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跟梵蒂岡教會上的關係本身就很惡劣。
尤其是贊巴達引發的“頂上戰爭”時,墨西哥紅衣大主教曾經來向他求過情,被維克托給懟了回去。
這些教派人員本身就小心眼,在對梵蒂岡教皇的述職報告中,是這麼評論北方總督的。
“這是一個極端缺乏信仰的人,他非常非常不尊重上帝的人,在中世紀,他就應該被燒死!”
倒是教皇若望·保祿二世在會議上希望保持克制,不要和當地政權發生衝突,但這位致力解決矛盾的教皇年紀太大了…
他有些壓不住底下一些基層人員的暴躁了。
而此時墨西哥的《聯邦新法案》傳出對宗教的規定後,引起了一片的不滿!
其中位於美國華盛頓的僞教宗哈德良七世直接在集會上痛罵維克托是一個背叛者。
要求所有信仰基督教的國家組織起來,來一次遠征!
消滅這個不尊重上帝的政權。
哦,僞教宗的意思就是…他是自封的,這哈德良七世本來是個賣熱狗的小販,有一天他突然說,自己得到了神的注視,他能讓瘸子變好,能讓瞎子重見光明,能讓得腦瘤的恢復健康。
嗨…
這種言論竟然還有市場,聚集了不少的信徒,其中不乏名流高層。
自封爲哈德良七世!
梵蒂岡抗議過不少次,也就是現在裁決所扛不起大任了,要不然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做“聖騎士的泡芙”。
“信徒們!”
“去刺殺維克托,去殺死他,上帝的信仰不應該被世俗約束,將信仰還給上帝!哈利路亞!”哈德良七世站在臺上舉着拳頭宣揚着暴力。
下面成百上千的信徒舉着手歡呼着,“殺死維克托!!”
這消息傳回到墨西哥。
卡薩雷頓時就瞪着眼,“啊?”
“草擬X的,信上帝還是信維克托,讓他們自己選擇!”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在軍人議會中,他提出了“嚴格管理宗教會議”。
要求…
關閉所有墨西哥北部的教會,限定他們十天內向總督府審批,否則,不允許開。
“那要是鬧事怎麼辦?”秘書很擔憂的說。
畢竟,墨西哥是基督教教區之一。
卡薩雷頭也沒擡,“那就讓他們殉道!”
“全城進入戒備!”
“明白。”秘書點點頭。
史稱“墨西哥信仰戰爭”拉開序幕!
瓜達盧佩島.
這裡有個聖母教會。
一大早,忠實走狗、個人崇拜的極端者桑托斯就帶着一幫小兄弟堵在了教會門口。
“桑托斯,你也是在這裡受洗的,你難道就要眼睜睜的看着教會被關嗎?”一名修女張開手臂大聲的呵斥着。
“斯蒂娜修女,請讓開,那個哈德良七世竟然公開刺殺將軍,這是不可忍受的。”
“對,讓開,別逼我打女人!”旁邊的民衆揮舞着拳頭說。
這可是瓜達盧佩島。
在海賊世界中,這地方就是“奧哈拉”,目無法紀的存在,維克托纔是這裡的神。
這裡可是他的基本盤,要是哪天維克托真的被被人推翻了,他只要能回到瓜達盧佩島,振臂一呼。
又一隻幾萬人的部隊就要被武裝起來。
看到他們那氣勢洶洶的樣子,斯蒂娜修女臉色一白,身體都在發抖。
“好了,讓開吧,斯蒂娜。”從身後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修女扭過頭就看到生病的牧師站在身後,她張了張嘴,最後低着頭。
“聖母院會向總督府提起申請,不過在這段時間內希望你們不要破壞教會,咳咳咳…”
桑托斯看着年邁的牧師,響起對方對瓜達盧佩島人民的貢獻,語氣就稍微緩和了點,“您放心,古斯塔夫牧師,我答應你。”
對方笑着摸了摸他的腦袋。
桑托斯心裡竟然產生個想法,梵蒂岡那個什麼教皇根本沒什麼用處,而且還敵意那麼大,要是維克托將軍能支持古斯塔夫牧師當教皇就更好了。
不過…
梵蒂岡據說在羅馬,難道要閃擊意大利?
桑托斯搖了搖頭,將這個目前看來不切實際的想法給晃掉,一揮手,“封了教堂!”
旁邊桑托斯兄弟、頭號馬仔的坎波斯特拿着封條就上去了。
這座在瓜達盧佩島接近60年的聖母院暫時關閉!
斯蒂娜修女抹着眼淚。
而古斯塔夫牧師看着蓋着公章的封條,長嘆口氣。
耶穌也得入X,要不然就是非法的。
當然,有“善解人意”類型的,也有“誓死抵抗”的!
