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氣不打一出來的成父進門對着成銘赫一頓痛打。“混賬東西。我的老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成銘赫不躲不避,名貴的檀木柺杖結結實實打在了自己身上。
“爸,別打了。”於悅還是不顧阻攔的跑了過來,看見成銘赫被打的頭破血流的,又氣又急,
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成銘赫。
“都他媽的別碰我。”成銘赫猛地推開於悅,擦掉嘴角的血,步履搖晃的站到成父面前,“你不就是讓我娶她嗎?我娶!我一定按你老兒的意思,照辦!”
成銘赫確實醉了,說話舌頭都打結,根本站立不穩一搖一晃。“你讓我娶誰,我就娶誰……這樣還不行嗎?你告訴我,她在哪裡?你們把她弄到哪裡去了,我找了那麼多地方都找不到。你告訴,她到底在哪兒……”成銘赫抓着成父使勁搖。
醉酒的成銘赫力氣出奇的大,幾個人都拉不動他。
沈初晴也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驚住了。一回頭看見,身後的於悅,早已淚流滿臉。
於悅一步一步向成銘赫走過去,沈初晴伸手想拉住她,卻她撥開手。
沈初晴看向駱晉,這是怎麼回事。駱晉搖搖頭,示意自己也很意外。
於悅直徑走到成銘赫面前,“成銘赫,我知道你沒醉。你非要我這麼難堪嗎?你是要報復我嗎?”
“於悅,你要我跟你結婚,我跟你結。但你記住,我永遠不會愛上你。你永遠只空有成太太的虛名而已。”成銘赫攤攤雙手。
於悅的心碎了一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成銘赫,你夠狠。你敢這麼對我?”
成銘赫似乎豁出去了,毫無懼色,“於悅,這是你逼我的。”
於悅目光陡然變冷。“對。是我逼你的,成銘赫瞭解我於悅做
事的手段,你也給我聽清楚。誰要讓我一時不痛快,我會讓他一輩子都不痛快。今天這婚是結定了。與其我一個被折磨,何不我們以後相互折磨!你也可以走,但是於家會撤資,你就等着你父母睡大街吧!”
這就是所謂的因愛生恨嗎?於悅不知道,但她知道她說這些的時候,心很痛。她爲了這個婚禮期待那麼久。
她不甘心就這麼放棄。
婚禮,還是進行了。
儘管新郎的臉冷的像千年的寒冰,儘管新娘也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們還是在衆人真心或是假意的祝福中結爲了夫妻。
成銘赫把自己灌得爛醉,除了這樣他沒有辦法麻痹自己的心。
酒氣熏天的成銘赫倒在牀上,於悅費力的除去了他的衣物,常年鍛鍊的他,肌膚是健康的古銅色,肌肉勻稱隱隱的散發着力量感。
沐浴後的於悅,玲瓏有致的身體在薄薄的真絲睡衣下,若隱若現。不得不承認,於悅是個美女,她有着所有男人都會心動條件,精緻嫵媚的臉蛋,白皙的肌膚,姣好的身材。
可是,唯獨成銘赫對她視而不見。
於悅將自己身子毫無保留的貼向他,吻上他的脣。
燥熱的成和銘本能的抱住了向自己靠攏的涼意,半夢半醒中,恍惚聽到景顏溫柔的聲音。
赫,抱着我……
懷中的人兒熱烈的吻着他,身體緊緊的貼向他。
昏昏醉醉的成銘赫的瘋狂的吻着她,熱烈的迴應着。
成銘赫身下的於悅風情萬種,她不在乎現在他愛不愛她,不管現在他把自己當做別的女人。她總有一天,會讓他回心轉意的。
“我愛你,成銘赫。”於悅更加熱烈的喚道。
成銘赫的身體一點一點不覺的緊繃,慢慢不由自主的把吻
抽開。當他看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竟是於悅,不是自己朝思暮唸的景顏像一盆冷水兜頭而來,體內沸騰的血液瞬間被憤怒所替代。
“於悅,你就這麼那麼想跟我……”成銘赫聲音壓得極低,卻透着說不出的寒意。
於悅身體暴露在空氣裡,卻被他無視,“成銘赫,你要去哪裡?不要太過分。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被新郎丟下獨守空房。這讓她情何以堪。
成銘赫冷硬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可眸光裡閃爍着嘲諷。“於悅,你說的。以後我們相互折磨。你如願以償做了成太太。但我是不會碰你的。永遠都不會。”
他和景顏纏綿的時候,景顏從不肯主動說愛他,她從不肯輕易說,我愛你。
這些於悅永遠不會知道。
“成銘赫!”於悅放棄了自尊,放棄了驕傲,她不甘心自己被他這麼冷漠無視,不管不顧跳下牀衝到他面前。“你爲什麼不肯給我一次機會?我就那麼比不上那個女人。她已經不要你了,已經離開你了。”
成銘赫沒有升騰的慾望,只有不屑和厭惡。“於悅,不要自己作踐自己。”
作踐自己?她現在在他面前根本已經成了,沒有自尊沒有廉恥的女人。
於悅對成銘赫愛近乎癡狂,她不顧一切的抱着成銘赫急切的吻他,“我愛你,我愛你,銘赫。你不能這麼對我。”
“夠了。於悅!你這樣只能讓我更厭惡你。”
推搡之下,於悅摔倒在地上,眼淚也隨之滾滾而落。
成銘赫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
“成銘赫……”
成銘赫決然離去,身後是於悅歇斯底里的喊叫。
他的已經傷害了景顏。他的心,他的身體,不能再背叛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