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着白眼將凳子放在了司馬靜的牀上落下,我要坐在這裡等着她醒來。
安如觀默默地轉身離開屋子,我的心裡有些難過。安如觀現在明明有大把的時間跟我說明原因說明的,可是現在他卻什麼都沒有說。
不一會兒,門再次別打開,我疑惑的將目光投向門口處,見他拿着我的外套走了過來。披在我的身上,動作溫柔的不可思議:“你多穿點,難道還想沒有在被阿羅他們抓起來弄死而是被自己給凍死?”
原本心裡滿滿的感動,瞬間被他的這句話說得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真是沒有見過一個人竟然這麼厚顏無恥。
我別過頭不願意去理他,手上卻是將衣服裹緊了幾分。
司馬靜直到中午的時候才緩緩地醒過來,她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整個人像是虛脫般似的起不來牀。
“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將司馬靜從牀上扶起坐着,隨手塞了一個枕頭靠在她的背後。
她虛弱的笑了笑:“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有場劫難將至嗎?”
我臉色一白,難道這個就是司馬靜口中說的那個劫難嗎?難怪她那天那麼着急的要去找什麼有緣人,看着現在的司馬靜我終於知道了她的擔憂。
我陪着司馬靜坐了一會兒,親眼所見她原本有十幾歲的臉瞬間老了幾十歲似的。我忽的想起我和她第一次見面時,我喊她小姑娘,她卻說自己不知道比我大了多少歲,以前權當是笑話並沒有完全的當着。
司馬靜坐了一會兒整個人就有些的受不了,躺下休息。
而我則是着急的在自己的屋子裡走來走去,安如觀並沒有將我們兩個送回去,而是帶着我們開了酒店。大概是他也感受到了司馬靜的不一樣,所以留在這裡按兵不動的觀察着司馬靜的一舉一動。
安如觀一直坐在桌子前,沉默的沒有說話,而整個屋子能動的活物彷彿只有我一個人。
我走到安如觀的面前,湊到他的眼前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該怎麼救到司馬靜嗎?她現在這個很危險的,如果再不繼續幫她,她很有可能會繼續老化死掉。”
安如觀贊同的點頭:“我看出來了,她這個應該是因爲小二和阿羅引起的,而他們是金蠶族的人。一定是他們在司馬靜的身上放了什麼東西,而這個東西恰恰是司馬靜本身所懼怕的東西,所以才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看來現在能夠救司馬靜的唯一方法就是找到阿羅和小二,讓他們給出解藥。”
“那天,你是怎麼救出我和司馬靜的,你到底是做了些什麼,爲什麼不告訴我一些。既然你當時感覺到司馬靜有些不對勁,爲什麼沒有攔住阿羅和小二,還有我們現在該要怎麼去找他們?”我一連串的問題問的自己都有些發暈,而安如觀則是認真的想了想,然後點了點我自己的腦袋:“自己想!”
丟下這句話,他就瀟灑的離開了屋子向外走去。