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淳月這纔想到,剛纔楚子渠確實打斷了自己兩次來的,只是自己沒有深層次的去想一下……
“唉……”墨淳月懊惱極了。
楚子渠淡淡的說道:“那野男人是誰?”
墨淳月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楚子渠所說的“野男人”是濮陽澤天,墨淳月冷眼看着楚子渠:“他是濮陽澤天,在這裡幫助人類抵禦魔族的……”
說起這個,墨淳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震驚的看着楚子渠:“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也被捲入魔道出不去了?”
如果像是楚子渠這種身手都被捲入魔道出不去的話,墨淳月心裡還稍稍有些安慰。
楚子渠淡淡的說道:“我可以自由出入任何結界和領域,這幾天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你的消息,所以就過來了,只是,你的力量還不足以和我一樣在結界自由出入,想要帶你出去,我還需要一些時日……不過……”
頓了頓,楚子渠挑眉壞笑:“娘子必須以身相許啊……”
“誰要你救!”墨淳月被氣的立刻跳了起來:“少自以爲是了,纔不要你救,不要以身相許……我在這裡沒有你的打擾不知道過的多好,過的多滋潤!”
說着說着,墨淳月開始口是心非起來。
雖然墨淳月也很想盡快出去,但是沒想到在魔族還有這麼多被魔族欺凌的人類,一時間又有些不忍。
墨淳月有些嘆息:“看來,真的要找到拓拔辰逸才行……”
儘快幫拓拔辰逸恢復魔王的地位,或許魔族纔有可能對人類開通魔道,讓這些無意中捲入魔道的人儘快回到人間。
說完之後,墨淳月想到楚子渠還不知道拓拔辰逸是誰呢,便開口解釋說到:“拓拔辰逸就是以前的魔王,也就是我的……”
“奴隸!”
墨淳月還沒有說完,楚子渠就已經補充了上來。
墨淳月一愣:“你怎麼知道?”
楚子渠啜了一口茶說道:“我早就知道了,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了啊……”
墨淳月面色陰沉了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早就知道小白就是拓拔辰逸?”
“嗯……”楚子渠似乎對墨淳月的怒火不以爲意,然後故作驚訝的說道:“啊,原來你不知道啊……”
“你這個混蛋,我怎麼會知道?你居然早就知道不告訴我!”
楚子渠把自己手中的茶遞給了墨淳月:“娘子消消火,我這不是來賠罪了?”
墨淳月也着實有些口渴了,接過茶杯就喝了一口,喝完之後才恍然想到,這杯子是剛纔楚子渠用過的,這樣豈不是間接……接吻……
“呸!楚子渠,你太過分了你!”墨淳月氣惱的將杯子丟掉。
楚子渠“嘖”了一聲:“娘子,你真是大驚小怪的……”
墨淳月指着那杯子說道:“你還說給我賠罪,這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楚子渠蹙眉:“本萬喝水從來不流口水,再說了……”
楚子渠的嘴角開始勾起一抹笑意,這笑容邪肆無比,他露出明皓的齒貝:“本王的口水你又不是沒吃過……”
那曖昧的神情,立刻又將剛纔火辣的吻帶回到墨淳月的腦海之中,想到剛纔楚子渠邪肆的吻和遊走的雙手,墨淳月的臉又開始灼燒了起來。
“混蛋!”
墨淳月啐了一聲便氣惱的轉身坐在牀邊,別過頭去,不去看楚子渠。
見墨淳月還在氣頭上,楚子渠也不着急,幽幽的晃着扇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墨淳月。
不知過了多久,墨淳月被楚子渠看的有些發毛了,含嗔帶怒的看了楚子渠一眼:“這麼冷的天,還扇扇子,怎麼不凍死你算了!”
楚子渠趁勢說道:“原來娘子心裡還惦記着我,怕我着涼啊,沒關係,我們趕快上牀!”
楚子渠一邊說着,一邊將墨淳月推倒在牀上,將墨淳月摟在懷裡,然後蓋上了被子……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連一點點的停頓,一絲絲的猶豫都沒有,墨淳月被他的動作驚的一愣一愣的,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楚子渠已經從身後抱着她躺在了被窩裡。
“楚子渠……”
楚子渠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嗯……”
墨淳月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怎麼修煉到這種沒臉沒皮的地步的……”
“要臉皮做什麼,我要娘子……”
墨淳月心裡千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這個男人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賴,跟他說什麼都是浮雲了……
墨淳月正準備將楚子渠踹下牀去,楚子渠忽然開了口:“你剛纔說,想要找到拓拔辰逸?”
墨淳月一愣:“你不會告訴我,你連拓拔辰逸在哪裡你都知道吧……”
果然,楚子渠悶哼了一聲:“本王想知道誰在哪裡就可以知道……”
墨淳月猛然轉過頭去:“他在哪裡?”
她本來是背對着楚子渠的,這會兒轉了過去,就便成了面對着楚子渠,被楚子渠抱在懷裡的姿勢,更加曖昧無比。
墨淳月也顧不得臉紅了,她現在可是一心想要知道拓拔辰逸的下落了。
楚子渠卻懶洋洋的閉上了眼睛:“找他做什麼……這個小白臉……”
墨淳月滿臉黑線:“他可是曾經的魔王,他的存在,對於緩解人類和魔族之間的關係是至關重要的,再說我們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什麼小白臉,小黑臉的!”
說道小黑臉……
楚子渠的微微皺眉:“你不說,本王都要忘了,還有今天這個小黑臉,你以後也離他遠一點……”
墨淳月蹙眉:“那是大漠飛鷹,僱傭兵和人類散落在魔族的各個部落都很仰仗他,如果想要聯合所有人類,他也是關鍵所在!”
“本王不管,本王就是看他不順眼!”楚子渠閉上眼睛嘟囔着。
墨淳月氣的簡直要從他懷裡跳出來:“楚子渠,你是不是看誰都不順眼?”
“嘖,瞎說,本王看娘子你就很順眼啊……”楚子渠的聲音越來越小,就像是要睡着了一樣。
墨淳月擡頭看了他一樣,楚子渠閉着眼睛,似乎還有一些黑眼圈,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