染,擺出一副我吃了大虧的模樣,實是有叫人吐血的衝動。

爲了不讓自己動怒,蕭祺明智的選擇,眼不見爲淨。否則,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飛身上前直掐伊心染的脖子。

屆時,只怕真要跟夜絕塵大打出手。

依後者對伊心染的寵溺,一旦交了手,不見血只怕是收不了場。想到後面還有大事要做,再內傷再肉痛,蕭祺也只能忍着。

“多謝蕭太子慷慨了。”夜絕塵將走進木棚裡的伊心染拉到身邊坐下,伸手將落在她肩頭的雪花輕輕撫落,寵溺的輕捏她的鼻尖,“你這丫頭真有本事,都快將那蕭太子氣得跳腳了。”

蕭祺的城府之深,哪怕是夜絕塵也不敢小覷。

只是,夜絕塵怎麼也沒有想到,後者居然被伊心染嗆成這副模樣,實在是太解氣了。

“狐狸未成精,實屬太年輕。”伊心染躲開夜絕塵的手,搖頭晃腦的來了這麼一句。

在她眼裡,蕭祺還真就是一隻未曾修練到家的狐狸。

“挺有道理的。”夜絕塵一愣,若有所思的點頭。

“皇嫂,這話太精闢了。”

“小七,你可要跟九兒好好學學。”這樣的話,夜月渺敢肯定,只怕沒人能總結得出來。

捎捎後腦勺,夜悅辰翻翻白眼,低聲道:“我就是那隻年輕的狐狸,哪能跟老狐狸鬥。”

“小七,你是在說我嗎?”水靈的大眼睛眨啊眨,直看得夜悅辰渾身發毛,“皇嫂,我真沒說你。”

看看他純潔的小眼睛,多麼的清澈,多麼的無辜。

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說伊心染半句不是。

“過兩日,本太子就吩咐人將紅珊瑚送到府上。”蕭祺不是輸不起的人,但他卻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輸兩次的人。

這一次敗了,下一次對上,必須得贏是他處事的準則。

“要說這一捻紅名字的由來,其實真有一個挺美的小故事。”伊心染不躲不閃的對上蕭祺的視線,水眸含笑絲毫不懼於他,“相傳很久以前,有一位貌美如花的貴妃正在梳妝,手中的胭脂尚未來得及清洗,皇上就召她到御花園賞花。貴妃到了御花園,看到一朵嬌豔的牡丹花,就用手輕捻了那花瓣,對皇上道‘萬歲,妾若與這朵牡丹花相比,誰個漂亮呢’,皇上便道‘愛妃的胭指印在花朵上,這種牡丹更加惹人喜愛了’。”

聲若清泉,悅耳動聽。

所有人都聽得入神,原本坐於木棚中,沒有露面的各家族少主都走了出來,神色各異的望向伊心染所在的木棚。

“第二年,御花園的牡丹又開花了。花工們見去年貴妃娘娘塗胭脂的那株牡丹,開的花朵全有深紅的指印,都感到驚奇。於是他們急忙把這事稟報給了皇上。皇上馬上帶着貴妃娘娘來到御花園,仔細一看,果然不假。他高興地對貴妃娘娘說‘愛妃,是你的美顏感動了花神,纔開出了這種花。以寡人之見,這株牡丹就封它爲‘一捻紅’吧!”

清澈的眸子隨意的掃視全場,伊心染嘴角的笑痕加深了幾分,瞧着這些人聽得入神,她覺得以後她要真的混得太慘,還可以去茶樓說書講故事。想來,也能讓她混得風聲水起的。

“這一捻紅,便是有此得名的。”

聽完伊心染的講述,鏡花水月中衆人看向那寒月湖畔凌雪綻放的一捻紅,眼神更爲火熱了。

尤其是女子,想來對故事中的貴妃,很是羨慕。

“蕭太子,不知道本王妃這個故事可值那株紅珊瑚。”偏着頭,伊心染承認自己是個熊孩子,別人哪裡最痛,她就踩哪裡。

蕭祺眼角忍不住狠狠抽了抽,笑道:“如此美妙的故事,自然是值的。”

