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舌燥的給小康熙解釋了半天,嘉慶終於讓皇帝明白了鰲拜此次到底是如何的自尋死路,又是如何的必死無疑了。
小康熙撫了撫纔剛長出軟軟絨毛的下巴:“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朕得卿誠若如虎添翼!來人,賞韋大人一碗臘八粥,今日乃是臘八吉日,朕當然要與臣同樂了!”
末了,嘉慶雙手高高托起,一路小跑的從上書房溜到午門外,皇上賜的東西嘛,一定得顯示恭敬,這低頭看地,兩手高託的動作着實是讓嘉慶相當的難受。
與尋常的文官不同,嘉慶不喜歡坐轎,出門多是以馬車代步,到底是平等社會來的人,看到別人汗流浹背牲口一般的給自己擡轎子嘉慶都感覺有點過意不去。
如果不是康熙提醒他都忘了今天是臘八了,這臘八節據說起源於元末明初,好像是當年朱元璋落難在牢監裡受苦時,當時正值寒天,又冷又餓的朱元璋竟然從監牢的老鼠洞刨找出一些紅豆、大米、紅棗等七八種五穀雜糧。朱元璋便把這些東西熬成了粥,因那天正是臘月初八,朱元璋便美名其曰這鍋雜糧粥爲臘八粥。美美的享受了一頓。後來朱元璋平定天下,面南背北的做了皇帝,爲了紀念在監牢中那個特殊的日子,他於是把這一天定爲臘八節,把自己那天吃的雜糧粥正式命名爲臘八粥。至於清朝入關了以後爲加強對漢人的思想控制,所以將一些漢人的節日習俗全盤搬了過來,圖的就是加快滿漢融合以維持自己的統治。
剛想到這嘉慶就忍不住動起了歪腦筋,蘇麻那小丫頭是宮廷出來的,那對這些個節日自然應該很是重視了,此時不獻殷勤更待何時?這對女人獻殷勤就像是對男人拍馬屁,你要是拍不好拍到了馬腿上那可有你受的,不同的是你要是對女人獻錯了殷勤那後果只會更恐怖,估計一頓斷子絕孫腳是跑不掉的。
這一路上嘉慶都在盤算該如何去獲取蘇麻的芳心,雖說現在看蘇麻的情況那也是對他芳心暗許,可是這玩曖昧可不是嘉慶能接受的了的,畢竟玩曖昧太費神,男人嘛,還是爽快點比較好。
這想了一路,嘉慶倒是還沒拿下主意,這清朝可不比現代,你拉個女生去看看電影,聽聽音樂會喝喝咖啡都有可能成一對,這清朝是什麼都沒有,平時娛樂除了去戲園子外便是去郊區遊獵了,可這大冬天的能獵個什麼?除了躲在穴裡不出來的兔子外就什麼都沒了。
想破了腦袋都沒想出什麼討巧的點子,嘉慶索性也就用了最俗的辦法,送首飾唄。女人是美女蛇,那是龍的近親,這送首飾絕對錯不了。
招呼前面的馬倌轉向,嘉慶也在車裡得瑟了起來,這最女人就像是掛QQ,你一天耗上兩個小時,到了一定級別就可以太陽了,這真理可真是放之古今皆準啊!
一路顛簸到了珠寶店,那掌櫃的見到來者是一個身着官袍的少年自然是禮遇有加,這麼小的年紀能做到五品官,那要麼是家裡的關係及硬,要是就是這人的能力尤爲的出衆,不管是哪個,這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掌櫃的能惹的起的。
嘉慶挑了一個鎦金髮叉和一對珍珠耳墜,這標價上千兩的奢侈品他現在買起來那是眼都不帶眨的,整個一副我是暴發戶我怕誰的表情。這段時間他先是黑了康熙五萬兩,後來又有源自康親王府的灰色收入,再加上鰲拜賞他的銀子,這一來一回嘉慶倒也攢下了幾萬兩的身家,有錢了就要消費嘛,要不再引發金融危機了可怎麼辦?
本來那掌櫃的便已覺的這個主顧是氣宇不凡,看到他毫不心疼的買下了幾千兩的珠寶後心中的評價更是升了好多,能一下拿出這麼多銀子的可不是一般的官員,要是那些一輩子待在閒散官職上的五品官,恐怕有的終其一生也弄不到幾千兩銀子。
這掌櫃的的馬屁像潮水一樣涌了過來,什麼青年才俊啊,年少有爲啊之類的,反正目的就一個,您看您這麼青年才俊的要是不買點上檔次的東西怎麼襯托出您這不凡的氣質?
不過嘉慶是鳥都不帶鳥他的,什麼玩意?大冬天的拿個扇子說能襯托老子氣質,老子是SB氣質啊?真他媽有毛病!不過嘉慶這次倒是誤解人家掌櫃的了,清朝時期嘛,那些個文人雅士都喜歡有事沒事拿個扇子搖一搖,叫什麼突出讀書人的氣質,當初在揚州時吳公子如此,現在康熙也是如此,不過嘉慶倒是對這個不感冒,本來臘月的風都夠大了,你要是在那寒風中再顫抖着扇閃那麼兩下扇子,到時候想不“偶染風寒”都難。
到家還沒有走到大廳嘉慶便聞到一陣粥的芳香氣息,蘇麻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忙轉出來看是誰。一看到是嘉慶,那勾魂桃花眼裡立即就浮上一絲喜色:“老爺,您回來啦?”
“恩,這是整的什麼?怎麼這麼香?”嘉慶也笑盈盈的把那個裝有首飾的小盒子遞了過去。
“今天不是臘八嘛,婢子就和春華秋實兩個兩個妹妹在家準備了點臘八粥,這不正等着老爺您回來的嘛。”蘇麻巧笑倩兮的拆開手中的紙盒一看:“好漂亮啊!老爺這是給婢子的?”
“那是,不是給你的我買他幹嗎?哎,我可真是替這兩顆珍珠悲哀啊!”嘉慶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說道。
“恩?怎麼了老爺?莫非是婢子配不上這珍珠?那婢子就還給老爺,看春華妹妹那肌膚似雪的模樣,配這珍珠一定很漂亮!”蘇麻的眼淚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轉,老爺這是在做什麼?莫非我蘇麻救治如此入不了他的法眼?
嘉慶趁機一把拽過她的蔥白柔荑說道:“小丫頭,想個什麼呢?老爺我是說你這肌膚豐盈如玉的,這珍珠戴在你的耳上豈不是被你的光彩給盡數掩蓋了?我若是這珍珠的話還真是要哀嘆嘍!”
這個色狼邊說還在人家小姑娘的手掌中比劃來比劃去的,蘇麻自小在宮中長大,什麼時候也沒有和男人此般的接近過,現在聞着旁邊勃發的男性氣息,再感受着他在自己手中溫柔的撫摸,蘇麻忍不住被鬧了個大紅臉。“老爺真壞!夸人便是夸人,哪有這般的欺負人的?不理你了!”
說罷抽出小手便走,剛跑出了兩步,蘇麻又轉過身來照嘉慶的腳上狠狠的踩了一腳:“踩死你這個負心的老爺,這麼多天了也不去看看春華和秋實妹妹,人家現在老傷心的!”
這倒是她錯怪嘉慶了,如果是兩個尋常的小美女的話嘉慶自然不吝關心,可是那兩個小侍女可是很明顯的帶有鰲拜奸細的嫌疑,上次那情報雖然沒有泄露出去的跡象,可是這被人翻動過卻是不可否認的,這種女子又讓嘉慶怎敢放下包袱和她們調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