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正義是殺不完的!
世界很殘酷的。
殘酷到完全不相信人性、眼淚…
所謂的人道主義,不過是一羣強者站在你的傷口上體現他們的人品、道德。
而你還要跪在地上感謝他們。
所以,不能倒下!
維克托不允許任何人、任何勢力破壞這種來之不易的生活。
不管是外部還是內部…
勿動!動則死!
當他將那些官員全判死刑的時候,卡薩雷其實也委婉的提醒過。
但當時維克托就說了一句:當你學會妥協的時候,任何事情你都覺得差不多,那誰來認真的幹工作?所有人都認爲差不多就行。
“我們在美國旁邊,一刻都不能鬆懈,我們不能失敗一次,要不然,周圍的野獸就會死雙眼猩紅的盯着你。”
維克托說這話的時候,也很無奈。
跟隔壁的美國相比,真的底蘊相差太多,畢竟是在二戰中他們吃到了太多紅利。
“大美國”的思想還是深入人心的。
而墨西哥?
二戰時期在軍事和外交上與盟國合作,並在經濟和物質上爲盟軍提供了重要支持,說白了就是打醬油的。
等戰後,一直是美國的“後花園”和“糞坑”。
基礎太薄弱了。
全靠一股硬氣撐着,要是維克托倒下,信不信這墨西哥一夜之間就會土崩瓦解,那些被打成狗的毒販也會在瞬間重新起來。
墨西哥…
現在這批人,骨子裡還是流淌着販毒的血液。
這也是他派遣巡視組下去的原因之一。
抱歉了,借你們的人頭一用,用來襯托維克托的“品格”。
在戈培爾宣傳部的渲染下。
維克托就是來拯救墨西哥的,農民階層、工人階層中的聲望很高。
叮鈴鈴~
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維克托手裡拿着筆,按了下免提,“喂。”
“將軍,美國在今天展開的聯合國例行會議上,要求取消我們禁毒署主席團的名額。”
維皇這手一停,“什麼藉口?”
對面的秘書支支吾吾,“說你違背文明準則,挑起事端,暗殺平民……”
“藉口是真多。”
“然後呢?”
“例行會議,超過87%的國家同意,並且要求我們在12月24日之前,離開奧地利。”
以精英階層爲統治的歐美“怪誕圈”直接用政治手段先隔離墨西哥了。
來了…
終於來了。
“撤回禁毒專員代表團,解除對禁毒署的贊助,按照計劃,同步宣佈,成立墨西哥世界禁毒署。”
聽到將軍那沉穩的語氣,秘書也平靜下來,“明白。”
維克托越來越“養氣”了,見慣了風雨,能夠讓人震驚的幾乎沒有了。
他桌子身後的牆壁上,還掛着兩個字:“坦蕩!”
哦,用繁體字寫的。
“資本主義都是土雞瓦溝!”
…
20號下午。
聯合國例行記者會。
“我們對墨西哥採取暴力的手段表示震驚,他們的所作所爲完全不符合文明、道德,經過聯合國代表會表決同意,取消其爲禁毒署主席團成員身份,勒令其離開奧地利。”
“同時,聯合國機構將對墨西哥總統誇烏克莫特等人進行調查。”
“國際刑警組織將接手最近的一系列暗殺事件…”
上面的發言人拿着稿子讀書一樣,下面的記者們都不敢大呼吸,這是要搞死維克托的節奏啊。
“污衊!污衊!!”
突的一聲怒吼,發言人擡起頭,就看到一個鐵罐砸了過來,命中腦門,疼的他嗷嗷叫。
掉在地上一看,赫然就是一暖水瓶。
一名白人女記者站起來,舉着手,“爲什麼勇士要被制裁,那些被殺死的無辜民衆!”
“那些被精英階層殺死的人呢?你們這些狗雜種,聯合國?操你XXX!”
“你們就是狗雜碎。”
兩名塊頭壯的保安過來捂着她的嘴巴將她拖出去。
發言人疼的齜牙咧嘴,但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繼續講下去。
但沒說兩句…
“支持墨西哥!”
“支持維克托!”
“永遠的光明萬歲!!人類的光明萬歲!!”
這次是個亞洲記者,他還要衝上去毆打發言人,三兩步就衝上講臺了,嚇得他慌張的往後跑。
這一幕…
真尼瑪的搞笑和諷刺。
世界果然是個巨大的草臺班子,這句話的含金量還在不斷上漲。
等他被保安按住。
一幫記者上去對着他的面孔使勁拍照。
那男人眼神中的不滿和不甘,讓人頭皮發麻。
“先生們!”
