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Pz-1裝甲車兩側的發射器噴出煙霧彈。
趁着這個時候,所有隊員下車,按照作戰小隊自動分開搜索。
訓練有素的DEM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陌生的。
包括那些軍警。
不少人探出頭,看到那重達接近10頓的大傢伙,都有點懵,最主要的是在裝甲車後面還寫着:APM(Administración Penitenciaria de México),墨西哥監獄管理局的縮寫。
臥槽!
那幫看犯人的有裝甲車?
“你們警察部門還有裝甲車?”一名掛着中尉軍銜的墨西哥陸軍軍官看着旁邊的警督,瞪大了眼睛。
警督也同樣懵。
我們都還在用左輪,你都開上裝甲車了?
安全部門的長官們那麼私心嗎?
TPz-1裝甲車前面裝了鏟子,能夠將擋路的汽車全部給推開,而在車頂還用個高音喇叭用西班牙語放着:“放下武器投降!”
這裝甲車對於目前的毒販來說完全就是降維打擊了,除非有重武器基本上你想打爛它的裝甲不可能。
整條街基本上就是摧枯拉朽的被攻克下來,見事不妙的毒販趕忙舉起手投降,很熟練的趴在地上,被EDM的人拽着頭髮拉到街道上。
還剩下大約十幾個人毒販,粗暴的扯掉他們的頭巾,露出裡面很猥瑣和迷茫的面孔。
他們在恐懼!
同樣也如羔羊般等待着審判。
裝甲車上還有1挺MG3 7.62毫米機槍,機槍手看了眼車內,點點頭,將槍口對準毒販,直接開火。
就地格殺!
有個毒販站起來就想跑,這膝蓋上中槍,躺在地上哀嚎,還要往前面挪動,地上都是鮮血。
畜生也在求生。
機槍手對着他格外照顧,屁股都打爛了。
既然犯罪沒有成本,那麼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肆無忌憚。
維克托要做的就是讓這幫人明白。
做錯事要認,捱打要立正!
你以爲這兒是文明世界,輕飄飄來一句對不起?
墨西哥失敗者只有死路一條!
“前進!去下一個街區!”
維克托指揮着EDM掃向下一個交戰點,輪胎壓過毒販的屍體,這玩意就像是個塑料瓶一樣,炸開了。
看着滿地的屍體,那些軍警互相對視了眼。
兇…太兇了。
“墨西哥獄警也那麼能打嗎?”陸軍中尉硬生生憋出這句話。
“監獄管理局?”
“我知道他是誰了,頭兒!”
站在警督身後的一名警務中士忽的喊了聲,這聲音有點大,刺激的前者耳膜都生疼。
“是誰?”
“維克托啊!他是維克托,綽號“暴君”的維克托.卡洛斯.維埃裡!”警務中士趕忙說。
這名字可太熟悉了。
誰不知道高原監獄出了個兇人,敢硬剛毒梟和長官,甚至敢把得罪自己的毒梟給吊死!
“據說前兩天佩德羅家族的事情就是他乾的,可慘了,全家都死光了。”
墨西哥可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你就算安全部長蹦個屁,明天全城都知道了。
“他哪裡來的錢買裝甲車?”陸軍中尉忍不住問。
這可把警察們給問懵了,警督憋了半響的屁,才支支吾吾的說出一句,“也許,搶的毒販的吧。”
……
TPz-1裝甲車到哪裡都是火力擔當。
在他的掩護之下,軍警對着毒販們進行反攻。
在絕對的火力面前,毒販?你是狗都得給你掃兩顆子彈。
這場被稱爲“11.8事件”的毒販暴動一直到晚上7點多才逐漸冷靜下來,主要外圍的軍方開始向城內支援了。
毒販們人少,只能先跑。
雖然說墨西哥軍警是被腐朽程度最嚴重的部門,但上面話事人要你來支援你難道還能不來?
說到底,墨西哥還是個國家!
還沒真正成爲軍閥混戰的場面。
這場暴亂波及到了接近7個街區,籠罩了大約30萬人,幾乎路上都是屍體。
到處都是哭喊聲。
維克托坐在裝甲車內,看到一名上了年紀的老人跪在地上痛哭到失聲,他面前整齊的放着7具屍體。
全家除了他都死了。
毒販衝進他的家裡就是亂掃。
就算是維克托這人都有點被哭的心酸,這個國家糜爛到如此地步,真的還有必要救嗎?
“打死他!打死他!”
就這時候,一陣喧囂聲將他目光重新吸引到另一處,就看到一羣人圍着個毒販義憤填膺,那毒販被打的鼻青臉腫,四周的警察死死的護着他。
那毒販躲到車頂,看着下面對着他咬牙切齒的居民,竟然咧開嘴笑了,“米卻卡納家族萬歲!”
維克托眯着眼。
拉開司機,自己坐上裝甲車,一腳油門,235千瓦的功率轉動,朝着毒販就衝了過去,還使勁的按着喇叭。
居民們趕忙散開,就連警察也見勢不妙跑了。
那毒販驚懼的從車頂跳下來,使勁的跑,還回頭看,這兩條腿怎麼可能跑的過四個輪子,直接被撞倒,車身壓過他的腿,一聲慘叫,然後連頭都爆了。
“爽!”
維克托長出口氣,他就是見不得別人比他囂張!
“老闆,亞歷杭德羅局長電話。”一名EDM成員將大哥大遞過來,維克托接了過來,說了聲,“喂”。
那頭的亞歷杭德羅聽語氣就很沉。
“維克托我想你要有心理準備。”
“什麼意思?”
“安全部門認爲你是引起這次暴亂的罪魁禍首,明天有包括12名官員將對你進行內部審問。”
媽的!
你要審老子?
打算將屎尿屁都往自己頭上丟?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需要一個背鍋的來對着電視鏡頭道歉,政客嘛,甩鍋是最快的。
“50萬比索!亞歷杭德羅!”
“這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維克托!”
“100萬比索!”
“別跟我說什麼不能解決,每個人都是出來賣的,誰沒有價格?我出錢,你找人,明天我要是走不出審問房間,高原監獄的囚犯肯定要越獄,是肯定!”
他直接掛斷了電話,丟在座位上,雙手揉搓着,這是一種很緊張的表現。
“老闆,我們要不要…”肯尼迪.海森堡做了個割首的動作。
“我們是警察,不是悍匪!”維克托沒好氣的說。
“不都一樣嗎?”
維克托一怔,好像在墨西哥這地方賊和警察沒什麼區別,既然有人想用“白”的手段搞自己,那自己也可以耍點無賴。
他可是有一雙能看透別人犯罪值的眼睛。
他就不相信那12個官員全都乾淨。
到時候把他們老底掀開,就看誰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