“呵呵,那蕭太子那株紅珊瑚,本王妃就收下了。”紅珊瑚伊心染不是沒見過,只是還真沒見過一米多高的,讓她也不由得有些好奇。

“才藝展示的題目已經收集齊全,現在開始。”

鬧了這麼一出,總算到了進入正題的時候。夜絕塵聲音剛一落下,冷毅就從那密封的箱子裡隨意的抽出一個題目,然後將那碩大的編號拿在手裡,讓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以示沒有作假。

七號,代表着第七世家。

“西門少主,請。”按照遊戲規則,誰出的題,就由誰來拆開題目,然後大聲的念出來。

冷毅面無表情的將題目遞到第七世家少主,也就是西門楚離的手中,如同一柄寒槍般站立一旁,凜冽的氣勢讓人不敢輕竟招惹。

不愧是夜絕塵的貼身暗衛,沒有些本事,倒也走不到如今的位置。

西門楚離無奈的接過題目,嘴角依舊是掛着痞裡痞氣的淺笑,流裡流氣的氣質,給人一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形象。

一襲銀色袍,領口,袖口都鑲嵌着金邊,袍角繡着墨竹,給人一股書香之氣,英俊的臉龐,勾人的笑容,一站出來便讓不少的女子,羞紅了臉蛋,想打量他又羞於打量他。

對於這場變態的相親宴,西門楚離也很是無奈。索性,不是隻有他一個人被推到這樣的檯面上,抱着玩玩的心態,硬着頭皮上。

“呵呵,各位美人兒,本少出的題很簡單的,你們可要好好表現喲。”這般輕挑的言語,十大世家之中,也唯有西門楚離而已。

“看中他的女人,多半都是貪圖他的家勢。”夜悅辰皺着眉頭,在他的認知裡,稍微有些腦子的女人,都不會喜歡一個風流鬼的。

“原來他是西門世家的人,我居然給搞忘了。”

小手託着香腮,伊心染像是得了軟骨症似的,整個人半賴在夜絕塵的身上,後者也由着她,手臂半攬着她的腰,以防她摔倒。

水眸掠過西門楚離,落到夏侯景晟的身上,這兩人一直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要找他們倒是不難。

她還以爲,十大世家的人裡面,她就認識軒轅,南榮,司徒三大世家的少主,搞了半天她把西門跟夏侯世家搞忘了。西門楚離跟夏侯景晟是西門世家與夏侯世家的,她竟然將這一點給忽略了,大概是腦子想事情想多了,腦容量不夠了。

夏侯景晟也算是救過她一命,這份情伊心染一直都記着。雁不歸那一次,也算不得是還了他的情,要不趁此機會,替他挑個新娘,算是還他的情。

心裡有了這個目標,伊心染頓時變得興奮起來,瞧得夜絕塵雙眉打結,這丫頭至於看到夏侯景晟那麼激動嗎?

還有,怎麼能用那麼火熱的眼神看着別的男人呢?

“染兒,你忽視我。”爲了引起某女的高度注意,夜絕塵將自己的臉,湊近再湊近,直到她的眼前只有他的臉。

望着突然以特寫的形態出現在眼前的臉,伊心染無辜的眨眨眼,再眨眨眼,她怎麼聞到酸味了。

“夜絕塵,我要給夏侯景晟做媒,嘿嘿。”

聞言,夜絕塵旋即擡頭掃了對面的夏侯景晟一眼,嘴角抽了抽,在心裡替對方默哀三分鐘。

倒黴的夏侯景晟,你怎麼就被瞧上了呢?

“本少喜歡看人跳舞,所以各位美人兒要好好表現表現。”西門楚離也發現伊心染看他的視線了,頓時眉頭一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呢。

尤其,當伊心染的視線,落到距離他不遠位置的夏侯景晟身上時,他的預感更加不好了。

也許,或許,她不是衝着他來的吧。

“西門少主的題目是跳舞,有興趣的小姐,請到寒月湖上準備。”此時的寒月湖上,已經臨時搭建起一個圓形的舞臺,鋪上了鮮紅的地毯。

在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裡,別有一番風情。

題目宣佈之後,鏡花水月立馬就跟炸了鍋似的,熱鬧非凡。

伊心染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那模樣別提有多認真了。

“九兒,你在瞧什麼呢?”