“世界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們的地球,應該是藍色的。”
不少媒體人聽了後胸懷激烈。
歐美這種妥妥的霸權主義,以及保護精英階層而打算做掉墨西哥的做法,引起了軒然大波。
有良知的人都不可能接受。
媒體裡面也有不少好人的,他們披露真相,他們利用筆桿子的將這張醜陋的事情散發出去。
輿論再一次譁然。
在美國的康奈爾高校中。
已經是學生會主席的福雷斯特·甘高舉着旗幟,他帶着隸屬於他的“蔚藍黃金社”數百名同學,他們身上穿着“紅鞋子事件”中遇難者的名字。
“甘!甘!”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教授跑到他面前,伸出手,擋着他們,“同學們,不能去啊,你們這種行爲會讓康奈爾蒙羞,會讓你們自己的前途受毀的。”
“老師!”
“康奈爾的校訓就是見到不公平的事情忘記發生,就是向黑暗低頭嗎?”
福雷斯特·甘捏着拳頭,眼淚嘩嘩嘩的流下來,“墨西哥有什麼錯,維克托先生又有什麼錯,那些高高在上的精英們,他們沒有人爲這件事發言,只有他站出來,他爲什麼要站出來?”
“因爲,他爲了全人類!”
“難道學校就是讓我們學會低頭嗎!”
“難道,我們讀了十幾年的書都沒讀會所謂的人性嗎?老師。”
那80歲的老教授被質問的發抖,旁邊的老師忙攙扶住他。
“正義的事業,永遠正義!”福雷斯特·甘大聲喊着。
他帶着同學離開校園…
“康貝教授,這…這…”旁邊的老師都有些不知所措。
“我們應該爲他們驕傲。”
誰知道,老教授低着頭喃喃道,“如果長大的必要是失去道德和熱情,那我們跟失去靈魂的蠟像有什麼區別,艾文,我要加入他們。”
老師看着教授…
“理想如果破碎,那我們將是一灘爛泥。”教授擡起頭,那眼神中迸射出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熱情,“我的學生既然上了,那就輪到我了。”
“爲了理想!爲了正義!!”
一個老頭子舉起手,在學校老師震驚的目光中跑向“蔚藍黃金社。”
“同學們,我經歷過一戰、二戰、我在戰場上戰勝國法XX的惡魔,今天,就讓我帶隊,我們去戰勝新的惡魔。”
學生們歡呼着,大聲喊着。
年紀輕的老師們被弄得熱血沸騰。
艾文老師的手裡忽然塞進東西,他低頭一看,是件衣服,面前站着個年輕人,這是康奈爾大學最年輕的教授,也是未來諾貝爾獎的種子。
“幫我拿一下我的衣服,我也去了。”他說完,奔跑着,手裡高舉。
口中高喊。
“正義萬歲!”
艾文看着他們,嘴巴微張,輕聲說,“正義萬歲”。
在英國駐華盛頓領事館門口。
大批的人舉着抗議。
他們要求英國審判犯罪的王室成員。
但你知道的…
這種可能性跟日本王室是人的可能性一樣,幾乎不可能。
英國他們就搞起裝死那一套,反正我不說話,這種事情很自然的就會消散的。
而誰也沒注意到,一個穿着美軍軍裝的年輕人從人羣中穿過。
他走向偏門,繞過隔離帶,這行爲吸引了一些抗議者的目光。
他背對着大門,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然後對着自己倒了下來,右手拿着打火機。
在衆人震撼的目光中點燃了自己。
他在火中高呼,“拯救墨西哥,解放世界!”
那熊熊烈火一下就吞噬了他。
聞訊趕來的警察拿着槍,對着他連開三槍,將他打倒在地。
這種處置方法其實沒問題…
畢竟,如果被波及,是跑不掉的。
可現在是什麼時候?
一個勇士爲了正義自殺,你們警察不去抓壞人,反而在殺好人?
瞬間就羣情激憤了。
“打死他們!打死他們!”一些上頭的美國人一把扯掉隔離帶,朝着警察衝去,將水裡的水瓶什麼都砸過去。
兩個警察慌了…
真慌了…
他們大聲呵斥着,可沒有用,然後選擇了開槍。
砰!