拉丁美洲這地方,牧師都比較彪悍,就比如現在縱橫墨西哥南部的薩帕塔民族神學軍,據說,打的政府軍連連敗退。
而在下加利福尼亞州的聖費利佩大教堂。
20幾名信徒依靠地形開始反抗,埋伏了4名警察,直接將其打死!
還叫囂着:這裡屬於上帝!
“不!這裡屬於維克托!”
維穩需要名單,而反恐則是座標。
駐紮在當地的國民警衛隊直接出動,上來就是火炮,都不給你解釋的機會。
一炮就將上面的十字架給打下來了,半個教堂沒了,趴在上面的信徒直接摔了下來,就在地上吐血。
臥槽…
看到這狀況,一些搖擺不定的信徒連忙就舉起了白旗。
神愛世人…
大炮口徑不愛我啊。
半小時不到,那叫囂的牧師就被拽到了帶隊的上尉面前。
“你現在信耶穌,還是信維克托呢?”上尉看着他問。
那牧師明顯被人打過,滿臉是血,擡起頭,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舉起手,“信仰無罪!”
上尉頷首,“我喜歡你的幽默,拉下去燒死!”
“啊?”牧師一怔,旁邊的士兵上來拽他走的時候,他終於慌了,“等等!等等!”
我就裝個X啊!
伱要燒死我?
什麼年代了,這不是中世紀啊。
“我信維克托,我信維克托!!!”那牧師哭喊着在地上翻滾着。
他不想死。
上尉看着他那長袍滲透出來的液體,一臉的不屑,也沒了玩鬧下去的心思。
一拉槍栓,對着他腦袋就要開槍。
“長官,發現東西了!”就在這時候,一名士兵跑過來忙說,眼神有點躊躇,“教堂的地下室裡發現了毒品。”
上尉正在扣動扳機的手一卡,“毒品?!”
“是的,滿滿的一地下室,最起碼有數百公斤。”
上尉眼睛都發亮了,這可是功勞啊,幾百公斤,在墨西哥你TMD都不用去投胎了,反正不可能讓你上幼兒園的。
“走,帶路!”
士兵帶着長官走進教堂,在地下室裡,果然看到了堆積如山的毒品,上面還標註好了來源。
哥倫比亞、危地馬拉等等。
“把那牧師帶上來!”上尉喊了聲。
那牧師被拖過來的時候,雙腿還在發軟,嘴裡念着,“我信維克托,我信!”
“維克托可不需要吸毒的信徒。”
“這些東西哪裡來的?”上尉指着毒品問。
牧師看到自己的“私貨”被發現了,頓時慌亂,低着頭不說。
“看來,上帝也想要吸毒了,你不說,有人會讓你說,來啊,把毒品都搬走,把教堂給燒了!”
“這種吸毒的教堂,留着真噁心。”
聽到吩咐的士兵們一把火將這有上百年曆史的教堂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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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百年來,這座教堂裡藏污納垢,令人噁心作嘔,但這絕對不是唯一。
上尉看着那熊熊烈火,眼裡冒着兇光。
維克托的士兵…跟毒品不共戴天!
北部有不少信徒很不滿,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的不滿!
但…
又不敢上街。
地面上之前暴動的毒販和暴徒的鮮血還沒幹涸呢,空氣中的腥臭味還沒散去呢。
我們抗議!
但,我們不一定要上街抗議啊,我在心裡罵兩句維克托。
前幾天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幾乎是家家皆縞素,戶戶皆白綾,不過也有不少人被放了回來。
等卡薩雷發現不對勁的時候。
短短2天之內,墨西哥北部超過30座教堂被燒,一共有1127座教堂被封閉。
但同樣,也從這些教堂裡收到了超過14噸的毒品,以及1211把武器,以及…三本賬單。
上面寫着:人體販賣、婦女拐賣、毒品走私等等生意!
這裡面涉及到了不少國家以及梵蒂岡教派!
甚至…
還寫着某些高層的特殊癖好。
卡薩雷低估了人性,也低估了手底下那幫軍人的正義感。
趕忙要求如果沒嚴重反抗不允許傷害宗教人員的性命
但還是有超過200人喪生,被憤怒的士兵給當場打死!
道貌岸然的狗東西!
都應該被突突突了。
不納稅、還特麼犯法!
將軍的眼皮子底下可容不下一點罪惡。
要不是卡薩雷攔着,這些牧師都得死!
“過度的暴力就是完全遏制不住的野獸!”卡薩雷揉着太陽穴有點疼,喃喃兩句,自言自語。
他當個代理總督戰戰兢兢的,但還是鬧出這樣的破事來,簡直頭大。
“墨西哥教派向我們抗議,要求嚴懲兇手。”
“意大利、美國、德國、西班牙等10個國家發出外交函件!”