“選美人兒。”

這一本正經的回答,險些沒讓夜月渺失了儀態,把嘴裡的茶水給噴出來,“難不成你想給塵添一房妾室?”

挑着柳眉,夜月渺唯恐天下不亂。

“他要是敢納妾,我就讓他不能人道。”笑眯眯的瞄了夜絕塵一眼,轉過頭理所當然的回答夜月渺。

在她將夜絕塵視爲自己所有物的時候,誰敢打夜絕塵的主意,伊心染必定讓那人後悔終身。

噗——

這一次,夜月渺是真的沒有忍住,直接就笑噴了。

她家可愛的九兒,難不成已經被塵給吃掉了,不然她從哪裡學來的‘不能人道’這詞兒。要知道,女子在未及笄之前,是沒有人會教這些的。

對夜月渺那古怪的眼神瞧得渾身發毛,伊心染摸了摸自己的小臉,道:“姐姐,你的眼神好可怕。”

夜悅辰笑了,還笑得很大聲,嚷嚷道:“皇嫂,這個表情一點兒都不適合你。”

某熊孩子,壓根就沒聽懂伊心染那話是什麼意思。

哎,果然是個純情的孩子呀。

“別鬧了,有人上臺表演了。”夜絕塵直接將伊心染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無視所有看向他的目光,他就是要告訴全天下的人。

這個女人,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疼愛的,誰敢打她的主意,他就滅了誰。

伊心染驚呼一聲,立馬就淡定了,坐在夜絕塵的身上可比坐在椅子上要舒服,“你會納妾麼?”

“不會。”

想也沒想,直接回答。

“夜絕塵你真好。”如此明目張膽的寵她,無疑也是將夜絕塵的弱點暴露了出來,伊心染不是傻子,她心裡跟明鏡似的。

以後,若是有不長眼睛的人,想拿她威脅夜絕塵,她一定會讓他們後悔一輩子的。

“只對你好。”

眉眼皆是甜甜的笑意,伊心染擡眸間,又對上墨袍男子的目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來了。

蒼國太子蒼狼,她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這麼冷的天,穿那麼薄的衣服跳舞,那女子也不怕冷。”夜月渺搖頭,她對這場透着詭異的相親宴,真是打心眼裡不喜歡。

看着那些女子,竟有一種她們是商品,一個接着一個擺上臺供人挑選的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雖說,十大世家的少主,興許也沒有幾個願意如此。

“我想起來了。”望着那身着墨袍的蒼國太子蒼狼,伊心染驚呼出聲。

“想起什麼了?”夜絕塵的感知是敏銳的,直覺的望向了蒼狼。

他的小女人,什麼時候跟蒼狼扯上關係了?

“幾個月前,我見過他。”

“蒼狼。”

“嗯,那是我剛到夜國不久,南榮淺語不是買兇殺我嗎?”那是南榮淺語第一次買兇殺她,總之不是太美好的記憶。“他救過我。”

夜絕塵另一隻手裡握着的茶杯,應聲而碎。

“我會好好謝謝他的。”深吸一口氣,平息自己胸中的怒火。

那是在他送伊心染合歡花首飾前發生的事情,當時,夜絕塵正在情感裡掙扎,沒有第一時間好好護着伊心染,一直都是他心中最爲愧疚的事情。

此時此刻,聽到伊心染說蒼狼曾經救過她,可想而知,他的心情。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是好好的嗎?”

“染兒,對不起。”如果他能早一些面對自己的感情,又怎麼會給別的男人可趁之機。

他也是一個男人,自然明白蒼狼看伊心染的眼神,很不一樣。

“你以後,不可以給南榮淺語好臉色瞧,知道沒。”那個女人,早晚有一天,她會好好收拾。

“嗯。”

“要開始了,不說了。”伊心染對着蒼狼柔柔一笑,算是打招呼。

人家好歹救過她,而她倒好,直接將人家給忘了。其實,也不能怪她,畢竟只有一面之緣,又不是什麼特別之人,她記不住也不能全怪她。

但凡是她不在意的人,很難在她心裡留下什麼痕跡。

蒼狼要是覺得委屈,也只能怪自己存在感有待加強,不然很難在她心裡留下點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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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的三千字,蕁明天補上,今天回來太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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