跑在最前面的一名美國女人受傷倒地。
可這並沒有讓他們冷靜下來,反而激起了仇恨。
“不要怕,他們子彈只有7發,殺不光我們,衝上去!”
人羣中誰喊了一聲。
他們涌向警察,後者看情況不對勁,趕忙跑,但沒一下就被追上了。
美國警察的體能…
有些懸。
而在追逐的人羣中不少人可都是老黑,你可以說他們人品,但從來沒有人說他們的跑步能力。
一名老黑一個凌空飛踹,一腳就將一名跑得慢的胖警察給踹在地上。
後面的人擁上來,拳打腳踢!
一名白人撿起掉落的手槍,對着還在跑的另一名警察開槍。
砰砰砰!
直接撲街。
支援而來的警察看到這一幕,眼眶欲裂,直接鎮壓,也不知道誰先開槍的,雙方發生槍戰。
一些華盛頓居民拿着武器就出門開始支援民衆,而這邊國民警衛隊直接拉出來了。
雙方竟開始了火併?!
…
“我們看到,華盛頓居民用物品將街道堵住,不少民衆手持槍械和…迫擊炮???”
電視裡一名女記者看到他們拿出來的東西,腦袋一懵。
那拿着迫擊炮的年輕人看上去18歲左右,看到鏡頭對着自己,笑了一聲,主動靠了過來。
“這是狗孃養的日本九七式90mm輕迫擊炮,我爺爺在戰場上繳獲的,他殺了17個日本狗。”
“今天,我就拿着它出來,重新反抗新法XX!”
???
老古董都請出來了。
女記者吞了下口水,“那你們有炮彈?”
“當然!我同學家裡開車牀廠的,我們準備了不少,只要那些走狗膽敢進攻,那我們就跟他們發起戰鬥。”
這年輕人,真狠。
女記者朝着鏡頭,舔了舔乾涸的嘴脣,只能很委婉地說,“華盛頓政府目前暫無任何消息。”
辦公室裡…
維克托、卡薩雷、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參謀長,肯尼迪防長、古德里安第5軍軍長、墨西哥反情報總局局長傑夫·貝內特幾個人吞雲吐霧。
男人們一聚在一起,不抽菸難道抽女人啊?
“美國幾十年來對資本不滿的已經開始爆炸了,尤其是當他們將我們趕出聯合國的時候。”卡薩雷沉聲說,看着老大。
維克托眯着眼,“這說明,很多人還是明辨是非的,我們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拉攏可以拉攏的人,打擊要打擊的人。”
“要聲援那種爲了正義的人士,九頭蛇不是在美國有不少分部嗎?”
“能想辦法運輸些武器進去嗎?”
“最好弄些地雷和RPG。”
古德里安等軍方人物聽到這話,互相看了眼。
“可以,我們剿滅毒販的時候留下了大約200餘個通道,這些可以運輸過去。”
肯尼迪防長抽着煙說,“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將這團火持續的燒下去,要不然當熱情過去的時候,沒有多少民衆會再堅持。”
這話倒是沒錯。
現在武裝對抗完全是一腔熱血…
“那就挑動種族對立,宣傳部、內務局不是有計劃嗎?在接下來的兩個月,將這些震撼的消息慢慢放出來。”
“尤其是黑人,他們更容易被挑動。”古德里安挑着眉說。
墨西哥反情報總局局長傑夫·貝內特也插進話來,“我們已經聯繫了曾經美國黑豹黨的宣傳部長埃爾德里奇·克里弗,他是極端“暴力武裝”反抗美國政府的代表。”
“我覺得我們可以支持他在美國境內進行黑人運動。”
旁邊各自的隨行秘書拿着筆記本記着。
維克托聽着他們的話,微微頷首,“那就派人接觸他們。”
“他們要錢,要糧甚至要武裝顧問,我們都能幫助。”
是該在美國內部扶持一支游擊隊了…
就像是泰國北部一樣。
時常冒出來,讓你焦頭爛額。
美國可是有4000多萬的黑人,正因爲黑豹黨有些手段令人害怕,纔會被胡佛在的時候搞死。
不少領導人都暗殺、下獄、遠走他鄉,在1982年,隨着奧克蘭社區學校的關閉,黑豹黨正式解散。
包括話事人牛頓在89年死後,基本上這個活動就銷聲匿跡了。
但這裡面剛纔說的埃爾德里奇·克里弗可還活着。
他一直在媒體上要求:黑人自治。
一個能夠合作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