“恰帕斯州的薩帕塔民族神學軍將我們示爲恐怖組織。”
秘書在旁邊念着一個個名字。
“夠了,夠了!”卡薩雷伸手示意她別說了。
秘書將手裡的一迭抗議書放在桌子上。
“這件事我覺得最好還是通知將軍吧…”她小聲說。
得叫個能扛事的出來扛!
反正將軍身上的屁事很多,也不怕這麼點了,都已經被人叫獨裁了。
卡薩雷擰着眉,也覺得事情有點脫離自己的掌控了,拿起電話就撥了個號碼。
“老大,我闖禍了。”
…
“老大,我闖禍了。”在維也納的維克托接到卡薩雷的第一句話一怔,笑着說,“怎麼了?”
卡薩雷很是懺愧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原本都打算捱罵了,但維克托只是哦了聲,然後說了句,“我知道了。”
“老大…”
“你的事蹟在歐洲可名聲大的很呢,人家在電視裡每天罵你。”維克托看着電視裡一名帶着“小瓜帽”的高級宗教人員在上面“破口大罵”…
當然罵的不是卡薩雷,而是維克托,畢竟他纔是總督府的頭頭。
“他遲早會下地獄!”
維克托聽到對方這“惡毒”的咒罵,差點想笑,膝蓋上放着本絕版的《我的奮鬥》。
手裡拿着話筒,“墨西哥的宗教太散漫了,我們得需要屬於自己的教派,你覺得怎麼樣。”
對面的卡薩雷一怔,不敢確定說,“老大,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現在的宗旨不適合我們,我們應該像英國一樣成立一個新教,讓墨西哥教派脫離羅馬教廷的約束!”
“我應該在蒂華納登基稱王了!”
卡薩雷小眼睛一下就睜大了,他現在也不算是文盲,尤其是兼任還幾個地方市長後,他對於文化的認知越來越大,也看過不少英國的發家史。
英國王室其實也是英國國教的領袖,她是真正的海陸空三軍元帥兼職神棍。
而且是世襲的。
卡薩雷現在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了,他突然想,老大會不會“等”這一天很久了?
故意藉着自己的手引起宗教改革?
要是某一天,老大真的有了後代,那麼這個孩子就是天生的領袖…
這最起碼能維持他家族的統治超過上百年。
嘶…
他不會打算真的弄個世襲罔替吧,墨西哥沒有皇帝很久了。
卡薩雷想的有點多。
不過,這腦袋也確實好使,長痛不如短痛,反正現在什麼秩序都是在重新制定,火中取卵正好。
“卡薩雷…”那頭的維克托輕喊了聲。
卡胖子連忙就回過神來,“我覺得老大你說的對!羅馬教廷那幫異端瀟灑的太久了,他們信仰的上帝是愚蠢的,應該讓墨西哥人來重塑上帝!”
“也許…耶穌是墨西哥人呢?”
維克托聽到這話都笑了,他只是想從裡面分一支出來,你倒好,你要把他們的老根給挖掉。
梵蒂岡明天就得發動十字軍東征,雖然沒什麼卵用,但你這是讓他們上千年的“底褲”都沒了。
維克托可不能讓卡薩雷這麼搞,他定下基調,“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幹,你去找一些神學家、牧師,他們明白如何弄出“神蹟”。”
“不要吝嗇錢,耶穌都能用30個銀幣衡量,總有人願意跟隨猶大的腳步的。”
“神蹟…”
卡薩雷的小腦袋瓜又開始崩騰了,他懂了!
“放心幹,沒事的,那些國家雖然抗議,但沒實際傷害,不用管他們。”維克托安撫了兩句後,就讓他去自由發揮了。
他一點都不虛。
維皇可是墨西哥第一巴圖魯。
他不是隔壁的肯尼迪,他是從民間闖蕩出來的鐵骨頭、硬漢子,當年在瓜達盧佩島面對前有狼後有虎的局面,被蒂華納販毒集團圍了一天一夜。
他都沒怕過。
他還怕現在的歐洲小赤佬?
他笑意大利無種、法國無男人、德國無魄力、英國無卵蛋,其他國家?
可笑可笑,老美走狗,呸!
十字軍?
老子明天就讓我的雕塑搬進梵蒂岡!
用完
維克托手裡捧着這本著作,手指用力的捏了下,而就在他這時候出神的時候,
傑森·伯恩跑了過來,“先生,奧地利官方來人了。”
維克托下巴微擡,“請他進來。”
大隊長傑森按住別在胸口的耳麥就讓人放進來。
來了四五個人,領頭的是個掛着紅領帶的男人,走起路來氣場倒是挺足。
“維克托總督!”
“您好。”維克托站起來伸手跟他握了下。
來人面色很凝重,“我代表奧地利政府對您國內發生的事情表示抗議,維也納也不歡迎你,這是簽署的命令,請您於三天內離開奧地利。”
維克托看着他,再看了看他手裡的信函,“這是驅逐嗎?”
直接把對方給問蒙了。
“這只是對墨西哥北部發生的事情抗議!”來人還是不敢說驅逐。
這兩個字太重了,現在維克托可是風雲人物。
驅逐和讓他離開是兩碼事,再面子上雖然都不好看。
主要他太能惹事了,那被打的記者家屬每天都帶着人來警察局和法院門口要求對維克托判刑。
搞得他們很被動。
而也有奧地利高層希望維克托能出錢賠償那記者。
墨西哥總督直接給聯合國兒童救助機構捐了600萬,但就是不賠給記者。
要是再讓他這麼搞下去,下次就去小鬍子故居坐着了。
趕緊走,趕緊走。
維克托點點頭,“我明白了,今天晚上我的衛隊和我的專機就會抵達。”
對方心裡鬆了口氣,然後直接走了。
“奧地利人一點都不熱情。”傑森·伯恩在旁邊替他打抱不平。
維克托笑了笑,“人家不歡迎你,就得識趣點。”
“讓人準備一下,我們準備回去吧,到時候讓墨西哥禁毒署派遣個長期駐奧地利的專員。”
“您覺得派誰來?”
維克托眯着眼,腦海開始閃爍名字。
“埃莫西約監獄的監獄長約阿希姆·裡賓特洛甫表現的很出色,我欣賞他的行爲,把他調任成專員。”
那監獄死那麼多人,維克托不可能不知道,十三太保的喬治.史邁利就已經彙報過了。
內部評價:一個極端冷血且有些許潔癖的人。
但維克托很欣賞約阿希姆·裡賓特洛甫的作風。
他就喜歡這樣的人。
傑森·伯恩應了聲,心裡也不得感慨一下那個傢伙運氣好,被將軍看上了眼,你就等着做火箭飛昇吧!
…
而那邊掛斷電話的卡薩雷則是很快行動起來。
找了幾個神學家,以及牧師和修女組成了一個秘密社團,名字取的很大膽。
“The Divine Plan!(成神計劃)!”
爲了保證他們的忠誠,還全部入了編,享受北方總督府的公務員福利,薪水也不少,最少的人一年都有8萬美金。
而且還給與他們家人提供工作和學校。
說好聽點是提供,說難聽點,不就是人質嗎?
“The Divine Plan!(成神計劃)!”要是泄露出去,全都得死!
不得不說,鈔票到位,什麼都給你搞定。
10月7日,晚上12點21分。
墨西哥大教堂!
位於墨西哥城索卡洛廣場北側,始建於1573年,1823年以後才正式完工,歷時200多年,堪稱美洲建築歷史之最。
星期四…
是唱詩班的日子,在這裡會有人通宵吟唱詩歌讚美。
而因爲北方的事情,今晚連夜祈禱的人很多,超過兩百人。
一名綁着麻花辮的小姑娘打着哈欠,躺在母親的懷裡,眼睛有點上下打架,她朝着四周看,希望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指着教堂的聖母,奶聲奶氣的說,“媽媽,聖母流血了。”
正在唱詩的女人一怔,以爲是女兒開玩笑,但還是擡起頭,她那瞳孔就驟然一縮,“啊!!!”
一下就尖叫起來。
打斷了所有人的節奏,都蹙着眉頭看着他。
“聖母…聖母流血淚了!!”
她尖叫着指着那龐大的雕塑,這話嚇壞了所有人,站在下面的牧師也忙擡起頭。
果然!
就看到兩行血淚從聖母的眼中滲出來。
牧師臉色一白,臥槽!
我TMD相信你,但不代表你能顯靈啊,我不害怕的啊?
值班的牧師驚恐且手忙腳亂的往外跑,嘴裡叫着,“不好了!不好了!”
那幫信徒也有點兩股發抖,朝着外面跑。
這大晚上的誰敢呆在這裡。
大約20分鐘後,一幫穿着牧師服的宗教人員走了進來,領頭的赫然是紅衣大主教,手裡還拿着聖經。
身後跟着的信徒和值班人員顫顫巍巍。
“OMG!!”身後有人驚呼一聲。
他們都擡起頭,果然就看到兩行血淚,有幾個心裡有鬼的修士一下就跪了下來。
在墨西哥,宗教本身就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
“快看,這…這好像在拼成字。”也不知道身後誰喊了一句。
帶頭的紅衣大主教擡起頭,就看到那血淚慢慢的凝聚在一起,好像真的形成了一句話。
他瞳孔一縮,半張着嘴巴,所有的宗教人員全都一臉的驚懼樣。
就看這上面用血淚赫然寫着:維克托.卡洛斯.維埃裡—聖靈、聖子、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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